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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綃答得隨意:“不願意。”
哪有這般的便宜事?由著他去掙銀子自己吃虧!既然他不想事情鬧大……哼哼~~~
南宮綃笑著挑起腳尖,地上方才被放倒的一個人便被勾起,梅纖骨頓時神色一冷,袖裡刀疾揮,刀光綿密如一張銀色的網,向南宮綃當頭罩下。較之剛才,殺意更添了三分。
卻見南宮綃身形遊走,竟是單腳著地,左偏右轉,赫然穿過光網,一腳將勾著的人踹到了門外。
登時,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梅纖骨不由冷笑一聲:“難不成你這樣子風光無限?”
南宮綃挑眉,輕柔淺笑:“怎麼是我?”身子稍稍一頓,肩膀已送到刀下捱了一記,立時鮮血四溢,猶如鮮花怒放。
他當然不想暴露身份,也不能暴露,因此只好先下手為強,由梅纖骨代而受之了。
完全意外的變故,梅纖骨雖然及時反應過來,但也為時已晚。南宮綃緊接著就地一滾,人早到了門外。
房外的局面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亂,夏子陵在第一時間趕到,壓住了陣勢,眾人隨即後退,聚集在安全範圍之內。
這樣一來,南宮綃剛一出門就迎上了夏子陵,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旋身,轉到他身後言香嶼身邊,拉起他一溜煙的回房去了。
至於後事,夏子陵是老闆,應對突發之變本就是他分內之事,南宮綃推卸責任義不容辭。雖然,也有一點點好奇,想知道夏子陵如何以慢半拍的性子迎戰梅纖骨就是了。
事實卻是兩人並未動手,梅纖骨當即立斷全身而退,徑自砍翻窗子,揚長而去。
夏子陵仍舊慢條斯理的,招呼了管事和樓裡的護衛保鏢,吩咐他們收拾殘局,安撫客人。然後,才揹著手,一步三搖的踱到南宮綃和言香嶼暫住的房間。
言香嶼已經扒掉了南宮綃的衣服,非常熟練的為他處理好傷口仔細包紮,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氣息微促:“怎麼回事?”
“我們馬上離開,那個女人果然找了殺手來。”南宮綃握住言香嶼一隻手,輕輕一笑:“不用擔心,我是故意的。”
“那個人……”
“我逼他暴露了身份。”
“這樣……不連累夏老闆,還是更方便些。”言香嶼點頭,很快紮好傷處,見他伸手不便,乾脆拿過南宮綃自己的衣服幫他穿起,又打散他的頭髮重新梳理束好。
二人收拾利落,起身向外,就見夏子陵正悠然自得的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這就走了?”夏子陵清純無害的淡淡問道。
南宮綃報以微笑:“不便打擾老闆發財,後會有期。”
“哦,”夏子陵漫不經心的攏攏衣袖,居然毫不拖泥帶水,閒閒的應聲,“那就好走。不送。”然後,慢悠悠的轉身,緩緩而去。
南宮綃看看言香嶼,二人各自一笑,繼而動身連夜出門,依舊是往‘四季天’的方向而去。只不過,這次的情況比前幾天要糟糕許多,南宮綃心底隱隱有些不安。畢竟,言香嶼沒有武功在身,遭遇危險時難免打打殺殺,哪怕一個萬一,他也絕不想言香嶼受到傷害。
可是,事已至此,難以挽回,除了加倍小心,竭力防範,南宮綃也沒有別的法子。
言香嶼看起來卻是完全沒有危機感,就如南宮綃所說,不知道他是真的感覺不出、想不到,還是早把世事看透而懶得去想。兩人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黑夜之中,他居然還有心情聊天觀景。
“綃和如梅比較,究竟誰更強一些?”言香嶼問道,一邊仰著臉看天上的星星。
南宮綃擔心他絆到什麼摔倒,忙牽了他一隻手:“如梅剛剛並沒有盡全力。”
“也就是說,她厲害?”
“不錯。他在殺手道上早已經久負盛名。”南宮綃道。
“她……要那本賬簿?”
“是啊,不然怕是直接下殺手了。可是我很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讓我知道他是誰呢?明明易容術那麼好……”
“嗯?”言香嶼轉過頭來看南宮綃:“他是誰?”
“梅纖骨。”南宮綃呵呵笑著,又補充一句:“他是男的。”
言香嶼吃了一驚,睜大眼睛:“男……的?”
“對啊,”南宮綃道,“其實,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有點在意。如果非要說出理由,可能是因為他給人過於理性的那種感覺,實在不像是一個初來乍到的風1塵女子。”
“就是說話做事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