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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肯定沒睡。
可是任我怎麼敲門按門鈴,都沒有人開門。我又掏出手機給應雪的手機打電話,手機通了,可是沒人接,我給家裡座機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想起自己出門前說的話,一種不好的念頭從心底升起,難道應雪會想不開?
想到這裡,我立刻撥了120和110,又出去找物業和保安。
十分鐘後,保安就趕來了,大家合力把門撞開,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聲。
可是應雪的鞋子還在門口放著,她沒有出去。
我把燈全部開啟,從一樓找到二樓,最終,在主臥的浴室裡,我看到應雪躺在浴缸裡,浴缸裡全部是紅色的水,鮮血仍舊源源不斷從她的手腕裡流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謠言
記憶裡的那個晚上,一片混亂。
救護車匆忙趕到,醫生把應雪帶走,我跟著一群人先到了醫院又到了警察局做口供。
等我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六月的清晨,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了。
醫生從手術室裡出來,說病人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精神很差,要住院觀察。
我滿心內疚,和公司請了假,呆在醫院陪應雪。
一直到下午,應雪才緩緩的醒來。
我買了一碗粥過來,守在床邊餵給她喝。
我最初因為應雪打了歡歡的所有憤怒,如今早已被摧殘得一絲不剩,只有滿腔無奈,“我話說得太重了,可你也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沒有我,你原本也還有很長的人生。”
醒過來的應雪比之前要鎮定很多,她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我也沒有辦法,我也特別討厭那樣的自己,可是我一旦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我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蕭然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的這半年多,真的過得很好,我好像覺得我也可以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我爸媽對我的態度也好起來,覺得我不再是家裡的恥辱了,同事也都很羨慕我,覺得我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還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老公,有時候我做夢醒來,看到身邊有你,我就努力安慰自己,過去的事情全部都過去了,從今以後我要和你好好開始新生活,我覺得能重新遇到你,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這樣的日子過久了,我就特別害怕,特別害怕這才是一場夢,夢醒來我又會回到從前,又得一個人夜夜做夢醒來。我越害怕,就越在乎你,有任何一點事,我都害怕你會離開我,我知道你從來就不愛我,從小我就知道你喜歡的是阿凡,剛開始我是能接受這種關係的,可是到後來,我就開始自己跟自己計較這件事了,可是那又能怎麼樣,無論我怎麼計較,你都是不會改變的是不是?你是不可能因為我的計較就愛上我的。我只是自己折磨自己罷了。有時候覺得這樣活著,不如死了好,我甚至想拖著你一起死了算了。蕭然,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怕?”
“沒有,都是我的錯,我昨天不該對你說那麼重的話。”
“呵呵,蕭然,你看,這就是你的答案了,你永遠都這麼輕輕鬆鬆的擋開你不關心的東西,但是不知道其他人有多難過。”
眼看著應雪情緒又要起伏,我知道我說什麼都說不出應雪想聽的話,只能儘快哄著應雪睡著,又一連在病房陪了她幾日,應雪不比母親,畢竟年輕,只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不需要再住院,醫生說只是要好好調理就行了。我便把她接回去,專門請了人照顧她。
我又惦記著歡歡,每天都要抽時間去寵物醫院看看它。
公司雖然請了假,事情也不能全部落下。
真是忙得心力交瘁。
過了幾個星期,應雪身體好了,可還是整日神情抑鬱,又特意去看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應雪的抑鬱症已經很嚴重,以至於神經衰弱,甚至精神失常,如果長期接受心理干預,加一定的藥物調理,或許能慢慢轉好。
歡歡在寵物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才終於出院,雖然被應雪打的傷好得差不多,但是腿卻好得不利落,跑起步的時候尤其明顯,怎麼都跑不了從前那麼快了。
在這樣的狀態裡,身邊卻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算來算去,也就anna是唯一的人選。但anna也是大忙人一個,不過每當阿凡在S市有活動的時候,anna都會聯絡我,我們會約出來一起喝酒聊天。
Anna幹練爽朗,並且是一個好的傾聽者,還有一種陪君千杯不醉的豪爽。
我和anna說應雪的事情,我問anna,是不是我這個人太自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