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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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擺平,楊霆遠這個後媽自然對遺留下來的孩子不會太好,一來二去,積怨深刻,彭耀卻鞭長莫及,不能及時出氣,加上彭燕戎一直被軟禁,楊霆遠也參與了洩密案的清掃工作,爆炸就是對楊霆遠權力和地位的挑釁與報復。
不到四個小時,就在秦家公關部門的通稿剛從印表機裡被抽出來,紙面還溫熱著送到程亦涵桌面上的時候,在不排除有人特意透漏訊息的情況下,熱心又亢奮的民眾已經查到了“某”軍官的傷殘原因。據說因為私人恩怨,華啟軒用不堪表述的方式讓對方韌帶撕裂,膝骨粉碎,終身不能從軍。
蘇暮宇眼睜睜看著這條訊息與事件前後的諸多蛛絲馬跡聯合起來,拼湊出了“楊霆遠華啟軒因虐待第四軍舊部而遭襲擊”的真相,盛怒之下把報紙直接從陽臺上扔了出去,打電話呵斥他的候鳥辦事不力。不久,程亦涵就匆匆給正在開例會的江揚發了一條簡訊:無論是誰,都有備而來,不妙。
更不妙的是,彭耀很早就養成了聽副官讀報的習慣,儘管徐雅慧總是先講八卦再隨便聊聊軍政,但是彭耀還是基本上第一時間知道了自己的部隊被誣陷的事情。年輕氣盛的狼牙師長把一塊蔥油餅咬在下唇和牙
齒之間,猛然一抬頭,像一隻無辜的哈士奇那樣看著徐雅慧,從胸口發出一聲“哼”,而後蔥油餅被哧溜一下捲進肚子裡,彭耀擦擦手指站起來,指著首都方向邊嚼邊破口大罵,隨著蔥油餅逐漸減少,他傾盡所學的每一個髒字逐漸清晰,徐雅慧釘在一邊看著,十分鐘以後遞上一杯水:“你腦子壞了吧,嗯?”
彭耀把杯子直直砸到對面牆上去:“我炸別人家?嗯?”
徐雅慧氣得又拿一隻杯子:“冷靜處事就會死,嗯?”
彭耀繼續砸得又響亮又速度:“已經踩到我頭上了!小阿姨!”
徐雅慧一腳踢開櫃子門,把彭耀上個禮拜給外公淘來的那柄昂貴的小泥壺塞在他手裡:“那你咬它腳!罵人有屁用!”
這次,彭耀沒砸東西,清醒的意識告訴他,如果這個扔出去,上萬塊就等於聽響,他把泥壺規規矩矩放回書櫃裡,還是忍不住踹了桌子一腳,憤憤地說:“都他媽吃飽撐的!”比較沒面子的是,由於整塊蔥油餅突然嚥進去,又不停罵人,彭耀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氣嗝。
美麗的副官把報紙捲起來直接抽在他頭上:“冷靜!現在給你長官打電話,立刻去。”
彭耀灰藍色的眸子裡陰雲密佈,摁鍵也下手格外重、格外狠。
當天中午,彭耀坐在自己的椅子裡面對螢幕上的江揚,一臉抑鬱之色,彷彿一個被勒令請家長的學生,江揚偶爾打電話到找人商議,和程亦涵的通路一直開著,為彭耀擬定了保守的策略。狼牙師長拔起,拳頭攥得緊緊地頂在桌面:“保守有屁用!”
“注意你的用詞,彭師。”江揚有些不悅,“局勢不明,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第四軍背黑鍋,不等對方露出破綻就貿然反應,只能是強化敵暗我明的劣勢——想必彭師不會沒經歷過這種吃虧。”當年彭耀不在的時候,蘇朝宇他們就是誘使對方暴露從而大勝狼牙,據說彭耀回來看錄影,看了半場就把電視砸了,拉開窗子勒令眼下在操場上的每一個人全負重跑100圈。雖然這個胡鬧的命令僅僅懾於彭耀的黑臉執行了十分鐘就被徐雅慧喝斷,但江揚可以憑此確信彭耀記仇的功力跟自己不相上下。
“我為了狼牙和先前第四軍的名譽,必須澄清這件事。”彭耀的手摁在影片開關上,“我已經決定了,就是通知您一聲。”
江揚立刻覺得血氣上湧,氣得發抖。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部下學會蘇朝宇這樣的壞毛病,尤其是效尤的是彭耀——傳出去說好聽了是彭耀年少不聽話,說難聽了就是江揚打擊報復,平白給已經很亂的局勢添堵。“彭耀!”他大吼一聲,“你給我聽好,不要下任何命令,不要對此在公眾場合發表任何評論,直到我們拿到更多主動權。”
彭耀
一梗脖子:“你管我?”
影片中斷,江揚愣了一下,直撥齊音的電話,參謀長想了想,無奈嘆氣:“雖然我可以把他直接從狼牙帶到這裡來,但是可能已經晚了。”
事實上,早就晚了。在商議過程裡,彭耀已經藉口去衛生間的時候已經把首都楊霆遠手下的第四軍某軍官罵了個狗血淋頭。當然不是勒令他們不要再鬧,而是要求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滿腦子熱血的第四軍軍官立刻被羞愧包圍,很後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為彭師分憂解難,於是,一場秘密策劃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周密的反擊早在齊音到達狼牙師部之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