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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急著一口將他吞了,好不容逮著的獵物,需賞玩和捉弄一番,再慢慢得撕扯和吞噬,如此餘香才能在唇齒間長久留存。
嵐忽然戲謔地蒼白地笑了笑,道,「你這張臉……這叫人覺得滑稽……跟生殖器似的……想來,好似還比你父親英俊一些,算是個雜交得比較成功的種……」
嵐也刻意激怒他,在苦痛裡尋些樂趣,他的長處。
說起他的父親,夏衡終於怒了。這男人再殘暴,再淫棍,但還算是個孝子,對於給了他一切的父親仍是百般依順。父親退役後他接替了父親的職位,原想讓他安心養享天年,沒料卻叫嵐給害了。他便在那時與嵐結下不共戴天之仇,發誓定要以百倍的代價從他身上討要回來。
嵐那話一出,腹部便猛捱了一拳,原先便站不直的身子撞到牆上,散落在地上。
一隻大腳踩上他的腦袋,頭沉重地就要炸裂。
「你聽著,我不會這麼快就叫你死的……我要慢慢地,慢慢地折磨你……來啊!把他給我捆起來!」
手下將嵐撿起,捆綁在邢臺上,雙手束縛與頭頂,鐐銬嵌進皮肉,他像只斷翅的飛蛾。
夏衡拿來刑具架上的鞭子,一鞭子抽打過去,鞭子劃開密封的緊繃的氣流,裂開一道尖銳的嘶鳴,然後劃破嵐的衣服,又劃破他的皮層,劃破他的血管,他整個身子就似花瓣一樣,一層一層,細膩地綻放。
他驟然抽動了一下丵身體,然後又無力地下垂,不喊痛,面上依舊風輕雲淡。
夏衡甚至能看到他嘴角依舊輕輕揚起的笑,他總是嘲笑他,嘲笑他是個廢物,嘲笑他奈何不了他。
他抓了狂,又一鞭子抽去,不知是空氣裡還是他的皮肉裡發出的尖鳴似一把劍,反插丵進他的身體。
嵐輕輕地嚶嚀了一聲,站著有些累,但找不到一個最佳的舒適的姿態,只能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仍然優雅高傲,似只永不垂頭的天鵝。
「你還真的不怕痛啊?是不是你那條走狗總是在床上用鞭子抽你,調劑情趣?」
「他沒你這麼骯髒……」
「骯髒……哼哼……哈哈哈……你有多幹淨啊……別以為被切了根,搞不了女人就是乾淨……軍中誰不知道你跟暮那些個苟且之事阿,誰不知道你雖不帶把,但還帶著一扇門,是個開開門就只管等男人進門的爛婊子阿!」
肆意侮辱。事實呢,眾人雖覬覦嵐的美色,卻從未敢近身。遠觀時見他柔情似水,但若敢褻玩,卻能死無葬身之地。
也是夏衡權高勢重,當初暮只朝他腹部灌了一槍,沒要他的命,到現在夏衡還經常腹如刀攪。
嵐有氣無力道,「呵……是啊……卻只沒叫你得逞,也沒叫你那禽獸父親得逞……」
他費力地昂首,望著他笑,那笑分明是挑釁和恥笑。
夏衡又橫著給了一鞭子,那道深似溝壑的裂口從嵐的耳廓一直爬過頸部,蔓延到肩頭。
嵐動了動脖子,斷了,無奈跟條折斷的柳枝似的垂下去,直不起來。
身上的衣服已經七零八落,那潔白似乎的肌膚綻放在布帛和傷痕的裂縫之中,一種殘酷的叫人忍俊不禁。
夏衡暫且收了鞭子,走近他,捏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拇指輕輕撫摸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你的笑真叫人討厭吶……我看你還能笑到幾時……」
唇角弧度彎得愈大,嵐從血染的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話,「這世上……沒人再值得我為他哭……」
此刻腦子裡滿滿的都是虹的臉,他的一顰一笑,都似垂死前瞬息的光芒一樣,就是這樣一種虛幻的力量支撐著他,讓他仍能像斷翅的飛蛾一樣,高傲地涅盤在活裡,竭盡著最後的壯烈。
雖說了不哭,可眼中卻還隱隱地蒙了一層霧,夏衡逼近的臉在水霧裡幻化,似一灘愈染愈大,愈來愈濃的墨,把整個世界包圍。
夏衡一狠,咬住他的嘴。他才開始有些掙扎,口腔被一條巨大的染著煙毒的舌頭灌滿,它在他嘴裡翻動,膨脹,似一條巨大的黏稠的爬蟲。
胃液往上翻滾,被他的舌頭堵著嘔吐不出去,他憤怒地將牙關一合,差點兒將夏衡的舌頭都咬斷。
夏衡掃興地退出,使勁兒給了他一個耳光。
半邊臉被打癱,耳朵有瞬間失了聰,他看到那男人染血的嘴裡罵罵咧咧著什麼,但聽不清楚。
傷越痛,對虹的思戀卻越清晰,他想起與虹的吻來,口腔裡泛起甜蜜的血腥味,掃了掃唇齒間他遺留的香味,他暖暖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