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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話想跟他說,可是,還是等他吃過飯,回家再說吧。
一路上,無論是開車的路上,還是吃飯的途中,甚至是回家的路上,他都沒有哪怕一句的責怪,都只是帶著輕鬆的語調跟我說著這幾天在米國的瑣事,然而這樣的情況,反而更讓我不安。於凡不是忍耐的人,起碼,在我這裡,他從來都是想怎樣就怎樣,他何時這樣憋屈過自己?
微垂著頭任由他拉著手走出電梯,我無聲地回握著他的手,儘管他握我手的力度大到都快要把我手捏碎的程度,可我還是不聲不響,也不想放開。
開啟門,開燈,關門,脫鞋,換鞋……卻不見身後的他同樣動作,於是欲回頭看他,卻不料突然被從後抱住。
“……於凡?”我試探性地輕喚他。
他無聲息地收緊手臂,也不做聲,卻可以感受到他吹到耳畔的炙熱氣息,真的很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直把我給嚇了一跳,連忙用力掰開他的手,伸手覆上他的額頭,下一刻,我驚撥出聲:“你發燒了怎麼不做聲?!”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黑色的眼眸深邃的讓我害怕。
“於凡,你……別這樣,你想罵就罵我吧,是我擅作主張把朋友請到家裡來了,我沒有告訴你是我不對……”
“莫平凡……”他一字一頓地喃著我的名字,突然,本來還站著的身體就一矮,如果不是我撐著他,怕是得跌壞了……
“於凡!”
把他揹回房間時,他已經昏昏沉沉的樣子,氣色也差的嚇人,連喚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我於是連忙轉身翻出急救箱給他測體溫。
竟然39°8!
天吶,他到底從什麼時候就開始發的燒?是回來的時候,還是送趙文他們的時候,又或是更早的時候?他怎麼……
沒空多想,找出發燒藥就著溫水有些艱難地餵給他服用,可是他嫌苦,藥剛進嘴巴就吐出來,之後就再也不肯張嘴,真真把我給急的都恨不能把藥直接塞他喉嚨裡去。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只好把藥含在嘴裡,以吻的方式給喂的他吃,然而這樣的方式卻似乎更苦了,我只覺得整個口腔都是苦苦的味道,不過總算是把藥給喂下去了。
去廁所擰冷毛巾的時候我漱好幾遍的口,現在這個時候我可不能被傳染到病菌。
回到房間給他敷好毛巾,再把我房間的被子拿過來也給蓋上,轉身把窗戶開啟一點小縫,讓空氣流通流通,之後才出去準備熬粥。
這熬粥我還真不懂,於是回房間搬出手提電腦給現場上網查的,邊看邊做,只希望不會做的太爛。忙了一會,我又跑回去給換了毛巾,順便給他擦了一回汗,再蓋嚴被子,確定沒問題後才又躡手躡腳給跑回去的廚房。
這天晚上,我一夜未眠,一是因為要照顧他,二則是因為在想問題。
凝視著他由於高燒而微蹙的眉心,以及因為不適而有些晦澀的面容,我只覺一顆心都懸著吊著,像極了那無法著地的氫氣球一樣。
握著他的手,我幾近無聲地低喃:“於凡,你終於回來了。我們以後,好好過……”
作者有話要說:【o(╯□╰)o】這兩天在搬家,所以比較忙……放假了,大家好好玩兒啊!
【話說】親的們哪,乃們還想看嗎?你們要想看我就繼續更,不然我想棄坑潛逃了……
66
66、第 66 章 。。。
年廿九那天,我跟於凡踏上了回家的火車。
我訂的是VIP的臥鋪,所以也沒有不算擁擠,事實上不僅不擁擠,還可以說基本就就幾個人,還都是獨立包廂的,自然也就更見不到人了。回想之前看到普通艙那邊人山人海的場面,還真有點恍惚的感覺。曾幾何時,我也是那擠火車的一員,轉眼不過幾年,我竟然已經到了這貴賓艙。到底是我變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其實說到底,是我不想委屈於凡,他這樣的身子大概受不了普通艙的擁擠。
放好行李禮物,還沒轉身就被從後給圈住腰抱坐到了他的腿上,我微笑側頭,“這火車得要坐9個小時,你要不要小睡一會兒?”
“你豬啊,就知道睡?!”
我無語。
“我們做點全身運動什麼之類的?這樣時間轉眼就過了……”下巴擱在我肩上,他像在談天氣一樣輕描淡寫地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你才剛生完病。”本來想罵他的,可是想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喲,挺知道心疼人哪!”惡作劇地咬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