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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對小妮很好。作為補償。”
“花哥是想做到讓朱妮以為你很愛她的程度?”面對不開竅的某人,花心咬牙憤憤。
“應該是要這樣,對嗎?”
“你就討只母豬給你生一群豬崽吧!”怒吼著摔門而出,花心頭也不回地奔出家門。
夜雨,傾盆,寒冷。
心裡的怒火很快被寒冷的夜雨澆熄。雨水打溼衣褲,身體被緊縛的感覺令花心苦著張俊臉。
街燈暈黃街道,連計程車都很少看到的雨夜,花心此時被雨水朦朧的視線裡什麼都沒有,他定定看著前方,兩條腿只顧往前行走。
沒有目的性的遊走。
“嘀!”車子的喇叭聲響。
“嘀嘀!”再次鳴響的車喇叭。
“嘀嘀嘀!”
花心扭過臉看馬路上的汽車。紅色的車身在雨水的浸潤下顯出優美流暢的線形,車視窗,花凌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則捏著根菸湊至唇邊,輕輕吐吸一口,然後按下喇叭,再吸一口煙,他的眼睛始終注視著前方的路面。
“下雨後不要亂跑,容易生病。”花凌對上車的花心說。
繫上安全帶,花心看著身側的花凌。見菸草味靜靜瀰漫鼻尖他自然地吸上一口充滿煙味的空氣。
“以後會記得帶傘。”他說,開始動手脫掉外套。車裡的暖氣還不夠熱,他在後座找到一條毛巾把頭髮擦乾。
花凌的表情是淡薄的,他鮮少有動容的時刻。而早慧帶來的責任感更使得他懂會,該如何來收斂起自己關於憤怒的負面情緒。因而,即使現在花凌是在面對弟弟的頂撞,他心裡仍舊只這一方式安慰自己說——花心只是到了叛逆期,會對哥哥採取反抗、敵對的情緒只是青春期少男特有的生理及心理期到了。
雖然這叛逆在花凌眼中實在不足為道,而且不理智。
“物件只要不是小妮,你就能接受?”花凌把抽完的煙放進菸灰缸裡,捻熄。
花心沒一下明白對方的話,他想了會兒才試著問:“你是說和誰交往、生活的話題?”
“嗯。”輕輕的回答裡帶著鼻音。
“花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麼說的花心語氣裡帶上責備,“不管花爸花媽的眼裡你多優秀,可我知道你也為他們能有你這個兒子感到高興的時候而開心。花哥有點不近人情(花心第一次把這個詞在花凌面前公開使用)、讓人不敢接近,或者說想接近花哥的人很多,但多礙於花哥冷淡的敷衍退卻了,所以,花哥即使有很努力地想要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花心覺得其實花凌就是高傲到了某種程度開始忽悠人,只是花凌忽悠人的手段比起熱絡的欺騙而是選擇了最直白的漠視。)可我卻不會像現在覺得,你在自暴自棄!”
“自暴自棄?”花凌正視花心的眼睛裡泛出疑惑。
“花哥你沒戴隱形眼鏡?”花心問了個突然的事。
“不戴。”
“可你近視!”強硬到暴怒的口氣,“‘四眼’就該有‘四眼’的自覺,怎麼可以在視野不佳的晚上還冒充正常人開車!”花心抬手摸一把臉。
“車速很慢,不會撞著人。”
“這是態度問題!”
“態度?”花凌又抽出一根菸,在打火器上點燃,“我的態度一向不受到質疑。”嘆息般溜出口的話,然後花凌把煙湊到唇邊,輕輕吐吸。
不得不說花凌抽菸時配上他平靜的面目有種令人在意的空洞感和孤寂。不是很濃,恰巧可以讓人捕捉到。花心擰眉瞧著花凌的臉,心裡沉重的感覺加劇。這個男人,他對自己說,魅力無邊。
“為什麼抽菸?”不是問的什麼時候學會抽的煙,不是問抽菸有沒有帶給他別樣的體驗,比如熏熏然的快意。花心只是想要了解,單純地想知道像花凌這樣對什麼事都波瀾不驚可以靜靜處理事態的人,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淡薄的處事風格執意於染上菸草的“憤世避俗”情結。
花凌是個比花心強上百倍不止的足夠面對任何困難的堅強的人!花心自己對此很明白。
花心脫下鞋子把腿盤在座椅上,雙目緊盯住花凌不放。“為什麼抽菸?”他再次問。
“有些事情我可以建立在想象之上,你也可以,但僅止於想象。想象之中的事我不可以去做,然後發現煙,它可以讓人忘記那些妄想,暫時忘記。”
“妄想?”
“啊,只可以存留在腦子裡,但永遠不可以拿來實踐,或許現實不存在條件讓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