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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他們以往就湊著玩喊那孩子作阿小; 他說。。。
往事悠悠;
我聽了神色如常; 終於開口道:「那不一定是我。」
他看著我古怪的道:「你就不想知道?」
「沒那個必要吧。」走在玻璃窗前; 已是生死相隔。
「為了他?」他在我身後低呤著。「我知道你和他一起; 我也沒資格怪你。。。可那始終是個男人; 始終是。。。」
「奇怪的事?」我甚至沒有弄清楚他那時的表情。「我只是知道一個人會喜歡上另一個人。」
事實上並沒有為了誰; 一切早已註定。
他無話; 我無語。 靜靜的待在那兒;
等待著一切在烈火中化為煙土; 隨風而散。
37
幸與不幸;
然後事情就這樣拖著。
我們間再沒有誰提起過那件事; 彷佛早已達成共識: 說出口; 就完了。
偶然他還是會來; 但我們都不再說話; 只是做愛; 做愛; 以及做愛。
他像個來妓院的嫖客;
我做回等客人的娼妓; 我們亦不需要說話; 只有呻吟、愛撫、發洩; 於願已足。
我不怪他。
其實我們心裡都明白; 自己不過是在尋求一個不再溫暖的懷抱。
很小的願望; 對吧?
但事實上我知道日子還是會過去的; 我們總不能長久這樣。
平靜的時光轉瞬即過;
越能意識到這個事實; 我越覺得難過。 往往越小心對待的事物; 越容易流逝折損; 流沙般抓不牢; 深潭般沒人耳目;
世情正是如此。
酒氣環繞我身; 幾滴滲在地上; 半數流入胃袋。 我笑著; 若是以往;
也許有人會阻我罵我制我; 現在卻只能任由一個一個酒瓶變成垃圾送出屋外。
我笑呆了就想哭;
可那並沒有什麼意思。
在那以後莫先生又向我發過幾次話; 都被我搖頭拒了。 有一次我耐不過;
就說反正法律上我也是蕭媽的兒子; 你湊和著不就好了嗎? 不過就一個拖油瓶。
我記得那時我還是笑的;
不過莫先生的臉色也真是可觀。 想必我若真是他兒子也沒有那個資格樣說話; 那又何必事事弄得清楚? 反正半真半假; 似是而非;
矇矇矓矓不就好了。 弄得明明白白多沒趣。
反正我又不需要一個身份; 反正那也不能改變些什麼。
反正。。。反正。。。
本來我就不求一個名份。
我傻笑著; 名份什麼的;
哪裡有我的份兒。 就算有; 也是我給人的; 那有人家給我的?
門兒都沒有。
竹是竹;
木是木; 我是拉不上邊兒的雜草。
如果真有輪迴; 那我下世要當人人說悠閒的游魚; 往東就往東; 往西就往西;
就讓岸上人羨慕我悠閒自在。
我說我又犯什麼傻; 游魚不過也是困在池塘裡。
那就去當道旁的青松; 天上的飛鳥; 長壽又逍遙。 不過青松懼怕斧斤; 飛鳥能吃進肚子; 想來也不過是一場空。
那麼我就去當天地間的塵; 沾在衣上; 被人呼之則來; 揮之則去; 那才是自在逍遙。
我想是醉了; 不然怎會去做這些天地間的學問?
我不過是一介平凡的霜秋;
坐在屋內自個兒喝悶酒。
想些沒用的事; 懷些死去的人; 除此之外; 我還能怎樣?
有時我也會想; 如果這樣; 如果那樣; 那我們是不是就不會這樣?
可我忘了;
如果這字就是讓人用來遺憾的。
所以有時我也能不再去想; 帶醉拿起照相機亂拍一通; 慢慢我也能拍人了。
但正如老師所說; 不知為什麼連我拍的顏色也充滿哀傷。
他說他覺得應該不會這樣; 他說他看我人也頗樂觀的;
其實我想說他錯了; 小時候我畫公仔的嘴角也是下歪的。
可那也無甚要緊; 老師給我寄去參賽的東西聽說獲獎了;
總會有人喜歡的。
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