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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跪下來,拉著他的衣腳哭泣。
「我錯了,我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他全身一軟,轉過身也重重地跪下來,啞著嗓子乞求道,「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求你們放過我,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死了,我保證好好地賴活著……我活著唱戲,活著到七老八十……我不死了還不成嗎?放了我……」
文五爺用血肉築起的保護牆卻成了虹的牢籠,他願摒棄一切仇恨來換一場自由。
「好!我答應你!我們不逼你了……我們放你走……改日,我們就搬出這個宅子,這兒留給你,所有的家財都留給你,我們走!」
再說那母子倆的傷,都只傷到皮肉,未傷及要害。只是文夫人臉上那一剪子疤,怕是再厚的脂粉也蓋不上了。
出院時是重明護著文夫人回來的,文夫人收斂了傲氣,一路上一聲不響地坐在小轎車後頭,車子每顛簸一下臉上的疤便跟著扯裂一下。
她心裡頭盤算著什麼。文五爺昨兒又特地跑去醫院同她和重明商量了,準備再捎上個二姨太,一家四口子搬出文府,去杭州定居。此舉一來是為隔斷這一大家子不共戴天的積怨,二來是想將這座空宅和畢生的家財留於虹做無謂的補償。
做此決定也是五爺萬般無奈之舉,若非如此,恐怕這一整屋子的人都得被折騰成瘋子。
重明自然是不答應的,離了他,虹一人怕是活不了。五爺也看出,虹恨歸恨著,但對重明仍是有情意的,全拋下他,只叫他自生自滅怕也只能死路一條。所以,便答應重明留下了。
而文夫人雖心有不敢,但好不容易藉此誤傷換回五爺寬恕,怎能不做此權宜之策,暫且避過那瘋癲的戲子。
她望著車窗外的暮色,心口竄上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到了半途,重明突然下車說要配些中藥去,便叫司機先送文夫人回去了。他是突然記起虹的藥快吃完了,便急著續上,那藥不能斷。
文夫人一人回到家,也不見五爺出來相迎,心頭更覺淒涼。丫頭來扶她回房,她說一個人想去花園走走,想些事情。
文夫人一人走到花園,見大片的梅樹都只剩了一個墩兒,一圈圈不為人知的年輪蜿蜒在樹墩上,愈數愈多,愈蒼蒼。
文夫人手指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