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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管怎麼說,我回來了就要好好工作,”肖昀重振精神,拍拍藍加肩膀,“你以後別問那廝任何事,添堵!看,今天好心情就被你弄壞了,陪我喝酒去!”
藍加只能做陪。一塊去了中山東路一處酒吧。肖昀喝酒真猛,可以說千杯不醉,眼睛越喝越明亮,說話也是極清醒的。聊人生、聊夢想。頗有些舉世皆醉我獨醒的氣質。
大概酒吧裡還是有幾個帥哥的。藍加便指著其中一個長相可愛的男孩偷偷問,“肖昀,你看這個怎麼樣?”
肖昀瞅了瞅,搖搖頭,“像女人。”
藍加伸伸舌頭,指著有一位高大的男生,“這個還不錯吧?氣質滿好。”
肖昀這回看都沒有看,徑自喝著酒。看著肖昀這樣有點生氣。藍加也喝了點酒,不禁熱血上湧,“肖昀,你看我怎麼樣?”
肖昀倒是睜大了眼睛,似乎剛想笑,嘴卻突然被藍加吻上了,僵了幾秒種,肖昀才想起將藍加一把推開。
“阿藍,你喝多了!”
“我才沒有!”藍加辯解著,卻也覺得有點尷尬。肖昀有幾分頭疼地按著太陽穴,“我倒有點醉了,要回去了。不然肯定被我爸罵。”
肖昀到外面打車走了。藍加對自己的行為有點兒不可思議,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鼓起勇氣發簡訊給肖昀,說“我喝醉了,怎麼覺得你和朝沐長得蠻像,哈哈!”
肖昀回了條簡訊,更可能簡訊發錯了:
“大河流日夜,響徹入雲霄。吾欲追不得,歸來未有朝。
君如大河水,飲水愛思源。大河偶漲落,天命未可知。
吾意伴東歸,隨波載浮沉。怎奈天縛我,失據海雲端。
吾欲歸不得,迷途其已遠。目送河東遠,伴君有生涯。”
藍加本來對肖昀,那麼點逐漸抬頭的小私心,趕緊收起來了。肖昀人是好人,但心裡沒自己不說,還是個死心眼。藍加感覺自己和東遠很像,“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悠著點。
但肖昀沒怎麼拿那天當回事兒,或者自己喝醉也忘了。和肖昀聊天、喝酒、划拳、去戶外,沒負擔、有趣兒,只要不誤入雷區就會很舒心。臨走了,還有人搶著買單。何樂不為?
#9#
肖昀當然也不是易消沉的人,感情嘛,只是一小半,畢竟年輕人。去實習幹得風風火火、很得領導賞識,留在那個知名企業,也只看肖昀的意願了。
但總有的時候,天不遂人願。肖昀那段時間犯太歲,開車老實遵守交規在一個三岔口被大貨車給撞飛了,倒沒魂飛魄散,但也傷筋動骨。頭部撞傷了、右腿大面積骨折。
接到朝沐的電話,藍加當時心提到嗓子眼裡,嚇了一身冷汗,心想要是肖昀一命嗚呼了,怎麼著也得和他解釋下,那天他可不是鬧著玩的。
然後朝沐說其實也不能說太嚴重,腦袋檢查過沒啥損傷,就是腿需要恢復。這藍加才放了心,心想最好別變成個鐵柺李。
去探病,肖昀頭上裹著紗布,右腿包得如同木乃伊。在病房裡看電視、上網、玩遊戲,還挺快活。藍加看肖昀沒大礙舒了口氣。有點滑稽地想起,《黃金時代》裡王二被打暈了,陳清揚撲過去說,你要是癱了,我照顧你一輩子。
“疼嗎?”
“廢話,我又不是石頭。”肖昀有點好笑,“不過醫生說了,2周就可以出院。”
“那還好,”藍加唏噓著,“嫌悶的話,我這學期啊,反正課不多,可以經常陪你出去逛逛,咖啡店、書店什麼的。”
肖昀說那怎麼好,你不是要打工麼?
藍加說,既然是朋友,說這麼多幹什麼?
於是,藍加成了他的兼職陪護。像肖昀這樣的大帥哥屈尊在輪椅裡實在有點憋屈,好在現在也不算特別歧視殘疾人,兩人出入倒無大礙。只是經常有好奇的路人回頭來看一眼,習慣了也便泰然自若。
南京秋天很美。他有時和肖昀到醫院附近的玄武湖轉一轉。那裡一般人挺少,和肖昀一塊放風箏,或去茶舍喝茶。
肖昀是個好朋友,好玩、有意思。車禍當然不乏朋友探望。人前的肖昀還是那麼能折騰,玩牌、下棋,誰也別想贏。但畢竟和肖昀獨處的時候更多,那時的他很安靜,一本書、一杯茶便可消磨一晚。藍加喜歡那個安靜的他,比人前快活的他更顯得真實。
藍加和肖昀在茶舍喝茶,便接到了東遠的電話,沒打給肖昀卻打給了自己。他看了眼肖昀,遁出屋外,才應了聲,“東遠!”
東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