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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說:“這個鄭爺倒是知道的,但是現在找不到鄭爺的人。”
連環沒好氣地說:“這個還用你說。”便叫陸二去街上找人問樓清的下落,他自己則在車上等。連環見陸二跑遠了,當時心裡也不知道想什麼,只覺得很多事情紛湧而止,卻全無頭緒。
過了一會兒,連環見陸二呼哧呼哧喘著氣跑過來,見著連環後,陸二抹了一把汗,就開始絮叨。連環一皺眉,打住他的話,直接問道:“你不要說別的,直接告訴我你打聽到沒有。”
陸二張了張嘴,最後苦著臉說:“沒人知道。”他擔心連環怪罪,於是又忍不住為自己辯解:“連爺您也知道,樓家最小那個兒子平常就不怎麼出來,也不跟人打交道。他住的地方,除了鄭爺那種有心人,平常誰會注意。”
連環平常都是溫言,當時有些不耐煩,於是冷聲說:“你說完了?”他停頓了下,然後澀聲說:“你說完就開車吧。”
陸二陪著笑,小心地說:“連爺,您要去哪兒?”
連環這才發現找不到樓清,鄭七又失了蹤,一時也不知道找誰。他想了想,嘆了口氣,說:“不定什麼地方,你就開車在城裡四處轉轉吧。”
陸二不敢說不好,於是便慢慢開著車,在城內行駛。連環從車內看見路上行人,想起鄭七信中所說,又想起這樁意外訊息。他平息了一下情緒,面色漸漸冷靜下來。當時他見車子經過一個酒館,於是便叫那人停下車,然後漫步走進酒館。當時他也沒想到喝酒,只是想與其無目的四處走走,倒不如找個地方坐著。
連環走進酒店,看見裡面人不多,靠著窗戶那兒有個人正拿著一杯酒發呆。連環再仔細一看,原來那人竟正是樓清。連環走了過去,樓清聽到身邊有些動靜,他抬眼一看,見是連環。兩人面面相對,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連環嘆了口氣,說:“我剛才才知道訊息……”
樓清聽他一說,眼圈都紅了起來,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麼,於是便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連環嘆了口氣,說:“我這邊鄭七也不見了。”
他見樓清露出吃驚神色,便問:“你這幾天見過他沒有?”
樓清點頭說:“小欺出事前幾天,他還都來找過小欺的。”
連環輕聲說:“我聽到訊息就趕過來了。不過我覺得奇怪,小欺平常不是不愛出門麼,怎麼好端端地跑到河邊去作什麼?還是說有人害他?”
樓清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聽幾個見過他的人說,小欺在河邊坐了很久,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當時他們見天氣冷,他一個人在河邊,覺得不是個事兒,於是就走過去問他。”
連環聽了,瞧著窗外,腦中想出樓欺一人在河邊發呆的樣子,頓時覺得當日場景頗為悽苦。樓清似乎也想到當時場面,於是止住不說,只是自顧自倒酒,又一飲而盡。
連環回過頭,然後繼續問:“那之後呢?之後小欺說了什麼?”
樓清那個時候有點不清楚了,他拍了拍自己腦袋,似乎在回想,好一會兒才說:“他們說,小欺笑著跟他們說沒事,他說他剛剛看見河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跳出水面,按道理說這個季節,也不應該是魚,他覺得好玩,就一直在那兒等著,不過那東西卻沒有再出來。”
連環淡淡地說:“這話他們也信?”
樓清苦笑道:“最近天氣冷的厲害,也不能怪他們。”
連環點了點頭,說:“可不是麼,天氣的確是冷的厲害。就算事情古怪了一點,哪比得上天寒地凍更讓人發愁呢。”
樓清聽了默不作聲。連環嘆了口氣,說:“我以為小欺已經相通了,沒想到他一直沒有想開。”
樓清言語梗塞,說:“我是知道他這段時間心裡一直不痛快,但是我就不明白他不痛快在什麼地方,明明有連爺鄭爺關照他……”
連環不知如何作答,只能說:“可能他性子太倔強了。”
樓清紅著眼睛說:“都是我平日把他慣壞了,所以他做事也不願轉個彎。早知道如此,當時也不怎麼由著他的性子了。”
連環正要說什麼,樓清想起什麼,說:“連爺您剛才說鄭爺不見了?”
連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大約是心裡難過,所以躲起來了吧。”
樓清想想也是,於是嘆道:“吳爺平時也很疼小欺,以前他還時不時來看小欺。”
連環神情惆悵,說:“我也很難過。小欺的死,無論是他自殺還是怎地,我都脫不了干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