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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言找丁遙幹嗎?丁遙明知道是陷阱還往裡頭闖,到底是什麼私人恩怨?”阿龍拱了下秦遠,“你哥他沒事吧?”
秦遠握著酒杯,手肘撐在膝蓋上,一言不發。
阿龍自言自語地嘀咕:“有什麼事能讓丁遙這麼拼?”
許正和秦遠的眼神對上,秦遠張了張嘴,他不敢說,甚至不敢再往那方面想。許正讓阿龍找一批兄弟,他帶著他們又去了碼頭,找到託尼說的那個集裝箱,集裝箱沒上鎖,裡面是空的。許正帶著這幫人馬浩浩蕩蕩殺到光業會地頭,他找了個糖水店坐著,讓這些馬仔去鬧事,還說鬧越大越好,有人要尋仇,就讓他們來這家糖水店找洪福安話事人許正。
“你覺得他會來?”秦遠抱著胳膊往外張望。
“他不來,其他人也要來。”許正死盯著門口,果不其然,光業會的其他大佬陸陸續續都找上了門。有個光頭一進來,踢開張椅子,就衝許正嚷嚷:“許正你他媽搞什麼?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你他媽也來鬧?”
許正冷聲道:“你先問問你們的胡言他媽的在搞什麼,抓了我的人,還找條子弄我,我再不出聲,豈不是被你們當啞巴,誰都可以來踹我兩腳?”
光頭一拍桌子,“他是瘋的,腦子他媽的有病!”
“有病就不是你們光業會的人?有病就可以去我那裡咬人?栓狗的鏈條不好用我現在就找人給你打一條。”許正不吃光頭那一套,有個穿唐裝的老人把光頭擋下來,許正認得他,他是光業會現在的話事人云爺。
“你來找胡言,與我們說一聲就是,何必鬧的滿城風雨。”雲爺笑眯眯地看許正,還道:“這家鋪子的番薯糖水好吃,要不要嚐嚐?”
“番薯糖水哪裡都一樣,”許正點了根菸,夾在手裡對雲爺說,“終於出來個說人話的。”
雲爺對身邊穿墨綠襯衣的中年男子說:“阿臣啊,你打個電話給阿言,讓他現在過來一趟。”
墨綠襯衣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當著許正的面撥了胡言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墨綠襯衣道:“阿言,雲爺找你有事,現在來一趟許記糖水。”
頓了會兒,他又厲聲說了句:“讓你現在過來就過來!”
許正笑笑,對秦遠說:“打個電話給阿龍,讓他歇會兒。”
雲爺和許正聊天,也沒人再大聲叫板,十五分鐘後,胡言來了,帶著兩個馬仔。
“人呢?”秦遠劈頭蓋臉就問他,胡言咧嘴笑,“你問哪個?”
許正眉心一跳,放下香菸。雲爺把胡言叫到身邊,板著臉教訓。胡言還是嘻嘻哈哈的,光業會其中一個大佬魷魚忍不住出聲:“都到這裡來找人了,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仇,放到檯面上說,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幫會其次,道義在先,要是我們光業會的有錯在先,我魷魚第一個跳出來砍他的手。”
胡言說:“仇當然有,我手上的人就是幹掉骨老大的兇手。”
此言一出,眾人齊刷刷看向許正,胡言還擺手解釋:“不是他不是他,他不過是個替罪羊,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丁遙知道嗎?還有以前那個瘸子何慕華。”
許正聽他提起何慕華,和秦遠交換了個眼神,秦遠對胡言道:“空口無憑,你說誰殺了人就是誰殺了人?”
雲爺也道:“這件事早就平息,再拿出來說也沒意思。”
胡言搖著手指,說:“你們這些人就是太不記仇,知道為什麼洪福安現在做得比我們大?就是因為你們不記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道理他們懂,你們不懂!”
“閉嘴!”墨綠襯衣扯開胡言,“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人在哪裡,現在就交出來。”
胡言反推他一把,道:“你們怕他們勢力大,我就不怕,”他指著自己,揚起眉毛問,“螞蟻吃大象聽說過嗎?”
沒人搭理他,他不解地繼續問:“我就不明白,你們怕什麼??”
許正這時候開腔:“雲爺,我現在就一句話,放人,我立刻就走,絕不會再動光業會分毫,場子損失的錢我賠給你們,以後我們還是老規矩,井水不犯河水。”
雲爺轉頭看胡言:“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人在哪裡?”
胡言抿著嘴,還用手指在嘴上比了個叉,雲爺讓墨綠襯衣先帶他下去,留下他兩個馬仔。那兩個馬仔起初還面不改色,見到雲爺叫人上了錘子和刀,臉色發白,直到兩人均被砍下兩根手指,才終於招供,哭喪著臉說:“一個在城南倉庫一個在車上。”
“讓你們看了笑話真不好意思。”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