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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受這種薰陶,耳濡目染了。”
衛明一怔……這是他頭一次聽到奚典提起他的父親。“嗯……你爸爸……”他沒敢貿貿然地繼續下去,只是期待地看著奚典。
奚典當然知道他在遲疑什麼,淺淺一笑道:“他跟我媽媽離婚之後就到歐洲定居了。”
嗯,歐洲?衛明有點疑惑了……當初在廣州的時候他聽童遙說是陪著一個朋友去辦美國簽證的啊?莫非,那個人不是奚典?
“嗯?”奚典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朝他側頭。
“你跟童遙……呃……認識多少年了?”衛明決定迂迴出擊。
奚典沒料到他冷不丁會冒出這樣的問題來,皺眉想了了一會兒才道:“兩年多吧!”
“啊?”衛明震驚了,“才兩年多?!”
奚典聽他這麼一驚一乍的表現已經猜到點什麼了,冷冷一笑道:“幹嘛?你不會以為我就是他說的那個真愛吧?”
衛明沒想到他的理解能力如此之高,也沒想到他也知道童遙的那個“真愛”、看來童遙還真喜歡拿自己的情事出來顯擺啊!他縮回沙發椅裡仔細想了想,發現事實的確如此。自始至終,童遙都沒說過他的真愛就是奚典,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一邊瞎琢磨的。靠,看來真的不是!
奚典輕輕嗤笑了一聲,勾著嘴角問:“怎麼?這件事他倒沒跟你說麼?”
衛明知道他的嘲諷何來,很明智地沒吭聲。
“不是我。”奚典也靠近了椅子裡,搖頭道:“我只是個瞎子,肯定不會是他真正需要的愛人!”他不想詳細解釋什麼,也不想去八卦童遙的“真愛”究竟是何許人也。還是那句話,那些都是童遙的事,跟他無關、跟他與衛小弟之間的事更無關。
“……哦!”衛明的心裡有種很異樣的感覺,像漣漪,慢慢的、一圈一圈地在心底裡漾開。原來,童遙的確比他想象中的要複雜得多……所以他好像的確不該再靠近這麼複雜的人了。複雜在某方面就意味著危險,不是麼?
奚典不再說什麼,輕輕晃了晃杯子裡的殘酒、舉起來又喝了一口。
衛明看著他被複古式檯燈鍍了一層暖暖的光彩的身影、風輕雲淡卻又有點落寞的表情,遲疑了一下、道:“我是。”
雖然衛明的話聽起來有點沒頭沒腦,但只稍一細想奚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就震驚了、舉著杯子的手也定格在空中。太快了!他可以給衛明很多時間去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做決定,而不是這樣一個晚上就到位……何況,他自己也需要點時間的啊!所以,太快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童鞋們,一日更三章滴情況……僅此一次哇一次~~
40、14…1 。。。
×年8月1日。晴轉多雲,最高溫度36度。
這兩天小白和灰球的關係融洽了點。雖然大部分時間小白還是對灰球愛理不理的,可心情好的時候就會趴在地上、把尾巴甩來甩去地逗逗它。我也終於見到比小白還小白的傻貓了……灰球能繞著小白的尾巴玩半個多小時。蹦蹦跳跳、連滾帶爬的,興奮的時候還會直立起來,顫顫微微的樣子真逗!我記得以前旺財也是這麼逗它的孩子們的,大概這也算是一種寓教於樂的訓練吧?
真的有好久沒有養過兩隻貓了,有時候看著它們兩個喵來喵去的真有意思,嘿嘿!
大姐也很喜歡灰球,說它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女,要是能給小白生一窩小貓的話、肯定只只都是俊男美女。哎呀,真希望灰球快點張大啊!
——摘自衛明的日記
伴隨著又一場冷空氣來襲,市內的氣溫終於在掙扎了好幾天之後、跌到了零度以下,氣象預報裡說明天——新年夜——的最低氣溫將會是零下二度。
就在下班之前,童遙又來遊說了衛明一次。據他說,活動人數已發展到十一個了,不僅有公司同事、還有三個大學校友,其中一個就是去年從童遙這兒搞到過票的×××同學。
衛明忍不住揣測童遙是為了能拉上他一塊去才故意找這個同學來的,可一轉念就命令自己即刻甩開了這個自以為是的念頭。“對不起啊,”他歉然不已……這次的歉意比上次的更濃了,畢竟人家也算看得起他、加上上個禮拜Wendy的邀約、已經算是三番兩次來邀請他了。“我明天真的有事,早就安排好了。”前半句是百分之百的真話、後半句是吹牛,不過也無所謂啦,反正結局是一樣的。至於是什麼事麼……唉,奚典要他陪他去聽上次在杭州和他朋友聚會時提到過的某知名交響樂團的新年音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