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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專門學過。”
廖延釗拉起吳子今的手,環住他的腰將人抱進懷裡:“挺好學的,就是步法而已。”然後就帶著人隨著音樂走起來。
吳子今剛開始還有點不習慣,不想在這裡獻醜,但是被廖延釗帶著帶著,就覺得真的挺簡單的,然後就跟廖延釗一起跳起來。
兩分鐘後,吳子今突然眯起眼睛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廖延釗看吳子今那樣子像是在撒嬌,就笑:“什麼問題?”
“我也是男生,為什麼要學女生的步法?”
廖延釗騙他:“這個不分男女的。”
吳子今瞪他:“你別當我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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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九點多,宴會結束,各位散場。廖延釗和父親們告別,開車載著吳子今回家。才到家門口,廖延釗就看見大門半開著,門前的燈也亮著。一輛黑車停在他家旁邊,鄭天任正叼一根菸靠那車上,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轉眼看到廖延釗回來,就愣了一下。
吳子今從車上下來,不明白為什麼鄭天任會呆在廖延釗家門口,回頭望了廖延釗一眼,卻見廖延釗也不解,皺起眉頭。
廖延釗走過去,看了一眼自己家門,轉臉問鄭天任:“怎麼了?資料呢?”
鄭天任抽一口煙,“資料已經送進去了,但是,現在有一個麻煩。”說著,鄭天任的目光越過廖延釗,在吳子今身上停留幾秒,又對廖延釗道,“我覺得小今還是不要進屋比較好。你也做一下心理準備吧。”
吳子今聽著兩人的對話,有點不明白,難道屋子裡有什麼自己不能看的東西不成?
廖延釗沒有立刻答應鄭天任的話,回頭看吳子今,那意思是讓吳子今自己做決定,然後就先行邁上臺階,拉開大門,接著就呆住了。
吳子今抑制不住好奇心,看廖延釗都愣住了,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立刻跟進去,結果他就後悔了——客廳的燈全部都被開啟了,白晃晃的光在大理石的牆雕上反射,顯得有些刺眼,客廳中央乳白色的沙發上,窩坐著一個紅色頭髮的青年,身上的衣衫單薄又破舊,幾處被撕裂了還染了鮮血,臉色有些憔悴,轉過頭來直直地看著廖延釗和吳子今兩人,眼下全是乾涸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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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今當時就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湧上了自己的大腦,因為他一直都記得,那是盧宇提起過的郝林。他曾經幻想過,如果有一天郝林回來了,廖延釗會怎麼選擇。但那時的他否決了自己——消失三年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回來。然而,老天似乎又跟他的心理下限開了一個玩笑,就讓郝林回來了,而且還是如此隨便、如此突然地出現了。
吳子今下意識地回頭看廖延釗,但是廖延釗似乎看那人看呆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放下包慢步走過去,嘴裡喃喃道:“……郝林?”
聽見這名字,吳子今就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爆開了——郝林?真的是郝林?!吳子今覺得自己想抓住廖延釗,想讓他停下腳步,不要再往前走了,但是雙手似乎被什麼無形的東西制住,久久動不開身。
鄭天任跟進了屋子裡,繼續抽菸:“我剛剛來的時候,他正縮在你家門口……我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還是把他帶進來了……我已經跟他說了小今的事了。”
吳子今抬眼,正對上郝林憎惡的眼神,不禁一怔。
郝林從沙發上下來,緩緩走到廖延釗面前,聲音有些虛弱地說:“對不起,今天才來找你……生日快樂。”然後伸手抓住廖延釗的領帶,一點點貼近。
鄭天任覺得情況不太妙,剛要開口制止,廖延釗就抬手抵住了郝林的肩膀,防止他繼續靠近,轉身走到大門前,脫下自己的大衣,關上門,順手把鄭天任也拉了進來,到書房拿出一個醫藥箱,塞進鄭天任手裡:“給郝林上藥,他被打了。”接著拉起吳子今,才發覺他的手已經冰涼,就握起來捂著。
鄭天任拿著藥箱,去拽郝林,卻被一下甩開。郝林沖過去拽住廖延釗的胳膊,大喊道:“你別生我的氣了!當時是因為我爸爸發現了、他發現了!所以才把我帶走的!……我等了你三年!三年!你不能……”接著,身體就抖起來,轉眼盯著吳子今,淚水重新填滿了雙目,“你不能跟別人……我……”
☆、郝林(二)
後來,郝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