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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羞死了!
廖延釗掛了電話,看吳子今蹲在沙發上畫圈圈,就過去調戲十分鐘,接著打電話給鄭天任,關心一下他最近的相親情況。
鄭天任雖然還年輕,二十出頭,家裡排行老三,他老母卻一天到晚催著讓他娶媳婦。鄭媽是個鄉里人,這方面的觀念比較舊,看鄭父一天到晚都不關心兒子的婚姻大事,急得只能親自上陣,天天打電話來狂轟濫炸,卻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當年出來混的時候就彎了。
鄭媽給鄭天任聯絡了幾個姑娘,都還不錯,最差的也二本大學畢業開始工作了。鄭天任為了讓老媽放心,不得不天天出去相親,廖延釗和吳子今就幸災樂禍。
拿起電話,廖延釗首先問道:“相親怎麼樣了?”
“吹——了。”鄭天任給吹字尾音拖得老長,滿口的流氓調調。
“把煙熄了。”
鄭天任笑:“你怎麼知道我在吸菸?”
“郝林怎麼樣了?”
“……挺好。我做事當然到位。怎麼樣?最近沒去煩你們吧?”
“沒有。”
鄭天任撓撓頭,“沒有就好……”
“怎麼了?你有心事?”
“嘿,我能有什麼心事,就是郝林最近有點反常,掛了啊,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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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吳子今的姐姐給吳子今來了個電話,問他今年重陽節回不回去,吳子今回頭看了一眼廖延釗,對電話裡說當然。
廖延釗見吳子今看自己,就放下手裡的書,摘下眼鏡,湊到他耳邊。
姐姐在電話裡想了一會兒:“紙巾啊,不然你趁這次回來就出櫃好啦?”
吳子今立刻凌亂道:“姐……你說什麼啊……”
廖延釗聽了大喜,沒想到吳子今的姐姐居然知道弟弟是同性戀。難道吳子今已經把自己和他的事情跟他姐姐說過了?
姐姐在電話那邊眨眨眼,問:“誒?不是你自己說想坦白的嗎?哪天把小攻帶回來給姐姐看看啊~~”
吳子今臉一紅,秒速掛掉手機,對著窗外愣了幾秒,背後突然冉起一股寒意。吳子今緩緩回頭,瞬間石化,看見廖延釗正斜躺在沙發上,單手託著下巴,對自己笑得如沐春風……
面癱一旦笑了,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於是以下和諧兩千字。
第二天早上,廖延釗剛起床就又按著吳子今在床上啃了半天。吳子今紅著臉拿枕頭砸他,接著就下床打算做早飯,腳下卻一軟,直接摔進毯子裡。
廖延釗下地把人抱起來,笑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吳子今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指著廖延釗,兇惡道:“你還敢問!”
廖延釗把人放在床上,親了親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