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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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翻面,還有如何掌握火候等等。偏巧今天逆風,好傢伙那煙全跑我臉上了,嗆得我幾乎睜不開眼。
“反正就是這麼個流程,多看幾遍就會了,簡單。”
我正說著話,忽然被花花拉到旁邊,下一秒他跨步站到爐子前,擼胳膊挽袖子躍躍欲試。
“想試試?”我問。
花花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好吧,我知道烤羊肉串是每一個青年的夢想。
別看花花在監獄裡手工不咋地,但烤羊肉串絕對有天賦,沒兩下就掌握了竅門,手法那叫一個嫻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祖上就幹這個的呢。
沒多久下課鈴便響起,然後整個晚上我們都被一群稚氣的臉龐包圍著。花花負責烤,我負責收錢,最後點鈔沒出現單數,我很欣慰。
回去的路上花花非要騎車,難怪來的時候這小子有點心不在焉,合著記路呢。
跟周鋮小瘋子他們出了幾個月攤兒,都沒人說替我騎哪怕一回。倒不是腹誹他們,只是……終究感覺還是不一樣吧。
“哥沒白疼你。”要不是怕影響安全,我真想摸摸那個光腦殼。
花花笑了下,有點靦腆。
明明已經脫掉了稚氣,標標準準的帥小夥兒了,可偶爾,比如這時候,還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孩子。
回到家的時候,電腦前面意外地坐著的不是小瘋子而是周鋮,且螢幕上都是蝌蚪文看得我很惆悵,問之才曉得,這傢伙居然懂阿拉伯語!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接點兒翻譯的零活幹幹。”此君如是說。
我被徹底折服了——每次當我自以為了解了周鋮,該仁兄絕對又會露出與此前全然不同的光芒。
“你快點兒,我還要寫論文呢。”小瘋子坐沙發上,不時就吼一嗓子。
我納悶兒:“你寫什麼論文?”
“代筆啦,就經濟方面的,都是小本科生,不用什麼質量,拼拼湊湊就行。”
“多錢?”
“一篇一百五到二百吧。”
讓你們烤了這麼多天羊肉串是我的錯!!!
花花什麼時候回房的我沒注意,等我洗漱完,他已經趴在床上了。話少,存在感弱,我發現花花的這些特點並不會因為在監獄裡面或者外面而發生變化。
“你應該多和周鋮小瘋子他們相處,就算不說話待著也行啊,”我也趴到床上,放鬆疲憊了一天的筋骨,“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好總搞獨立。”
不知道說什麼。
看見花花的答案我有點兒惆悵。
“隨便啊,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唄。你看小瘋子一天到晚嘴都不停,那是什麼境界。”
花花想都沒想,大筆一揮:有病。
好吧我不勸了。
還是監獄裡養成的習慣,一過十點半就困,我打個哈欠,準備起床關燈,卻被花花攔住了,遞過來的本子上寫:以後都讓我來烤。
我思索半天才領會精神,然後堅決搖頭:“我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個烤羊肉串兒的,你不能剝奪我的樂趣啊。”
花花固執地搖頭,擺明他說一就得是一。
我很不滿。
如果不是後面他又寫了三個字的話——
煙太大。
嘆口氣,我湊近花花,很正經地一字一句道:“哥是如假包換的純爺們兒,你能別像呵護妞兒似的捧著我麼?”
花花定定看了我很久,然後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回應:那時候我也很不樂意,但你還是非要把菜撥給我,自己去買小炒。
第 59 章
過了半個多月;四人組的生活模式漸漸定型——周鋮小瘋子技術宅,我和花花出攤兒。三餐通常是市場上買點現成的,或者乾脆煮掛麵然後拌點兒一塊五一袋的蘑菇醬之類。都是蹲過多年大獄的;所以誰也沒對這飲食質量提出過什麼質疑,相反,還都覺著怪不錯的。烤羊肉串的重擔是徹底轉移到了花花身上,沒辦法,這破孩子的執拗勁兒照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老子只能甩吧甩吧白毛巾,投降。
但有一點要承認,在烤羊肉串上花花似乎頗具天分,幾天下來已經駕輕就熟;偶爾人特別多的時候,他也會跟著爆發小宇宙,烤得那叫一個肉串翻飛,愣是弄得他肉串供應上了,我這收錢倒沒跟上——
“老闆我給你十塊你找我四十干嘛啊,不過日子啦?”
“我操你快點兒行不行,我都吃完了這錢還沒找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