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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的,沒想到何少還記得那麼清楚。”許正抱著胳膊冷笑。
何慕華點頭,“記得清楚,那時我重新上學,在學校裡被人欺負,揍得半死,半夜偷了廚房的菜刀塞進書包裡要去報仇,被你發現了。你對我這麼說,然後隔天你就去找他們報仇了,我看到了,在我們學校邊上的小巷裡,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
“你想說什麼?”何慕華重提往事讓許正不太高興,他不耐煩地抖了抖腿,摸出煙盒給自己點菸。何慕華想提醒他室內不要抽菸,話到嘴邊又咽下了,他道:“不想說什麼,世上報仇地方法千千萬,別把自己賠進去。”
許正咬著香菸,雙眼圓睜,衝上去揪住何慕華的衣領把他從沙發上提起來,“你等著,你要清我的人,讓我在洪福安混不下去是吧?好,我和你玩兒,你等著何少,我們看看到底會是誰先混不下去。”
何慕華伸手把許正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香菸上的菸灰抖落在他手背上,他輕嘶了聲,對許正道:“這些話不用對我說,你在心裡留著對自己說就行了。”
許正把他的柺杖踢到一邊,何慕華的手在空中胡亂抓了抓,許正的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他們的距離拉的很近,許正急促又溼潤的呼吸聲撲在何慕華的臉上,他能從他的呼吸聲裡聽出來,他現在就想殺了他,現在,馬上,立刻送他去見閻王。
何慕華偏過頭望著外頭越下越大的雨,雨珠拍打落地窗,劈劈啪啪,每一下都用盡力氣想要擊穿玻璃似的。
他想起許正在那條臭烘烘的小巷裡揍那些高年級的學生,他比他們還要高,還要結實,沒人打得過他,在他手下只有被揍的份。他還對他們吼:“以後誰他媽敢再動何慕華,我就要了他的命!”
這人可真奇怪,叫自己不要去報仇,要忍,他自己卻忍不下,去給他報仇。
他就這麼扒在牆邊看許正的背影,心裡高興,得意,有種說不上來的快樂滋味。雨水把許正單薄的衣服溼透,何慕華覺得他再沒看過這麼漂亮的背部曲線。那些畫報上,電影裡的女人的美麗裸背,都沒有他好看。
他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即又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心態繼續偷看許正。
現在他不用偷看他了,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許正離他這麼近,他連臉上沒有擦乾淨的水珠,連他嘴唇上的溼氣,連他憤怒的雙眼裡的血絲都看得一清二楚。何慕華被掐的喘不過氣,臉都憋紅了,本能地去抓許正的手。許正鬆開他,何慕華向後伸手,摸到沙發,一下子整個人都向後仰,摔到了沙發上。他捂著嘴咳嗽,說不出話,許正沒有要賠禮道歉的意思,何慕華也不想聽他說抱歉,許正悶聲不響地抽菸,菸灰彈在客廳裡的地毯上。他把香菸屁股也扔到地毯上,何慕華聞到些焦味,吸了吸鼻子,對許正說:“銅鼓的事我幫不上你,誰都幫不上,他的賬有問題,吞了虎哥的錢去開自己的夜總會,虎哥不是保不住他,是不想保,你明白嗎?”
花嬸送來一碗薑湯,何慕華對許正說:“喝了吧,暖暖身子,你手有些冷。”
他剛才掐他時,手冷的把何慕華脖子那一小片都弄得冷冰冰的。
許正走到何慕華面前,死盯著他看,何慕華坦然地接受他這股殺人般的目光,許正拿起湯碗仰頭喝下里頭的薑湯,他喝得太快,忍不住咳嗽起來。
“保重身體。”
許正總算是對他說了句客氣地話:“何少,你也是。”
說完,他還奉送何慕華一個笑,何慕華不知道他會怎麼看待銅鼓這件事,也猜不到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彌補銅鼓走後的空缺,只是從他的笑裡何慕華看出來,許正將變得非常危險。起碼,對他來說非常危險。
之後幾天,因為虎哥金盆洗手,帶著老婆孩子去了國外養老,南區第一把交椅終於正式落到了鱷魚的手上。鱷魚和當年的五爺似的,福氣淺,沒幾天就在家中暴斃,是許正揪出了那個兇手,何慕華不記得兇手的名字,總之似乎是鱷魚的一個仇家。許正手刃兇手後,響應群眾呼聲成了南區的大佬。
秦遠告訴何慕華,許正暗地裡做了不少小動作,拉攏幫會里其他人物。他旁敲側擊地提醒何慕華,何慕華聽出來了,對秦遠道:“你的意思是他指望今年話事人換屆時他上位?”
秦遠笑笑,何慕華也笑了,“之前就和你說了,洪福安早晚是他的,我不是不給他,是我現在給他,他不會要,他也沒資格要。”
“懂,明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