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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粗,刁鑽無比的話,他從前是沒有資格,更沒膽量說的,但現在,錢給了他力量,錢使他有能力保護弟弟不受委屈。
隔天,他在床上竭盡全力的討好林永哲,早上起來在床頭拿到額外零花錢——一張存款為20萬的銀行卡。,
“明天我要去出差,你乖乖等我。”早上林永哲側過身子吻他的臉頰,等玄關一傳來落鎖的動靜,藍山就像條鯉魚似的一躍而起,一件灰色提花商務襯衫,路易威登的褲子,香奈兒男士香水。
走在路上,那透徹的回頭率叫藍山的臉孔鍍了層金光燦燦的發光體。他停在櫥窗前看範思哲的新款上市,一心一意的專心致志的看著。
劉元坐淺灰色高檔轎車裡百無聊賴的等紅綠燈,他已經窺視他足足有30秒了,藍山已與幾個月前判若兩人,價值不菲的衣飾將他襯托的氣質奪人,人也變得更加自信,眼睛閃著熱切的光芒。可真不像從前了,從前的他總是低著頭,很卑微的樣子。
等綠燈一亮,劉元的轎車像火箭似的毫不遲疑的竄了出去,這樣的藍山不值得他駐足。隔著百十米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騷味。劉元想著,眼神更加的冷冽。
其實,藍山看得並不是模特身上的衣服。
其實,這些沒有面孔的駭人的異類也是很美麗的,不是嗎?人們只是因為他們與眾不同,所以他們就成了恐怖的化身。
而自己呢?也就成了墮落的化身。
藍山扯著嘴角笑,錦衣玉食和安逸的生活使他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林永哲警告過他,不准他與原來那幫人攪在一起,還叫他結交一些上流人士,多可笑,上流人士只想和他做下流的事情,而不是交談。
昨晚阿明打電話給他,說要放蔣梅的結婚錄影帶給他看。地點在阿明的男朋友家。
他同意和阿明做朋友,連峰還嘲笑他。他哪裡不知道阿明打得是什麼鬼主意,一天到晚的對他旁敲側擊,絕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情報,當然是關於林永哲的。
不過藍山不想拒絕他,只因他偷偷塞給他的一萬塊。那是在林永哲未包養他之前。
☆、第 11 章
他去的時候,阿明正抱著一桶爆米花看得津津有味,他猛灌了口啤酒,笑得幾乎嗆到。螢幕上的那張痞痞的滄桑的臉孔正哭嚎的聲嘶力竭,他那頹廢落魄的模樣顯得既滑稽又可悲,與現場的熱鬧氣氛格格不入。
阿明見是他,朝他揮手示意他坐沙發上,遞給他一根菸,是一根纖細的優雅的女士香菸。難怪他臉上總是有傷,他男友是在讀研究生,兩人是開放式關係,允許彼此有別的性/夥伴,在這樣寬鬆的戀愛條框中,阿明卻依舊能挑唆的男友對他動手,可見兩人的關係已經惡劣到了什麼程度。家中竟有女士香菸,這肯定不會是阿明的,阿明沒這個膽量。
藍山不知為何竟有些幸災樂禍,誰叫他把被人的痛苦不當一回事,他早晚是要受到懲罰的。
“連峰去哪了?婚禮過後。”藍山食指與中指間的火焰簇簇的,時明時滅,像一縷孤單的靈魂。
“哼,他能去哪,肯定不是去死。”
螢幕上鏡頭拉近,一個極其美好的特寫,是關於新娘和新郎的,好一對俊男靚女,佳偶天成。
“蔣梅那騷貨可真厲害,手腕夠硬,心腸夠黑,嗨,以前沒怎麼覺得,那時她還來大華鬧,害得連峰一個星期都被龍哥禁止接客,操,我當時還罵她傻逼呢,他爺們不出來賣,還有她的好啊,沒想到她是蔫狠呢,表面不聲不響的,心裡早就盤算好了,先拿連峰做跳板,等拿了畢業證,也是大學生了,臉面也光彩了,再找大款那還不是提鞋的事兒,操他大爺的,原來是個人精呢。”
阿明邊罵邊往菸灰缸裡吐黃痰,眼睛裡分明是羨慕嫉妒恨,就恨自個不是女兒身呢,也循著蔣梅的老路走一回以圖後快。
藍山把腦袋抵在門板上,脊背上的涼意叫他瑟縮,回頭一看後背上貼著一條溼乎乎的內褲,眉頭一皺,差點吐出苦膽。
阿明早樂的地上打滾了,菸頭明火抵在鵝絨地毯上,吱吱的燙出一個黑洞。
“你丫夠噁心的。”藍山也拿菸頭恨恨的使勁往漆木地板上杵,一股焦皮味立刻嗆得他鼻喉發痛。
阿明突然從地板上爬起來,一頭扎到他懷裡,藍山悚然一驚,矇頭蒙腦的往後退,脊背卻被門板擋住去路。
只見阿明甕聲甕氣的哭道:“藍山救救我,我就要崩潰了。”藍山大吃一驚,低頭一看,他果真神情恍惚,面容憔悴,剛才只顧惱他小人嘴臉,不想他雙眼竟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