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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眼眶已是烏青,眼內渾而濁黃。從臉上、身上掛彩的情形看來,他已經被人狂揍過一頓。
局勢就僵持在三名黑衣人包抄住這個男人。
雙方一時間均無動作。採取了以靜制動。
“踏!踏!踏!”有節奏的落腳聲從巷道的黑漆另一頭傳來。
“啪啪!”來人擊掌。他的臉隱於陰影之中,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欽佩你的膽量。不過,我討厭做垂死掙扎的人。”
沉壓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這個貌似三名黑衣人頭領的人依然不緊不慢地,繼續說“現在只希望有人為你的冒失,付出代價。”
“不要傷害阿浩!找我!他只是個學生!”男人喘著粗氣高聲喊道,顯然肺部受創。
“你欠下的錢還得了?”
“我可以的。給些時間吧。”
“你不明白。”來人威嚴著官腔十足,差些令人誤以為他是個正派、正直的人。
“我就是要捉住你。”他又說。
“利哥做事依然十足火藥味。”
談不上誇讚的口氣。立時令她口中的“利哥”不悅地繃緊下頷。
她是個苗條的女人,還很有女人味,即使是有下水道氣味的巷道依然可以聞到一絲來自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濃郁的金菊香味。
“既然來了,”利哥眼神示意黑衣人捉住男人,他對她說,“就把人給我看嚴實了。你那邊的事成功了?”
“自然。”
“最新訊息,他下星期回來,我要捉活的。”
女人嫵媚挑起胸前的捲髮,高跟鞋拉出她小腿優美曲線。而她自信又驕傲:“活人比死人更難抓住。可我相信他逃不出——我的五指。”
“有個小子,”利哥突然對她說,“很礙事。”
她笑說:“利哥不可以隨便殺人喔。”
“讓他不亂蹦而已。似乎也不簡單。”
“隊長可是正調查呢。利哥,你和隊長這次會是哪個更快一手?”
“別把他和我相提並論!婦人之仁!我會讓他從這件事裡明白——懷柔政策什麼的根本行不通!手段是達到目的才最為需要的!”
“果然是混黑道的利哥更有氣魄呢。”
“那個外國女人查的怎麼樣了?”他的雙目驟然陰厲,語氣森然,“在節骨眼上突然出現一定不是表面上的簡單!”
女人高興地回答:“FBI探員喔。”
“果然這條線索沒錯。”
“可她並沒有接到任務,這次是單純來這裡遊玩的,一次旅行。”
“不要掉以輕心!”
她的注意力驀地轉移到被抓住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似乎聽得太多了。”
“他沒有機會了。”
“所以說……”
花心抽出一張白紙,A4紙,他把它折成一個方正的豆塊形。電腦關閉後一時沒了事做,他轉動水筆,心裡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
想你。花心。三月十一日,晴,週日。
於是落筆一十二個字。
把兩塊“豆腐乾”一起放書裡夾上,花心喝口牛奶。鄰床的羅果已酣然入睡。
☆、三月十三日,週二
他們今天有問我,喜歡的人?我從來都是喜歡你的。可是你不知道。
而他們,我不會說。
三月十三日。週二。
花凌的面前是一份名單,裡面統共七人,在內包括他的母親。硬鉛筆字型端正,一筆一劃力透紙張。
這裡是高樓的第十八層,白天的窗外可以看到顏色稀薄的雲層和灰藍的天空。可現在夜幕下的城市,只能由此俯瞰到地面上的整塊霓虹燈。
房內靜沉如水。花凌就坐在背窗的椅子裡,面色嚴峻。
他彷彿一座雕像,富有兇惡氣息的雕像;他通紅的眼中佈滿血絲,蒼白的唇緊抿;目光銳利,切割一切!
終於他緊迫的視線緩慢地離開名單。
然後緊繃的指尖劃過太陽穴,他疲憊地閉上眼睛。
花心在金貴的生日宴上見到吳越時,對方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頭髮是特意上過蠟的,皮鞋同樣鋥亮。最令花心在意的是吳越臉上的一架無框眼鏡。
這時吳越的身旁有一位穿公主蓬裙的少女,正是瑪姬奧迪娜。
沒想過會見到這兩個人。花心放下生日禮物後問身側的雷榆:“認識喝果汁的那個男的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