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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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白天,未來的境遇會有很多不同,最簡答直接的,便是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遇見何念西。
花逸是花斐君的一個劫,而何念西的出現,無非就是要告訴花斐君,你被耍了,你被玩了,花逸可以不是你的劫,但我不允許,那麼花逸便永遠是你的劫。
☆、091:總歸情有千千劫2 ☆
花斐君坐在白天的大館子裡的沙發上,手裡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綠茶,安靜的看著氣霧繚繞,卻沒有喝一口,如果你說他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發展已經到了水都喝不進 去的地步,那你就錯了,他只是不喜歡茶而已,他從來不覺得茶這這種東西可以喝出除了苦澀以外的味道,但是白天白忙著燒水泡茶,他又不好說我不愛喝這東西,於是他只能端著,藉著自己的哀傷故作哀傷。
顯然,白天還不知道昔日幾個混鬧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單純的以為,花斐君這樣的情緒一定是花逸那個沒心沒肺的孩子引起。花斐君在內心經過一番強烈的掙扎與思考,這件事該不該對白天說,按理說,白天應當劃分為姚家人,可無論從外形外觀到內裡內在,她都和姚家人有著天壤之別,可是,和白天說了,又能解決什麼呢?
於是兩人沉默著坐了半餉,他突然開口:“白姐,我餓了。”
白天眨眨眼,微笑道:“我去給你做飯。”白天進廚房開始忙著摘菜洗菜,花斐君終於找到機會放下手裡的綠茶,靠在沙發上看著白天忙碌的背影,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白天那副恬淡的模樣,只是看著白天,心便能暫時安靜下來。
雖然是簡單的菜色 ,可是一絲不苟,味道也好,花斐君一整天沒吃過東西,別說是剛出鍋的色香俱佳的菜餚,就是給他拿倆饅頭幹噎,他也不在乎。他斯文的吃著眼前的菜,偶爾抬眼看看白天,每次都會不偏不正的對上她的目光,好像她一直就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花斐君笑笑道:“白姐,你在看什麼?”
白天也笑:“我在等你和我說你的故事。”
“我臉上寫著有故事?”
“沒有,你不是沒有故事會一個人走到我這裡的人。”
花斐君愣了,他開始懷疑,是隻有白天的眼睛跟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樣,還是所有女人都這樣,或者,是所有女藝術家都這樣。他放下筷子,直視著她,鄭重道:“我哥出車禍了,殘疾了,可是肇事者死了,我現在需要一份工作,一份能用最快的速度掙到最多的錢的工作,白姐,你說,我能做什麼?”他從白天的角度,把整件事掐頭去尾避重就輕的說了出來。
白天沉默了一會,進去了紋身室,再出來的時候手指間夾了一張名片,放在了花斐君的面前,“這個叫紅茶的人,是我的高中同學,去他那裡當個侍應生的話一個月也不少拿,而且有小費,很多大學生都在那邊打工,而且是晚上工作,白天你可以再打一份不太累的工,你看這樣行嗎?”
花斐君點頭,拿起名片看了兩眼,放進口袋,起身幫著把碗筷撿了下去。
離開的時候,他說了謝謝。
謝謝白天的恬淡讓他難得安靜了一下午,也謝謝她美味的晚餐。
花斐君按著名片上的地址找到這家叫做“西雅圖”的酒吧,外牆是那個年代最尖端時髦的繽紛閃爍的LED,紅黃藍綠青藍紫,站在招牌下,幾秒鐘之內,你的臉也會紅黃藍綠的變換一圈,門外站著穿著長款大衣的帥氣保安,恭敬的給每一個進入酒吧的人拉門。
還好,這裡不失所謂的專供那些富可敵國的VIP 的場所,不然他將會狗血被人扔出來。
酒吧內的音樂震耳欲聾,他的穿著打扮,連他略帶羞澀的神情,都顯得與這裡格格不入,這是一個花斐君從來沒見過的世界,燈紅酒綠,人影交錯,看不清也辨不明的興奮面孔。他抓住一個穿著馬甲端著托盤的侍應生,禮貌的問:“請問紅茶在哪?”
侍應生側過耳,喊了一句:“先生,你說啥?沒聽清!”
花斐君也喊:“我說紅茶!”
侍應生點頭,繼續喊:“好的!先生!一杯紅茶!您坐哪裡的!”
花斐君緊忙搖頭:“不是!我不要紅茶!我要找紅茶!紅茶!你們老闆紅茶!”
侍應生恍然大悟,再次點頭,伸手一指對面的吧檯,吼道:“紅衣服的!紅茶!綠衣服的!綠茶!”
原來,紅色的就是紅茶,綠色的就是綠茶。
花斐君穿過人群,走到吧檯,尋找著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可是環視一週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