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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絲,好像幾天幾夜沒睡過似的。
“你這是怎麼了?”藍山不得不問。
“我得病了,我現在是個病人了。”
藍山以為他要肉麻的說自己害了相思病,因為這幾天他總抱怨柯民智跟他鬧分手,只得忍耐他的無理取鬧,柔聲勸道:“嗨,你倆從我認識你們那天起就說要鬧分手,到了今天不還是沒分嘛,柯民智那傢伙也就是過過嘴癮,他怎麼能真捨得跟你分呢。”
有什麼捨不得的呢?阿明不過是個鴨,這年頭鴨遍地都是,都快引起通貨膨脹了,丫的他阿明是比人多個□,還是多個□,憑什麼他的行情就得終年長青啊,柯民智甩他那是早晚的事兒。雖這麼想,藍山可不能實話說,他實在狠不下這顆心。
阿明卻毫不領情,鼻涕往他襯衫上一蹭,嘴巴就要硬往他嘴上親,藍山這下真動氣了,一把擁開他:“你丫這樣可就不帶勁了,你們倆的屁事可別牽連到我!”
阿明被甩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一個大男人著實狼狽窩囊的很。
挺丟人的,挺現眼的,挺不磊落的。藍山邊瞅他,邊給他下評判。等他走到玄關要摔門而去的時候,阿明突然像詐屍似的從後面狂奔過來,摟著他就是個熱辣辣的,唇齒交融的吻,連唾液都塞進他嘴裡了。藍山一時間掙脫不開,吃了大虧,臉色難看的要死,他原以為阿明是想用他發洩對男友出軌的不滿,但他真不想跟阿明上床,他嫌他髒,這傢伙飢不擇食的要命,時時刻刻都想杵在發情期,只要有人想跟他上床,無論男女,無論場地,毫無保護措施的,就能大幹一場。
他真怕這傢伙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病。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阿明親完了他,就跟偷了腥的貓,心滿意足的退了一步,眼神古怪惡毒的看著他:“藍山。”他響亮的笑了一聲,聲音古怪極了,像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我得了AIDS,俗稱艾滋病。”
“我操你大爺的!”藍山掄起門旁的棒球棍就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