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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鄭天任留下來,在廖延釗家裡照顧了他一個晚上,發現他身上有幾處傷,左手的手腕還有被切過的痕跡,吳子今看得觸目驚心。那刀傷是縱向的,只有真正想自殺的人才用縱向的刀法切腕……不知道郝林在這之前是遭受了怎樣的經歷。
期間廖延釗也沒睡,一直坐在客廳裡研究爸爸給的資料,見吳子今從客房出來,看一眼表就說:“睡不睡?”
吳子今表情有些複雜,走到廖延釗身邊:“……你不去看看?”
廖延釗搖搖頭,自己就先上樓去了。
鄭天任從房間裡出來,手裡提著醫藥箱,拍了拍吳子今:“郝林那孩子是個比較極端的人,你自己小心點。”
吳子今對所謂“極端”沒有什麼認識,但是看鄭天任好心提醒自己,就點點頭:“謝謝鄭哥,我知道了。那我先去睡了?”
鄭天任也點頭,說:“郝林我照顧就行了。”
上了樓,廖延釗已經脫下衣服開始洗澡了,浴室的門半開著,熱騰騰的水汽從裡面冒出來。吳子今躺在床上,心裡漸漸漫上罪過的感覺,直到廖延釗從浴室裡出來,自己才挪動身子進去洗澡。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很晚才睡著。吳子今擔心廖延釗是不是其實還牽掛著郝林,卻不知廖延釗只是怕自己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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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天還黑著。郝林搖搖晃晃地從床上坐起來,有些頭痛,轉眼看見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夜燈,鄭天任正趴在旁邊的桌子上睡覺。
他穿上拖鞋下地,靜靜地走在漆黑的房間裡,四處尋找,最後上了樓,進了吳子今和廖延釗睡覺的主臥。
雖然光線很暗,但是郝林看得很清楚,那兩人抱在一起,睡得很香。
郝林咬著自己的嘴唇,一直咬到口裡泛起了血腥味,滴著眼淚笑了——我等了三年的人,你吳子今算什麼東西,又付出了多少,憑什麼睡在這裡的是你?
郝林進浴室拿了一把剃鬚刀,在那張床頭站了一會兒,伸手過去,用背面輕輕在吳子今脖子上劃了兩下,幽幽道:“殺了你也得不到我想要的,我才不會那麼傻。”隨後,低頭吻了吻廖延釗的側臉,慢慢走出門外。
第二天早上,郝林似乎還是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