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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女老師哭著跑出教室時,小石頭就無比確信,這個傢伙有著惡劣因子。
不過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鐵起來,具體的事情也說不出。反正就是小學時候特別風靡打乒乓球,而他們兩個人經常混在一塊打到爹媽學校找人才會戀戀不捨地離開乒乓球桌,漸漸地也就成了黏糊在一塊的狐朋狗友了。
“小石頭。聽說我們這批去的人比較多,所以我們男生會有一部分去睡大通鋪。”禮楊跟很多人都能混到一起,想來他知道的訊息也是最靈通。
“大通鋪?那是什麼?”小石頭有些好奇。
“簡單的說,就是往地上鋪了席子直接睡。和電視劇裡面放得難民營差不多。”禮楊想了想解釋道。
“那猴子他們三中不是在我們之前去的基地嘛,他就是這麼形容的。不過無所謂了,住在哪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聽說都是隨機分配的,不按班級。搞不好我們還可以分到一塊。”
小石頭和禮楊一直都是同班,高中卻沒有繼續同班,當剛知道分班情況後,他們倆都挺遺憾的。不過轉念一想還在一個學校,見面就是隔著一個走廊的事,也就沒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懶洋洋地相互插科打諢著,車也終於慢悠悠地開進了站。兩個人隨著人群上了車,隨意找了個舒服的位子就坐了下來。車子就繼續晃晃顛顛地差不多把城市都繞了個遍後,才開上通往實踐基地的泥濘小路。
路途挺長,路也不是很好。所以車子開得很慢,等到的時候天色都黑了下來。石徵文打了個哈氣拖著自己的箱子懶洋洋地跟隨下了車。正想著下車該怎麼辦,就看見一排排以班級為單位的登記安排點。石徵文很快地登記完領了自己的日常用品,轉身就去找禮楊,就見他一臉苦菜色的迎面而來。
“怎麼了?臉色就和食物中毒一樣。”
“靠,不知道是該說組織重視我還是我倒黴,我要去睡大通鋪了。”
“啊?什麼大通鋪?”石徵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啊,猴子回來抱怨了好久的難民營。”禮楊很不滿小石頭的遲鈍。“哎,剛那塊正巧我們主任在,她看了我兩眼問道,我能吃苦嗎?你看她問的有夠陰的,你說我們都到實踐基地了磨練來了,我能說不嘛。然後就被半強迫地劃拉進難民營中了。”
“或許你們主任比較看好你。”石徵文搜腸刮肚地乾巴巴地說了一句沒有啥力量的安慰。
“額……你的安慰真是沒說服力。”禮楊已經沒有奢望小石頭可以治癒他受傷心靈,開始自我修補。“你住在幾層啊?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離你宿舍那近點,這樣我可以偶爾去感受下床的溫暖,到時候你可一定要讓我睡啊。小石頭,我和你說………”
小石頭看著面前這個絮叨地快成祥林嫂的傢伙,深深地在內心嘆了口氣也下了個決定,一個可以避免每天被這樣悽苦地傾述折磨,那就是換宿舍。
“禮楊,你幫我看下行李,我去找下我們主任。” 小石頭打斷了禮楊一番絮絮叨叨地抱怨,把抱在手上的刷牙缸之類壘在了禮楊手上。
“喂,我還沒說完啊,你把那麼多東西放在我手上,我吃不住啊……”禮楊不滿地叫道,但小石頭早已飛快地跑開,禮楊歪了歪頭避開擋在眼前的一堆日用品望去時,就只看到一個黑黑的後腦勺。
一切辦的很順利,老師自然是很樂意見得有人主動申請睡通鋪的。畢竟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多少都有些嬌生慣養的,因此,小石頭的舉動還給主任留下很高的印象分。
通鋪果然非常簡陋,說是難民營都有些看得起它了。
兩個挺大的教室就在地上直接鋪了50張多席子,席子間大概保留一個床的位子給大家放置各自的行李衣物,僅此而已。偌大的空間,寒磣的連個放衣服的櫃子都沒有。唯一可以襯得上電器的東西就是天花板上轉著幾個嘎嘎作響的電風扇。
當他們兩個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禮楊就差沒有當場暴走起來。
“我的媽呀,這個塞罐頭啊。人家外國那養雞場條件都比這好,人家還一雞一位子呢。”禮楊又開始嗷嗷地叫喚道。
“就那樣吧,反正就十幾天的事,忍忍就過去了。”小石頭倒是沒有那麼大的反應,在去要求換宿舍的時候就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低頭看了看剛剛拿的軍訓登記表,很快搜尋到了床位一欄,然後抬腳走進教室準備尋找自己的據點扎窩。
“嗷嗷,小石頭,你能不能不要裝的那裡理智啊,其實你也很不滿吧,很不滿吧……很不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