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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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膀拉回來,一邊輕咬花楠後頸一邊含糊安慰:“別動,過會就好了。”
花楠又唔了一聲,聲調比著剛才咬他耳朵時要高些,啞啞的十分性感。梁笙心裡一動,又把人翻過來在乳頭上舔了下,花楠當即又啞著嗓子叫了一聲。梁笙心說嗯,這是個xi,剛才是do和mi。
他一邊在下頭加著指頭,一邊在花楠身上找調子,等do…re…mi…fa…so…la…xi都找齊了,下頭也成功塞進去三根手指。梁笙重新把人翻成背面,按著花楠肩膀緩緩頂進去,又咬著他肩上腱子肉笑:“來給哥哥叫個歡樂頌吧。”
花楠嗷一聲,超水平發揮地喊了個D大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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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這一嚎,梁笙好懸沒直接貢獻了流量。他趕緊按著花楠肩膀深呼吸幾次,待小梁稍微平靜些了,才敢接著在他銷魂窟裡頭慢慢磨蹭。他一邊磨蹭一邊又去啃花楠背後的腱子肉,啃完了之後又嘬一下舔一下,直把花楠折騰得一聲高過一聲地嚎,嚎到最後又帶上了些顫音兒,聽得梁笙腰眼都跟著一起發酸。
梁笙咬著牙眼觀鼻鼻觀心,心說淡定啊淡定,這小子難保不是故意想讓老子早點交活散場的。第一印象很重要,頭一回沒讓他爽了,以後老子的戲就難唱了。他得讓這榆木屁股一碰著他的金剛鑽就忍不住冒水兒。
梁笙一手撐著床一手替花楠擼管兒,底下的金剛鑽也慢條斯理地在洞裡變著角度地蹭他。花楠趴在床上眼神迷濛,眉頭半皺著,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只和著梁笙頂他的節奏和力度高一聲低一聲地嚎,最後嚎出一聲時又突然轉了好幾個音,其難度之高,頗有帕瓦羅蒂之風範。
梁笙大喜,趕緊就著剛才的角度狠狠頂了幾下,花楠跟著宛轉悠揚地悶哼幾聲,小花也顫顫巍巍地抬了點頭。梁笙心說就是這兒了,連忙趁勝追擊,後邊變著花樣頂著前頭變著花樣擼著,果然沒過幾分鐘,花楠就顫抖著洩了,梁笙也再不勉強,加緊頂了幾下,也跟著洩了出來。
梁笙爽完了,才想起來自己衣服還沒脫乾淨,只來得及掀了外套,再把棍兒掏出來就急吼吼上場了。不過好在前戲做得足,最後花楠也射了,這場見面會總算不算太失敗。
他神清氣爽地解了襯衫丟在一邊,再把下邊也脫了,光溜溜地在花楠後背上心滿意足地蹭蹭,才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進浴室,放在馬桶上,吩咐一句先把東西拉出來,自己轉身調好了水溫給浴缸放水,然後倚在流理臺上,慢條斯理地刷牙,然後再用冷水洗了把臉,醒酒。
等他洗漱妥當,轉身看見花楠仍是蔫頭耷腦地在馬桶上坐著,臉就不由得拉長了幾分。
做都做了,現在才想起來後悔是怎麼著?
梁笙畢竟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少年維特,當了這麼多年的黑道老大,就算心裡琢磨著對待腱子肉要像春天般溫暖,要以德服人,脾氣卻是不受控制地噌的一下點起來個小火苗。他幾步走過去,伸手抓著花楠頭髮猛地往上一拉,壓著嗓子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地往外蹦:“怎麼,後……”
話還沒說完就先苦笑:這小子臉紅得跟紫皮兒的地瓜一樣,眼睛半睜半閉,明顯尚處在醉後的茫然狀態。
梁笙嘬著牙花子心說你小子行啊,這是給老子玩酒後亂性還是酒後沒記性呢?老子剛才的一腔柔情是盡付醉蟹了是吧?早知道這樣老子還忍個屁啊,直接把這小兔崽子幹翻了了事!
其實梁笙還真誤會花楠了。其實他在給了梁笙一肘子的時候,酒就已經醒了大半,但是剩下的那一小半也扛不住梁笙又扔又摔又晃悠的折騰。更何況他肚裡那點食兒早被灌了出去,又被迫維持了半天頭朝地屁股朝天的標準姿勢,僅剩的那點兒酒就都衝進腦子裡發揮餘熱去了。到最後精蟲再溯流而上火上澆油一下,花楠打從唱帕瓦羅蒂開始就不記得自己在哪了,只知道跟著身後那根棍兒哼哼唧唧,癱下去又再被人拽起來,直到洩了才算完。現在又被人硬抱到個什麼地方坐著,他心裡煩躁得很,又隱隱約約覺得不該發火,於是只得勉強保持個坐姿,耷拉著腦袋暈乎著。
現在梁笙一拽他腦袋,他條件反射地皺了下眉頭,又驚喜地發現拉著自己的那隻手涼得十分舒爽,沒細想就哼哼唧唧地把臉蛋子湊了上去,蹭了幾下還怕人家跑了,趕緊用兩隻手抓牢了,這才心滿意足地繼續蹭。
梁笙看著花楠哭笑不得,心說你小子是屬狗的吧?這傻樣兒跟家裡養的那條哈士奇還頗神似,就差吐舌頭打滾了。
叫他這一打岔,梁笙剛才起的那點兒無名火算是徹底被滅了,他索性把另一隻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