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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不起來。
咪咪帶點奇異的目光看我; 然後不自覺的吐出一句話:「秋; 像你這樣的人; 不應該這樣。。。」
「什麼意思?」我說。
「你不是各方面都比我們強多了嗎? 為什麼又要像我們。。。」咪咪有點可惜的說著。「何況;
我聽說你也有個學位的。。。」
「哦;
那種東西是不能當飯吃的。」我把那個蛋糕割得四分五裂。「而且我現在不又是活得頗好的? 不用幹活又有飯吃。」
「真的嗎?」她看著是不信。「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好的。 嘻嘻; 不過你有沒有說謊我很快就會知道的了。」
「你是說?。。。」也是能猜到個大概的事了。
「有人要包養我。」她低頭割著蛋糕。
「那麼『東方』的活?」我追問著。
咪咪好像早就料到的笑著。「我就知道你只記掛著『東方』;
放一萬個心好了; 就算是結婚我都要親自管著『東方』的。」
「他要和你結婚?」
「嗯;
看情況吧; 他想我當他的填房。」咪咪抬眼看我; 又補充道。「他五十幾了; 老頭子一個; 誰要當他的妻啊?
雖然遺產也許很多的說。」
「可這是個機會; 咪咪。」我喝了最後一口的咖啡。
「那當然是個機會啦; 秋。」在咪咪瞭然的聲音中; 我們結束了這次對談。
在回去的路上我買了本雜誌; 封面是妮妮和她的林公子; 雖然相片的象素很差; 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們了。
封面上有幾隻大字寫著:『林公子密會香港菜菜子; 日本雪地浪漫談情。」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也不打算在這路上就知道。
本來我想在餵過喵後再靜靜一個人躺在床上看其來龍去脈的; 可我的計劃看來並不能如期現了。
眼前突然停下了一輛小型客貨車; 幾隻手抓向我; 雜誌掉在地上的水溝裡; 化成糊糊的一片。
我還在想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一記重擊的痛楚就從小腹上割裂開來。 我的手亂抓著; 卻被人一把屈在身後。 車子開動了;
我躺在車座下; 被幾隻腳猛力踏著不能動彈。
痛苦使意識逐漸迷糊了; 我吃力的呼吸著;
終於能在昏迷前的一刻想起──
原來今天是我的生日。
17
睜眼以後我所看到的; 是一個由破舊貨櫃和車堆積而成的王國; 鐡鏽以及生澀的氣油味隨風而來; 嗆得我喉嚨發癢。
烈日; 炎熱; 令人喘不過氣的味道傳來; 一個巴掌隨之落下; 我被迫半躺在地上。
「你是不是『東方』的那個霜秋?」 粗獷的聲音壓在頭頂; 他們一開口就問著一個奇怪的問題。
我緩緩的抬起頭來; 由於背光的緣故; 除了一團團人影; 我根本看不清楚對方。 雙眼了起來;
彷如極愉快的笑著:「我不是那個霜秋; 你們找錯。。。」
那個「人」字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化作一血汙從口中飛射而出; 我別個臉去喘息; 男人的腳又毫不留情地向小腹踏去。 我痛苦捲曲著;
期求在這個動作中尋求一點安慰。
「媽的!! 你還敢給我耍花樣?
看老子我敢不敢幹掉你!」頭上的聲音暴怒的說著; 我猜想他的情緒智商應該很低; 而且自我管理的能力理應不佳。
這想法才剛在腦海中過; 身體上的痛苦卻又上來了。「媽的; 你這小子竟然還敢給我笑? 媽的;
看老子就不敢打你嗎? 還笑?」
那拳腿踏在身上的痛隨著時間越來越輕;
我沒頭沒腦的不知為了什麼被人特地帶來打了一頓; 頭在痛著; 看來他們並不滿意於我的表現; 髪尾一被抽起; 換來的又是一頓打。
然後有一個聲音在說:「別再打了; 打死了我也不好交待。」
那話說得極溫婉體貼;
彷佛有什麼大恩惠施加於我身上的樣子。 我僵硬掉的肌肉沒法去先前的那堆笑;以致他抽起我的前髪時看到了我的微笑。
一下子他的氣生得好像無以復加; 他們不知從哪裡抬來一張椅子; 重重的把我掉在其上。 一時間我沒法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