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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七搖搖頭,說:“我見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所以就沒去了。”
連環點點頭,說:“他留在城內,我看他也是為了一心等著看我們的收場,現在我們沒事,他心裡肯定更加不舒服,你去見他,也只是徒增尷尬,我看你不去也好。”
鄭七這時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他想了想,然後說:“連爺,我有句話擱在心上,一直不知道該不該說。後來我想,我也沒什麼瞞著連爺您的。”
連環“哦”了一聲,說:“什麼話?”
鄭七說:“我曾經去看過樓欺,那時他不知道吳盛國已經死了。我勸了他幾句,他說您不會讓他死的,因為他死了,您就沒什麼意思了。回來之後,我就一直在琢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我人笨,想了很久也想不出這說的是什麼。”
連環聽了,淡淡笑了起來,說:“樓欺他啊……”他說完那幾個字後,停住腳步,沉思著想說什麼,最終只是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對鄭七說:“他那些負氣的話,你就別放在心上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心裡一直不痛快,再見著你,忍不住要譏諷一下,發一發牢騷。你平時做事也算乾淨利索,怎麼最近越來越婆媽了。”鄭七聽連環這麼一說,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又過了十幾天,時局不再有變。以前還觀望的人,現在終於明白大勢已定,那些人原本都是熟人,現在正好輕車熟路的登門拜訪。連環應付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終於有空閒時間。他便設宴要請北伐軍裡的一些頭面人物,大家再來把酒言歡。
原本連環是叫鄭七去張羅的,結果卻一直找不到鄭七的人。連環派人去叫時,才卻發現鄭七根本沒有在房中。連環猜他又是去找樓欺了,無非是想陪他說話聊天,只是連環見他將正經事情也給耽擱下,心中也有些不滿,不過當時人多事亂,便也沒說什麼。
席間大家談笑風生,正在談話間,夥計上了一道清蒸魚上來。連環旁邊一人看見這魚,不由皺了皺眉。連環正好瞧見了,便問:“林兄是不是不中意這道菜?”
被稱為林兄的人見大家都看著他,於是連連擺手,說:“這倒不是,只是我看見這魚,”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指著那魚。連環見那清蒸魚白色肚皮上灑著幾根薑絲蔥絲,也沒瞧出什麼不妥來。那人接著說:“我看見這魚,就想起我昨日去河堤邊散步,撞見的事情,所以一時沒了胃口。”
連環聽了,頗有興趣地問道:“兄弟這幾天有些應酬,忙的不可開交,倒不知道昨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搖頭,連說幾聲“晦氣”,好一會兒才說:“昨天有人在河裡撈出一個屍體來,我正好撞見了,瞧見那屍體被泡的發白,上面纏繞著水草。今天看見這魚,又讓我想起昨天的事情。連兄,不是我要拂你的好意,只是這魚我可真不敢動筷子了。”
連環聽了,笑著安撫那人幾句,便叫人將魚撤下了。他想著這件事情,心裡突然有些不安,於是叫自己的另一個新招來的手下陸二過來,小聲囑咐他再去四處找尋鄭七。他則繼續陪著那些人談笑。
等連環送走了那些人之後,陸二從一旁跑了進來。連環便問:“找到鄭七人沒有?”
陸二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說:“鄭爺我沒找著,不過我在鄭爺房裡枕頭下找到一封信,上面寫著是給連爺您的。”
連環接過信,開啟一看,果然是鄭七的筆跡。連環看了,臉色一變,猛然站起來問陸二:“樓家最近有出過什麼大事嗎?”
陸二怔了怔,說:“沒啊。”
連環眉一鬆,說:“我想也是,他這事要是做成了,那不是件轟動的大事了麼。我就算再忙,也沒有不知道的理兒。”
陸二想起什麼,說:“連爺,樓家是沒出什麼事情,但是樓家已經脫離關係的那個最小的兒子,好像是出了一點事情。”
連環心裡一緊,說:“他?他怎麼了?”
陸二擠了擠眼,說:“您還記得今天早上林爺說的那個屍體麼?我今天出去時,聽別人說才知道,原來昨天打撈上來的那個就是他。”
連環一怔,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才澀聲問陸二:“你確定了是他?”
陸二說:“咳,他們說他大哥都來認屍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假不了的。”
連環呆了半響,然後站起來,跟陸二說:“開車,我去樓家一趟。”
連環去了樓家,見那兒燈火如常,也不見什麼異樣。他也沒走進去,在門邊想了一下,對陸二說:“你知道樓清給樓欺找的房子在哪兒?”
陸二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