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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當真是個幹大事兒的料。
不過花楠也不敢當真讓他幹到他的大事兒。第二天他早早吃了晚飯,掐著點估摸著消化得差不多了,就照著說明書老老實實地給自己灌了一回腸。花楠第一次用那玩意,過程自然是慘不忍睹,對著自己排出來的東西他又噁心一回,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之後,便站在鏡子前頭髮呆。
他不是沒見過兔兒爺,家裡就有個抽白麵的讓他觀摩,他弟沒吸毒之前也沒少往家裡招人。不過他見過的都是跟韓素一個型別的,走路拖著腳,說話拖著音兒,看人拖著眼尾,走哪都拖著個包兒。
他跟他們是一點兒都不像,笙哥看上他哪了呢?
花楠對著鏡子拗了個蘭花指的造型,好懸沒再吐一回。他煩躁地擺擺手,胡亂圍了條浴巾晃悠出來,直奔他的雙開門大冰箱取出幾罐乾啤,想了想又從酒櫃裡抽出一支紅酒。
就那麼著了吧,人不都說酒後亂性麼,喝點酒起碼不疼。
梁笙端著酒杯笑面如花,肚子裡卻把在座的這個長那個長罵了個遍。
紀檢委跟黑社會同桌吃飯,就像黃鼠狼和雞坐一桌一樣好笑。梁笙知道自己是被作為威懾性武器抬出來裝樣子的,也知道這飯局雖然沒他什麼事兒,卻也不得不湊一腳。他平時還能淡定應對,但今兒晚上是他洞房花燭夜的大好時光,花楠說不定都已經洗乾淨屁股等他了。一想到他那個小翹屁股顫巍巍地撅著,梁笙就有些坐不住,小梁更是興奮得直抬頭。
梁笙又敬了一杯酒,狀似無意地掃一眼腕上時間,心說飯局之後還有續攤,趕回去怕是得後半夜了。有心出去打個電話改約成明天,心裡又覺得不捨得。
梁笙嗤一聲,心說,欠了老子錢呢,後半夜又怎麼了,他就是等不及又怎麼著了吧?等了十幾年的一塊肉,還不興人家趁熱吃個痛快?
他又掃一眼表,心說叫那小子原地待命吧,就是老子早上四五點回去,也得給人揪起來吃口熱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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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喝了不少酒,頭重腳輕之際還不忘遵守職業道德刷了個牙,然後就攤手攤腳地趴在大床上不動彈了。
他尋思著,走旱路大概也跟女人破處差不多,頭一回疼得要死,後來捅鬆了也就那樣了。所以第一次能糊弄就糊弄,笙哥既然對他屁股有興趣,那麼大概看在他光腚的份兒上,也不太會計較他醒著還是醉著。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飯了,就算他成功渡過一劫,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他趴在枕頭上等人回來,等了一會實在困得慌,索性翻個身,迷迷茫茫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他確實操作失誤,花楠睡了一會就覺得屁眼裡溼溼癢癢的十分難受,像是有油流出來。伸手抽了點紙擦擦,過一會又感覺有東西淌出來。如是再三,花楠氣得不睡了,從地上牛仔褲的褲兜裡掏出煙盒和火機,仗著陽臺窗戶高,屋裡沒開燈,乾脆就光著屁股走到窗邊,把窗戶開了一個小縫,扒著窗臺吞雲吐霧。
都這個點兒了,是不來了吧?
花楠眯著眼睛不甚清醒地想,又呸了口煙出來:操,忽悠老子插自己,現在白插成個拖油瓶了!
梁笙一進門就看見黑夜裡的兩瓣白屁股在衝他眨眼。花楠別的地方都曬得黢黑,只有穿平角褲的區域是白的,在沒開燈的房間裡便看得格外明顯。
梁笙心裡唸了句操,心說我要是忍得住就特麼是聖人了,這口熱乎飯吃得真他媽值。一邊想一邊就掀了自己西裝,解了袖釦上前一把攬住人,扳過花楠的腦袋就是一個吻。
花楠正抽著鬱悶煙呢,冷不防被人從後頭勾住,手肘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頂,頂到一半又想起來除了笙哥誰能半夜摸進來抱住他啃,趕緊就收了力。但手肘還是不可避免地頂到了梁笙的肚子。花楠心裡慘呼一聲完了,背後當即嚇出一身冷汗,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梁笙卻好像料到他有這招,一邊伸著舌頭在他嘴裡橫行霸道,一邊輕輕鬆鬆地制住他胳膊往後一扳,等吻夠了才吐著酒氣笑道:“爪子挺硬,等以後哥哥教你幾招學院派。”然後就扭著花楠的胳膊往床上一扔,自己也隨即壓了上來。
梁笙拍拍他屁股,熟門熟路地從床頭櫃裡拿出潤滑劑,咬著花楠的耳朵呢喃:“第一次咱不戴套,放心,哥哥回頭幫你洗。”
花楠低喘著唔一聲,也不知道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梁笙也顧不得那麼多,擠了一點在手上就急吼吼捅了進去。
花楠悶哼一聲,兩瓣翹屁股下意識夾緊,整個人也扒著枕頭往前一竄,梁笙趕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