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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近五十的老男人對三十出頭的年輕女人來說,在偷情的時候也許還有那麼一點點魅力,可真正生活在一起,所有缺點與差異就會曝露出來,何況中間還梗阻了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
周霞帶給文晴的傷害,說到底都是因為呂國良的緣故,所以他怎麼都不能釋懷。總覺得虧欠了文晴,而文晴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這樣一來,兩人的關係,就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有時候,呂國良甚至感覺文晴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夾雜了些許怨恨。是錯覺吧?呂國良這麼安慰著自己,不讓這個恐怖的想法再繼續下去。
聶守仁在見到呂國良時,他正是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窩囊得讓人全無好感。
“你是呂釗的父親?”
呂國良沒見過聶守仁,不過卻被他威嚴的樣子給鎮住了,反射性地點頭。
“我叫聶守仁,是聶聞達的父親。你也許沒聽過聞達,不過,你兒子呂釗正住在他的公寓裡。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呂國良的確沒聽過聶聞達這個名字,不過,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在法庭外,被兒子稱為朋友,並強調最為信任的人。
多年在商界運籌帷幄,讓聶守仁渾身都散發出不可拂逆的氣息,呂國良從沒與這類人物接觸過,對於他的唐突拜訪,只覺無形之中有一股壓力。
“聶先生,我想你搞錯了,我兒子現在住在他外婆家。”說著話,呂國良下意識地看了看臥室。
文晴還在午睡,他不想引起她的不悅。出事以來,凡是與他前妻或兒子相關的話題,在這個家都是禁忌。
“他的外婆不是去年就過世了嗎?”聶守仁問。
“那個……”說起岳母的死,呂國良不禁有些悲傷,“她是去世了,不過房子還在。”
“你不知道,呂釗為了支付母親的律師費,已經把房子租出去了?”
為了查清呂釗與兒子的糾葛,聶守仁可花了不少心思。清楚兒子是如何一步步將呂釗逼到自己身邊之後,他就放棄直接找呂釗談判的念頭。直截了當地找上門,很可能打草驚蛇。
如果呂釗洩露了什麼情緒,讓兒子有了防範,說不定連他裝病的事都會被發現。所以,聶守仁選擇從呂國良這邊下手。
聽到兒子的訊息,呂國良先是一臉驚訝,而後又很快平靜下來。這之前,他還一直在納悶前妻哪裡來的錢打官司,聽聶守仁這麼一說,他才恍然大悟。
“所以,釗釗才住在你兒子那裡?他們是朋友?”
“他們不是朋友。”聶守仁黑著臉,糾正了呂國良的說法:“我兒子從不會無緣無故結交朋友。他租了呂釗的房子,為他安排住處,還供他上學,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聶守仁的聲音很沉,就像暴雨來臨前沉悶的雷聲。呂國良屏住呼吸,下意識地反問:“他租了釗釗的房子?”
“是。為了照顧你兒子可憐的自尊,聞達找人租了他的房子,變相資助他律師費。”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呂國良總算問到正題了,聶守仁冷哼一聲,說:“他這麼做,是因為你兒子支付了相應的報酬!”
答案呼之欲出,呂國良卻突然不想聽到它,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果然……
“我兒子可能喜歡男人,而你兒子顯然是在投其所好!”
平地一聲炸雷,正正擊中呂國民的胸口。如果不是聶守仁的氣勢過於強盛,如果不是顧忌到隔壁房間的文晴,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衝過去,揪住聶守仁的衣領,逼他把剛剛說的話統統咽回去。
投其所好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喜歡男人?呂國良難以置信地盯著聶守仁,就像在看一個信口開河的老騙子。
“當然,這一切不過是我的猜測。”話鋒一轉,聶守仁面不改色地將情緒動盪的呂國良拉了回來,然後向他出示了一些私家偵探調查出來的東西。
裡面沒有直接的證據,只是證明了呂釗與聶聞達共居一處,以及聶聞達為他支付了各種費用等等。
“作為父親,我想你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估且不說這件事是真是假,只要有這樣的可能性,我就要扼殺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聶守仁問。
寧錯殺,不放過。
呂國良當然聽得出他的意思。
隨手翻了翻聶守仁帶來的東西,呂國良本能地想為兒子辯護:“不可能,呂釗是個正常的孩子,絕不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
不想跟呂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