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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的爸爸是誰你知道嗎?”
“呃?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她爸爸是誰?”
奚典的臉上現出一個明白無誤的嘲諷笑容。“是大中最大的股東。”
“真的啊?!”衛明大感意外。難怪明星一樣的童遙會垂青Wendy這樣看似平凡的女孩,也難怪奚典要他別接近童遙、說他危險呢,看來童遙為了出人頭地還真是連美男計也使出來了!
“別怪童遙。”奚典像是看到了衛明錯愕的表情一樣,拍了拍他的膝蓋道:“他有他的目標、也有他的苦衷,怎麼走下去是他自己的事。”
“我沒怪他。”衛明悻悻道:“再說我管他這麼多幹什麼?輪得到我管麼?”這話是真心的。想到去廣州出差的那最後一個晚上……儘管他當時有點醉了,可還是很清楚地看到童遙的眼裡有難以言明的痛苦。也許正如奚典說的那樣、童遙有自己的苦衷吧!其實每個人不都是這樣麼?想到這兒他不禁又有點懊惱了,狠狠瞪了奚典一眼道:“那你幹嘛跟我曝料?”
奚典聳聳肩道:“為了要你別跟童遙走得太近。”
噝……!衛明又感到了那種古怪的感覺,斜睨著他慢吞吞地問:“你為什麼這麼在乎我跟童遙走得近不近?”
“朋友之間的忠告啊!何況我們是鄰居,所以你和我比童遙和我的朋友關係更近一點。”奚典給了他一個很堂皇裡理由和一個釋然而親切的笑容。
衛明吃癟,不過目光則緊緊盯著他、一絲都不放鬆,頗有不看出他點言不由衷來就不罷休的味道。
可惜的是被他注視著的是個盲人,無所謂他的目光是不是灼灼如炬、又多麼有穿透力,依舊風清雲淡且別有用心地對他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杭州啊杭州,衛小弟來了~~
10…2
×年6月12日。中雨。
日記啊,我又囧了!不過這次不是下流白的問題,而是阿丁……她約我這個禮拜六去看電影。
我不想去,可是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好。本來想說我有事的,可是她說她這麼早就來約我就是為了防止我沒空。是啊,今天離禮拜六還有五天呢實在沒什麼說得過去的藉口了……唉,怎麼辦?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約我看的是一部據她說非常悽美的電影。天哪,我都可以想象出她哭得非常悽慘的樣子了……她怎麼這麼能哭啊?煩死了!
——摘自衛明的日記
因為進城之後堵車的關係,車子抵達奚典事先定下的酒店時已經過了正午。
衛明後來又眯了一覺,下車後覺得精神很不錯、就是脖子有點酸。
可奚典的情況則不太妙。一路上他因為聽覺敏銳而根本無法入眠,何況昨晚才發了燒、種種因素造成的疲憊也只消退了小半而已,所以臉色有點差。下車後緊緊抓著衛明的胳膊,連盲杖也懶得掏出來,一聲不吭地亦步亦趨往前走。
酒店是家座落在內西湖岸邊的五星級酒店。頗有雄踞之勢的主樓和華麗地朝兩邊鋪展的側翼,再加上巨大的、精心修葺的大花園和掩映其中的亭臺樓閣,整個規模佔地甚廣,非常豪華氣派。
入住手續是司機趙師傅去辦的,過了一會兒就拿著房卡過來交給了衛明。看到奚典有點灰敗的臉色,他又不放心地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衛明、以便隨時聯絡。
奚典跟他約了四點半來接便讓他走了。
“他不住這兒?”上了空無一人的電梯時,衛明才覺得空氣自由了點。
“嗯,住在旁邊的酒店。”奚典點了下頭。
衛明看看他緊抿著的嘴唇,再看看手裡的房卡,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嗯……我們、住一個房間啊?”當初在廣州出差時,他和老大們住的都是單人間。相信這兒也應該有單人間的吧?一想到要和奚典獨處一室他就情不自禁的緊張。
“房間裡有兩張床。” 奚典冷冷答了一句,想到什麼、忽然笑了,又加了兩個字:“放心。”
衛明一怔,馬上就不服氣了,斜了他一眼、心裡嘀咕:你才不放心呢!
“這裡的房間要兩千四百塊一個晚上,你……”奚典捏了捏衛明的胳膊道:“不會要我花這個冤枉錢吧?”
“啊?”衛明震驚得幾乎要跳腳了……兩千四百塊?這可是他大半個月的工資啊!難怪要讓趙師傅另覓他處……起先他還以為是奚典故意把人家支開的。“我們幹嘛要住這麼貴的酒店?”
奚典掏了掏耳朵、示意他實在太大聲了。
“我們可以去住莫泰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