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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真的能發現什麼。”
白翊飛聽我這麼說,有點負氣,“你傻了吧,怎麼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趕緊安撫他,“我明白,不過我相信他。”我從一開始就信他,我只是不信我自己而已。
遙哥兒聽不懂我們的對話,看了看白翊飛又看了看我,忽然就開始笑了起來,“夏念,你想到哪去了,他是我……師父。”
“什麼?你師父?”這哪跟哪啊,我竟然把他師父想成我的情敵,夏唸啊夏念,你真是糊塗!“你又沒提過,我哪知道,行了,你別笑了!”
他倒是不笑了,可是眼裡的笑意還很濃,我這個大烏龍倒是成了他的笑柄了,“快走吧,你不是著急見他!”
遙哥兒收斂了笑意,手指在石筍上的記號來回摩挲,“他可能已經出去了,不過我只要進去確認他活著就行了。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他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老爸們的故事已經開坑了,感興趣的姑娘們去看吧 ^^
五十七、女媧像
石筍上的記號其實劃得很淺,如果不是像遙哥兒那麼一寸一寸的查,根本發現不了。不過後面的就很好找了,因為幾乎每根差不多都劃在一個位置。
我們按照記號走了一會兒,還是離那雕像的位置很遠,遙哥兒遲疑了一下,繼續前行,又穿過幾根石筍,他的腳步突然滯了一下,然後就沒再向前走。
“怎麼了?”我問他,難道是走的不對?
他指著記號偏下一點的位置,那裡赫然印著一個血手印,看血的顏色,似乎留下的時間並不是太晚,很有可能是才離開沒多久,只是這個手印的高度和方向有點不對勁,怎麼是和我們相反的方向?
遙哥兒研究完那個手印臉色不是很好,轉過身對我說:“夏念,幫我個忙。”
“什麼忙?你說。”
“讓我揹你一下。”
乍一聽,我還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是再一看,他是認真的,他這個要求對我來說一點也不吃虧,而且也不難辦到,只是他那個受傷的後背大概是禁不起他這麼折騰,我出言拒絕:“不行,你後背有傷。”
“我沒關係,你上來,我想確認一件事。”
看他很著急的樣子,我有點猶豫,這時候白翊飛說:“你看我背行不行?”
遙哥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讓出了自己現在站的地方,對白翊飛說:“你到這站著。”
白翊飛走了過去,站在他原來站的那,他又讓白翊飛面朝我們來的方向,然後讓白翊飛揹我,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按他說的做,白翊飛把我背起來之後,石筍上的記號就在我眼前,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遙哥兒讓我們這麼做的原因。
現在只要我一抬手就能碰到那些記號,而白翊飛如果這時候想找東西搭把手剛好就在那血手印附近,再加上血手印的方向,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遙哥兒的師父是從雕像那裡往外走而不是像我們這樣從外往裡走。不僅如此,他師父並不是一個人,只是他和他的同伴好像都受傷了,而他的同伴可能比他傷的更重,因為他不能走路,需要人背,但是那些記號應該是他劃上去的。
“行了,放我下來吧。”我對白翊飛說,他蹲下去之後我就從他背上跳了下去,“你師父好像受傷了,不過好像並沒離開太長時間,要不我們追出去找找看,說不定能碰上。”
遙哥兒很明顯的有些猶豫,他從口袋裡拿出那枚紐扣又仔細看了看,“單憑一枚紐扣和這些記號,我只有一半的把握,只有到裡面我才能確定。如果不是他,我們追過去說不定會有危險,定穴直接定到裡面應該不簡單。”
他的顧慮很有道理,連他都沒找到這個地方,那個人卻能直接找過去,而且他們只有兩個人,必定身手不凡,在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冒然追過去確實不妥。
“對了,他們似乎受了很重的傷,裡面會不會有危險?”那兩個人只是隱患,只要我們不去追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但是那裡面卻是我們馬上要面對的,相比之下,我更關心的是個這個問題。
“已經有人活著從裡面走了出來,應該沒事。”遙哥兒又指著那個血手印說:“這個印上去少說也有四五個小時了,這麼長時間過去我想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既然這樣,我們快走吧。”如果確認進過裡面的人真的是遙哥兒師父,我們也好快點出去,說不定他師父會留下什麼痕跡,我們可以快點找到他,我想遙哥兒一定很想見他。
遙哥兒又看了一眼那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