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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把胸膛貼著椅背喘息。 為首的那個人蹲下來看我; 一菸頭狠狠的在我手背上; 那熱度傳來; 眼前一片迷糊;
皮肉的燒焦味在空地上漫延著。
「哼; 你說說看; 是不是覺得很冤啊? 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人打了一身;
你看多可憐啊。」他的手向我的臉來; 得到的自然是極不情願的閃躲。
「媽的; 我你也敢躲?」換來又一個巴掌;
我的臉腥痛著; 可還是清醒得很。
然後他又用溫柔的聲音道:「唉呀; 你看多可憐; 好好的一張臉腫成這個樣子;
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是的。。。 那你。。。要不。。要說。。說看。。?」我不知生了什麼氣力;
竟然能勉強抬起頭來跟他們說話。
不出所料的又一個巴掌煽過來; 我連著椅子被打在地上。
這時手上的束縛已經鬆了; 他們似乎亦無意再為我係上; 看來是看出我再也無力爬出他們的視界之外。
「唉啊;
又腫了一些了。」他嘴裡是憐惜的話; 一隻皮鞋卻毫不留情的印在我肩上。「你聽話一點不就沒事了嗎?」
我也不知道是哪裡惹到他了; 所以只好默默的聽著他發號師令。
「說說看;
你是不是『東方』的霜秋?」他問。
日光影在他的身上; 為他的身影圍上一環佛光; 我看著好笑;
可再也無力笑出聲來。
「既然。。。知。。。道了你還。。。。」我的話沒法說完;
肩膀上的力度就叫我不能自已的痛。 我抖震著回頭看他; 果然看到了一微笑。
「是不是?」他厲聲的追問著。
我也不想老在同一個問題內打轉; 最後被人打死了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緣故。 於是我說:「是的。。。」
他露出嘲笑的神情:「你看; 早些乖乖認了不就好了嗎?」
當然我可不是這樣認為。
然後他又問:「你住在哪裡?」
我並不以為能把我綁來的人會對此一無所知;
亦不覺得他們找我來單單是為了問這種無聊問題。 可我也無力猜測; 只好應著:「赤柱。」
「哪頭?」他把玩著打火機; 啲; 清脆的一聲; 看來他又點了一根菸。
「聖士提反灣。。。附近。。。」
「很好; 很好。」我感到他滿意得快要鼓掌。「真聽話。
你乾的很好。」
他的語氣好像在讚賞一隻狗一樣。 接著他才問了重心:「你是不是和別人住在一起? 嗯?」
果然。 我心下閃過一個念頭; 想不到他們真的是為此來找我麻煩。
「對不對;
和一個男人一起住對吧? 嗯?」 他看我沒有反應; 又補充說著。
我像屍體一樣看著他; 還是沒有說任何的話;
連眉毛也沒有皺一皺。
他似乎不太滿意我的表現; 又粗暴的抽著我的頭髪; 湊近了我的臉道:「要不要我提醒你;
那個男人是袁君佐?」
我這時才笑著回他:「我不認識。。。這個人; 也。。。沒有和別。。。人住在一起。。。」
「哦; 你不認識嗎?」他奸笑著; 回身就向手下示意不知拿了個什麼過來。
然後他持地抬高我的手; 教我看得清清楚楚; 接著又在我眼前揚了一揚個玻璃制的汽水瓶;
用略帶威脅的道:「真的不認識袁君佐?」
「我知道他。」我說;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稍為和緩後我又道:「我在報上看過他; 可是他不認識我。」
「媽的;
給你軟的你偏要吃硬。」他又吐了句粗話; 一把我的手抓過來; 硬把我的小指塞進瓶內; 我有點望的看著他的舉動;可也沒有掙扎。
工夫都準備好了他又向著我笑:「其實一切都是很簡單的事; 只要你乖乖的答應拍段片子說袁君佐是個同性戀的;
我就放了你。 好不好? 這樣我們大家都好辦事。」
然後呢? 任由他受人指責;
繼而失去他現在在袁家爭到的地位嗎? 我傻笑著; 就憑我一句話; 能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也太少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