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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有多害怕。”
她喃喃不止:“我好害怕大灰狼會把小紅帽吃掉,總要擔心的做噩夢,可是我還是想知道結局。”
那雙大眼睛熠熠生輝,閃爍著渴望的光彩。
金色陽光下,白皙肌膚似會發光,金光燦燦,似最寶貴鑽石。
林永哲悚然動容,這便是他從此生存下去的希望。
他低垂頭顱,溫柔的愛撫小小安琪兒軟軟臉頰,慈愛的允諾:“爸爸今晚就給你講故事結局,保證是完美結局,絕不會再叫你做惡夢。”
林永哲當日出院,雖然康復,然有禍根,左腿留下殘疾,走路顛簸似終年活在甲板上。顛沛流離,步伐好似人生。
他又開始做加盟店,店長都是培訓好的,即可上崗,極為便捷。他樂得清閒,終日忙著給小女置辦新房間。
新家坐落在商業街後面兩條街處,離公司和小女新學校都很近。銘申也開始為他物色新女郎,金髮碧眼,是林永哲公司職員兼社群志願者,非常之有愛心。且外貌火辣,性情爽朗,的確適合他們這種陰霾重重的禍難家庭。
銘申常常假借林慈名義邀請伊麗莎白女士在林永哲家裡做客,一來二去,林慈自然懂得其中奧妙,居然十分懂事與伊麗莎白相處極為融洽。望著小女團團笑臉,他隱約動心。
反正結婚大抵是不用愛情的。他從前是為抵抗漫長悠悠歲月,如今是為小女不至孤苦無依,缺乏憐愛。
婚禮兩人定於六月初,正是鮮花遍地的美好時節。
西洋人思想開放,不像他那般陳舊。伊麗莎白主動提出同居,一家三口雖還未掛牌,然情感已愈加融洽,三人坐在餐廳裡吃餐,有人過來稱呼她為林夫人,或是讚歎兩人結晶很是可愛。
林慈人小鬼大,總是捂著小嘴咕咕笑:“噫,真是眼拙,我又不是混血兒。”
那是她和伊麗莎白相處方式,互相友好的互損,並非出於惡意。兩人抱住一團笑,忽聽伊麗莎白說:“我倒真希望你是我的孩子,林慈你是這樣可愛善良。”
林永哲背過臉去,眼睛微微發熱。若她真是你的小孩,是否可免凌慧敏悲慘結局?
她的妻子未免太慘烈。
午飯後林永哲接到警局電話,吉爾福探長約他指正那日殺妻兇手。林永哲結束通話電話,思緒忍住不飄到那個慘烈日。
其實他並未真的看清犯人臉孔,只是依稀記得他左手臂有駭人刺青,從小臂一直蜿蜒到脖子動脈,刻著一隻青綠色大蟒蛇,栩栩如生,蛇頭似要跳出來咬人。叫人毛骨悚然。
他去指認犯人,隔著大大玻璃窗,一眼便看到那駭人圖騰。當日妻子慘狀,歷歷在目,宛若昨日重現。他忍不住跳起來想死死掐住那惡人脖頸,為他妻子報仇,然中間屏障堅固異常。他瘋狂的隔著玻璃大聲質問:“為什麼?!為什麼?!凌慧敏與你有何深仇大恨,竟要她的命。”
那人只是笑,嘴角掛著邪氣。
他猛然怔住,他認得這抹笑。
那日酒醉,他忍不住去那間著名的同性戀酒吧。至那裡出來,在暗色巷子裡見兩個西方男子糾纏,貌似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戀人。他本想不去招惹事端,匆匆自那人身邊路過。
不想那人回過臉來就掛著這抹邪佞的笑。他猛然被駭住,踉踉蹌蹌往後躲。然後聽到身後有群體□聲,夾雜聲聲慘叫。
他根本沒有膽量去制止群毆事件。他秉著息事寧人,匆匆駕車逃離現場。
接著就是他遭遇橫禍。
自耳邊傳來吉爾福的聲音。
他抱住林永哲命他冷靜。
兩人終於坐在椅子裡,體面的喝咖啡。
吉爾福公事公辦,用冷靜的口吻講述事件原委:“罪犯叫摩爾生,是個嬉皮士,他是仇視同性戀團伙中的頭目,專門在本市最著名的同性戀酒吧尋找獵物,然後組織獵殺活動。如果不幸,林先生您就是第六位被獵殺的同性戀者。”
林永哲如遭晴天霹靂,原來他才是殺害妻子真兇。他兩手簌簌發抖,臉孔青黑,似中風病人。
半晌他盛怒喊道:“既然前面已有五位被害人,你們警方為何不早早將他們繩之以法,為什麼非要等他們害死我無辜的妻子!”
吉爾福皺眉面色不悅,但他仍同情這位痛失愛妻的華人,他說:“抱歉,不過你也應檢討自己,你這個已婚男士為何要在同性戀酒吧周圍逗留?”
眼裡譴責之意昭然若揭。
林永哲愣住,忽然小時候那種無人可恨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