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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在心底哀嘆:你還能再丟臉一點、再狼狽一點嗎?
事實證明,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沈伯伯是這棟樓裡的老住戶,也是當年衛明父母的同事,是看著衛家的三個孩子長大的。現在看到衛明狼狽不堪、精神不振的樣子,不禁好氣又好笑地搖頭道:“又把自己鎖在外面了?”這樣的事他已見過多次、不以為奇了。
衛明羞憤難當地點了點頭,沒吭聲。只希望老伯伯能趕緊該幹嘛幹嘛去,更希望隨便什麼人趕緊來把滿臉看好戲表情的某人立時三刻地接走!
沈伯伯顯然不俱備心電感應的特異功能,依舊笑呵呵地問:“你打算怎麼辦?”
啊、啊、啊,這日子沒法過了!衛明恨不得地上能裂開條縫讓他跳下去。
看他抱緊雙臂瑟縮的樣子,沈伯伯沒有再逗他,嘆了一聲道:“起來吧!你姐姐說一直打都打不通你的電話、就打到我家來了,叫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說著,他晃了晃手裡的一串亮晶晶、叮叮作響的東西問:“你幹嘛不到我這兒來拿備用鑰匙?”
“啊?”衛明傻眼了,茫然地看著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沈伯伯。直到這會兒,他混沌不堪的腦袋裡才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情節……剛剛喬遷新居時大姐很熱切地盼著二姐能回來,因為擔心二姐到家後家裡沒人,所以就想出留一把備用鑰匙在衛家的老朋友、老鄰居沈伯伯家裡的主意來,還特意囑咐他別忘了在電話裡知會二姐一聲。他知會是知會了,可僅僅是把從左邊聽到的訊息傳遞去了右邊,壓根沒在自己的腦袋裡備份。
“呵呵!”不知道是樓道里呼嘯的風聲還是衛明疑心病太重,他似乎聽到了樓下某人嘲諷的笑聲,刺激得他騰地一下跳了起來,卻沒想到蹲得太久、身子太虛,以至於剛一站起來就頭暈目眩地又癱靠在牆上。
“哎喲,慢點!”沈伯伯嚇壞了,衝下來一把扶住他,皺眉道:“你蹲了多久啦?怎麼這麼沒腦子啊傻小子?這點事都記不住?要不是你姐姐不放心你、打電話給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傻小子要在門口蹲多久呢!” 老人家一邊沒好氣地數落,一邊直接替他開門去了。一扭頭才發現樓底下還站著一個人,正是最近左鄰右舍們津津樂道傳說著的那個神秘的盲人音樂家!“呃?”他愣了愣,回頭看看衛明低聲問:“他站了多久了?”
衛明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臉漲得有多紅,反正足夠燙到手就是了。扶著牆、拐著因為蹲了太久而一陣陣發麻、又一陣陣刺痛的腿腳挪到門口,嘟囔道:“我來吧!”說著已接過沈伯伯手裡的鑰匙,憋著一肚子火捅進了鎖眼裡。
沈伯伯想說什麼,但話剛到嘴邊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
衛明也聽見了,納悶地停下手、側頭看著樓下……腳步聲是女人的高跟鞋發出的。
樓下的聲控燈被來人說話的聲音又點亮了。“小典,怎麼已經等在門口了?”
小典?三十二歲的男人還叫小典?!衛明驚詫之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本人在家無論父母或兩個姐姐都是連名帶姓叫他的,從來沒人想過要叫他“小明”,頂多就是開玩笑的時候叫他“小弟”或者“阿三”。
來接奚典的是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中等個子,氣質很好,看長相當年也應該是個大美人,只是這會兒滿臉的焦急和歉然,喋喋道:“唉!大門口的保安不讓我進來、說裡面的車都停滿了。我跟他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停在弄堂口。來!”說著她已經上了臺階、拉過奚典的左手搭在自己的手肘上,繼續道:“我沒敢讓車子熄火,怕保安誤會我不走了。哎喲,這是誰扔的垃圾?髒死了!絆到你怎麼辦?你呀,好好的家不住、跑到這裡來!”
奚典一言不發地跟著她下了臺階,隨後便收回手,盲杖點地跟在她身後半步。
衛明的腦細胞有點不夠用,微蹙著眉看著拐彎後消失的兩個背影,暗自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聽這口吻難道是奚典的媽?那也太年青了吧?或許是他的姐姐?可,他說他是獨生子啊!
“她……?”沈伯伯也很納悶,指著樓下看著衛明。
衛明轉回目光看著沈伯伯,聳聳肩道:“不知道。我跟他不熟!”說完便開啟了門鎖。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更晚了~~今天很忙碌,吃過晚飯才有時間坐下來。雖然已經把這章寫好了,可是左看右看之後不得不大修了一次。唉唉,糾結的日子似乎又開始了~~(默默滴爬走ing……)
4…1
×年1月2日。多雲。
最近院子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