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什麼樣的妄想?”
“說出來就成笑話了。並不是妄想都可以讓人知道的。”
“我不會對別人說。”花心有看到花凌向他的方向側過臉來,可到一半時花凌的雙眼又全神貫注到了前面的路面上。
“心裡有個,”花凌渺茫的聲線中夾雜有花心不明白的情愫,“想要永遠在一起的人。只可以在心裡對這個人說‘永遠在一起’。因為我們比全世界的人更有資格在一起。可不能說。”
“有些時候這個社會殘酷到讓人想要和它一同毀滅,可想想不對,社會的組成大多是人類的想法和生活方式在構成,這樣,要毀滅一切的想法一產生,就只有遏制。因為我真的很自私,同這個社會相比。沒有貢獻和建樹,卻因為自己的自私念頭而責怪周圍的一切。”花凌吐出一個菸圈,很平靜地訴說,“會自我厭惡。”
“這才是真的卑劣。”他緩緩勾起一個極淺的笑,頗是自嘲意味。
很久很久,也許只是那麼幾秒之後,但花心的眼眶就是很熱,他以為自己是盯著看一樣東西太久了才會讓眼睛酸澀得要落淚,然後他也這麼對自己說了,可這個藉口在花凌平靜的敘說後變得那般潰敗。淚,安靜溢位眼眶。
“是誰?”花心用力擦去眼淚不看花凌,“花哥喜歡的人、這個人是誰?”
“我不打算對任何人說。”
“不是朱妮?”
片刻沉默,花凌回答:“不是。”
“人家是有夫之婦還是成了媽媽的老女人?就算有夫之婦,也可以努力爭取芳心!”花心在心裡為他說的這番話不免唾棄自己的“大度”,然後他又有點故意地說,“至於老女人,只要對方不嫌棄你的年輕,一樣可以打動她獲得‘美人歸’。”
“沒這麼簡單。”
“你是看上黑社會老大的女人了,還是國會議員,或是總理總統級別的大人物的女人?再不成,是朱麗葉和羅密歐的劇情再現?”
“沒這麼複雜。”
從花凌的鐵嘴裡根本撬不出有用的資訊!花心隨後說服自己不用替這人難過,自然效果顯著。
打個哈欠,他對花凌說:“花哥,我困了。”
“就在前面了。”
下車的時候因為坐姿的緣故花心的腳麻了,於是花心縮在座椅上等腳麻過去,而花凌則禮貌地問了下需要幫忙嗎,在這個象徵性的關心得到花心的拒絕後花凌果斷地下車走人。
“怎麼就喜歡這種人呢?”自我責難的呢喃,他在腳麻過去後利索地從地下車庫走出去。
屬於花凌房間的燈亮著。
花心收回眺望的視線悶頭回自己屋。
☆、二月二十七,週一
嫉妒讓人的理智化為烏有。幸好,我有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想,要是我真的幹了蠢事,他必定不會很難過。
陰。花心。二月二十七,週一。
“原來花凌是這麼專情的人。”孫莘支著下頷眼睛落在前方的PPT上。
這是個大教室,有三個班一起上課。作為同年級的校友,孫莘和花心會同時出現在不算是專業課的公選課上似乎不大奇怪。大學裡總有幾門課是大家都要學習的共選課,比如大一時有《思想道德修養和法律基礎》課程,大二有《中國近代史綱要》,加上現在上著的《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往後還會有其他課程。
“沒看出來。一點都不知道。”孫莘對著前方點點頭。
孫莘是個懂得尋樂子的人,孫莘同樣是個願為兄弟插無辜人兩刀的無賴,但孫莘還是個知曉分寸的知識分子。而目前對花心最重要的一點是,孫莘是花心的竹馬,孫莘願花精力在花心身上!
可現在,把上週五的事告訴孫莘,花心有後悔的衝動。至少花心覺得他把花凌的事講出來可不是為了聽孫莘用一口老夫子品評學生作品時的口吻只說原來如此和真沒想到,以及不可置信——這類沒意義的話!
“然後呢?”孫莘仍是看著PPT,他問花心:“朱妮的事就這麼不管了?”
“沒了她還會有別的女人。陌生的不熟悉的女人。”
“可你看得慣朱妮小人得志的模樣?”
“比起那些女人,朱妮現在就夠我厭惡了。”花心眯起眼,桌下兩條長腿閒散地耷拉著,“真不明白朱妮的出彩在哪裡,自私,自我中心強,假裝端淑,我想,是她太會在生活中扮演讓大人滿意的好女兒、懂事孝順的好女孩、知心善意……有太多優點,可他們從不懷疑!哪怕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