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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交代,就不勞你費心了。”可能唯一會傷害到的人就是我媽,這一點我不能否認,在我爸離開之後,我本不應該再雪上加霜。
“小念,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我知道啊。”我衝他笑,“至少你不會反對,你會祝福我的不是嗎?”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默默地點了點頭,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他很憔悴,“謝謝。”也許這句話他並不需要,但是我必須要說。
我和白翊飛都不再說話,溪對面傳來的聲音打破了這寂靜,“夏念,你們過來吧,這邊有東西。”
我和白翊飛還是沒說話,沉默著趟過了小溪,到了岸邊遙哥兒向我伸出了手,我看著那隻手,笑了,然後緊緊地握住,上了岸,依然沒鬆開,這隻手,我決定要我一輩子,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鬆開。
小溪這一側也是石鐘乳和石筍林立,但是往裡走,就開始有人工打造的痕跡出現了,石筍的高度都一致,頭頂上的石鐘乳也不見了,很明顯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
遙哥兒指著石筍群后面說:“那裡好像有雕像,我們過去看看。”
石筍後面確實有一片類似人形的陰影,如果不是他說,我根本注意不到,我們穿梭在石筍之中,可是走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們是朝著那片陰影走的,可是現在好像離得越來越遠,又走了大概十分鐘,我們竟然走回了起點,這些石筍絕對有蹊蹺。
“看來是用這些石筍布了一個陣。”遙哥兒看著眼前的一片石筍說,“看不到全貌也不知道是什麼陣法,這樣,我上去看看。”
我攔了他一下,這些石筍看上去好像禁不住他,而且從剛才走的情況來看,這石筍群規模不小,光靠蠟燭的光似乎也照不了多遠,除非用照明彈,不過最好還是別用,說不定會有蝙蝠,所以他上去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沒必要耗費體力。
“別上去了,要不然直接砍掉吧。”
“我怕下面有什麼機關,冒然砍掉不太妥當。”他想了一會兒,把蠟燭拿到離得最近那根石筍那,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看著,我想他可能再確定這上面是不是有機關吧。
“要是他來過,一定會留下什麼記號的。”他的自言自語推翻了我的猜測,又是他,他到底是誰?難道他知道遙哥兒會來,所以特地在上面留下什麼記號,看遙哥兒認真的樣子,我又開始覺得不舒服。
遙哥兒檢查完這根有去檢查另外一根,“有了,看來他真的來過。”他說話的口氣掩飾不住的欣喜,我聽著更不是滋味,這個人好像對遙哥兒來說很重要,我不是這麼倒黴吧,剛明白自己的心意,就來一個情敵。
“要不然別過去了,已經有人進去過了,大概也就沒什麼東西了,再說我們三現在的情況還是快點出去吧。”夏念,你真虛偽,我在心裡罵自己,可是還是不想讓他進去,我知道我是對自己沒信心,我怕他對我不是真正的喜歡,只是出於所謂的感激之情,其實一個夢根本說明不了任何事,充其量是一種模糊地感覺。
“我得進去看看,不確認他是不是真的活著我不能安心,不然你們在外面等我,我自己進去。”看來他是鐵了心要進去了,他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止,我也不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進去,只好跟著進去了。
白翊飛湊到他身邊去看那根石筍,“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也是盜墓的?”
遙哥兒不悅的皺起眉,“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我要對夏唸的安全負責,你自己的事別把他扯進來。”
我剛想和白翊飛說話他就跟我使了個眼色,我突然就明白了,他這是在用激將法套遙哥兒的話,就是不知道遙哥兒這隻狐狸會不會上他的當了。
“他的安全不用你負責,你也負不起這個責。”遙哥兒說完就把我拽到了身邊,我不得不說,他這人佔有慾其實很強。
“我是他哥,我怎麼負不起這個責?到是你,你憑什麼?”白翊飛也開始拽我,糟了,這是又要上演夾心餅乾的戲碼,我倒是沒怎麼掙,我挺希望遙哥兒回一句就憑我喜歡他之類的話的,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這個意思,看來白翊飛的激將法失敗了,無論是那個人的身份還是我想聽的話,一樣也沒激出來。
我把他們的手甩開,“行了,別爭了,我不用你們負責,我的事我自己說了算。”,我看著遙哥兒有些煩躁的問:“他可不可靠,按著他留下的記號真能走過去?”
遙哥兒點了點頭,我就對白翊飛說:“都到了這兒了,就進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