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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如本想等他發洩過了,再慢慢收拾,挽回局面。但這次他罵得過頭,他也動了氣。他重重一拍桌子,說:“我一片好心,倒都成了驢肝肺。你看看你自己,像個什麼?”
丁零被他的反駁弄得一怔,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他側身時又正好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他裝扮了來的,鏡子裡一個頭戴禮帽和深度近視眼鏡、挺胸凸肚的中年小鬍子一副張牙舞爪模樣,確實不成樣子。
丁零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又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我們約法三章,彼此不干涉對方工作。你一直遵守,為什麼這次違反了?”
劉宏如心想:“我哪有一直遵守?我要真這麼傻你還能時時過來見我?”不過他剛才看到丁零笑就洩了氣,不想再和小孩子較真,所以也不揭穿他。
他上前抱住丁零,一面幫他卸妝,一面軟言軟語向他賠罪:“我見你這麼想拍張崢雲的電影,忍不住就出手相助了。我答應你,以後絕不再犯。”
丁零見他服軟,也不好再說什麼。他心裡有點慚愧。他剛才明白是劉宏如出手張崢雲才改劇本後,有種小心翼翼呵護的希冀被戳破的幻滅感。原來不是他。原來和他沒關係。原來又自作多情了。他有點遷怒劉宏如了。
他被劉宏如除去偽裝,又脫了個精光。
劉宏如多日不見他,一見他露出本來面目,頓時就忍不大住。他不斷摩挲丁零光滑的面板,徵求他同意。丁零心灰意賴,又覺對不起他,便同意了。
劉宏如一把將他扛起來,扔到床上,人跟著壓了上去。
丁零突然想起上次分手時的不愉快,覺得做之前必須再強調一遍:不準對他太粗暴。但劉宏如已經抱著他又是揉搓又是舔咬,他身體發顫,說出的話也沒有了威懾力。
但劉宏如要直接進入時,他仍及時一手伸後,捂住了自己。他說:“你發什麼神經?用潤滑。”
劉宏如下身已硬如鐵棒,他咬牙切齒去浴室拿了潤滑劑和安全套,做好準備,才提槍上陣。彷彿是報復丁零的耽擱,他一鼓作氣,就頂到最裡面,差點沒把丁零頂得靈魂出竅。丁零過了半分鐘才恢復神智,發現自己被擺弄得跟篩糠一樣,他馬上知道劉宏如吃過藥了,恨得他牙癢癢。他大叫停止,但劉宏如像失控的馬達,根本不理會他。
丁零哭叫抗議無效,只好儘量扭動身軀迎合,讓自己不那麼難受。
劉宏如其它都好,就是在床上時像頭野獸。他滿腦子只顧自己開心,這也是丁零越來越不喜歡與他□的原因。他覺得自己像只高階充氣娃娃,被迫做出種種醜態。
他們是在一場中秋晚會上認識的。丁零在臺上獻唱,劉宏如在臺下聽。
晚會結束後,劉宏如親自邀請丁零去他府上做客,從此對他追逐不休。
丁零那會兒已被張崢雲拋棄了一段日子,剛熬過強顏歡笑和外強中乾的心理階段,正想著好好幹一番事業出來,讓張崢雲後悔。劉宏如年紀大了些,但仍不失為一個美男子,他對丁零一片真心,丁零便決定事業愛情雙管齊下,徹底甩開張崢雲這道陰影。
劉宏如是高幹家庭出身,又有妻有子。不過丁零告訴自己:愛情不可能盡善盡美。所以也就不太挑,囫圇吞了。
第一次上床後,他就後悔了。
他的身體自十六歲那年被張崢雲開發以來,近十年間只有他一個男伴。張崢雲在□上也是個天才,剛柔並濟,花樣百出。他通常是自私的,但偶爾心血來潮,服務一下他,就能讓他□。有幾次,丁零真動了殺念。劉宏如和張崢雲比,就是個真正的丘八,毫無情趣的武人。他那行為,簡直逼近□了。
丁零嚇得不要再見他。
劉宏如知道犯錯了,對他百般道歉和討好。有一次丁零跑去美國拍戲,他也追過去,在聖誕夜,冒著大雪在丁零旅館外站了整整一夜。
丁零拒絕了他一年,他就追了他一年。
後來丁零被他的鍥而不捨感動了,加上新交的情人們一個不如一個,便原諒了他。
劉宏如在床上還是狗改不了□,但已經收斂許多。丁零儘量避免與他上床真刀實槍地幹,迫不得已,才讓他解解饞。
劉宏如近年來身體狀況下滑得很快,大多時候,需要藥物維持。
但他實在愛丁零的這具身體。他穿了衣服瘦骨伶仃,脫了衣服卻凹凸有致。他胸部飽滿,屁股圓翹,該有肉處一分不少。他腰部纖細,雙腿修長,該少肉處一分不多。他不會長肌肉,再怎麼鍛鍊,也就上半身和屁股更圓些。他又敏感,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