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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鬆了口氣,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在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楊遠說:“憾生,我很想你。”
憾生愣了愣,這個場面和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他應了句:“我也很想你。”
接下來楊遠兩天都沒有掛電話,憾生魂不守舍地等待著,在半夜猛然驚醒,想起了七年前楊遠最後說了句:“憾生,我很想你。”就從此音訊全無了。
憾生再也睡不著了,他睜著眼想了一晚,想尉浩陽,想林棟天,想得淚流不止,最後,他撥通了楊遠家的電話。
楊遠的姐姐接了電話。
憾生說:“楊順姐,我是憾生。”
楊順不吭氣了。
憾生小心翼翼地問:“楊叔叔的身體怎麼樣了?”
楊順說:“他還在昏迷中。”
兩人一陣沉默,憾生鼓足了勇氣,有些結巴地說:“楊順姐,你叫一下楊遠好嗎?”
電話那頭死一般寂靜,憾生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最後,楊順說:“你稍等一下,我叫他。”
聽到了楊遠的聲音,憾生全身心都放鬆了,終於肯定一切都是自己杞人憂天。
楊遠聽著對方的哽咽聲,笑了,他問:“憾生,你哭什麼?”
憾生說:“楊遠,你每天都給我來個電話吧,不然我很害怕。”
楊遠的眼眶潮溼了,他說:“好,我每天都給你掛。我爸爸身體有好轉我就回去,你別害怕。”
憾生點點頭,像是七年前那樣溫順乖巧,滿心期盼地繼續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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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不再騎摩托車了,他每天打的送念宣去上課,然後自己一個人步行從一中走到西洲島酒店,純粹為了消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
楊遠去了渥太華後轉眼過了快兩週,他每天都會給憾生掛電話,說說他家的情況,再問問憾生的情況,掛下電話的時候總是會安慰憾生說:“我爸醒過來我就回去。”
憾生放心地笑了笑,往事留下的陰影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週末的時候念宣不用去上課,憾生睡到九點才醒,懶洋洋地打的去了酒店,秘書一見他就報告:“陸總,秦經理在等你呢。”
憾生一怔,“誰?”
秘書說:“就是泰通車行的秦經理呀。”
憾生一頭霧水,開啟辦公室的門盯住坐在沙發上的人呆了兩秒才認出來人是誰。
憾生笑了,寒暄道:“秦經理,很久不見了,你的車行生意還紅火吧?”
秦賀穿著淺藍白的襯衣,套著筆挺的名牌黑西裝,連領帶似乎都有考究,還戴著無框眼鏡,一副儒雅清爽的模樣,難怪憾生都認不出來了。秦賀見憾生假模假樣地伸手過來,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禮節性地和他握了握手。
“喲,秦經理白天正人君子,怎麼到了晚上就變身成二流子啊?我早知道你這麼瀟灑說不定就倒貼了。”憾生說著這話,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秦賀,心下冷笑:什麼叫斯文敗類,今天真算見識過了!轉念一想:自己也是個衣冠禽獸,有什麼資格說人家?
秦賀開門見山就說:“行了,憾生,我找你有正事說。”
憾生往沙發上一坐,扔給他一支菸,微微勾起了嘴角,“西洲島和你的車行好像沒有什麼生意上的往來,如果是私事的話我們在酒店見面就可以了。”又是曖昧一笑,添上句:“不過你要記得穿著身衣服啊,我就喜歡你這樣。”
秦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淡淡地說:“憾生,這兩天有些不好的風聲,可能會涉及到茉舟大半的集團和貿易公司,我聽我大伯透露了點,他說這次的矛頭重點指向東聖集團。”
憾生不覺直起了背,問:“什麼意思?”
秦賀一臉嚴肅,低聲說:“你裝什麼傻?茉舟的大集團有幾個是乾淨的?這次的訊息很隱密,我想你哥可能不知道。”
憾生覺得額角有一層淺淺的冷汗,啞了片刻,反倒笑了,“秦賀,你小子來給我玩什麼花樣?我不就沒和你上床嗎?”
秦賀一窒,苦笑著說:“憾生,我一聽到訊息就趕著來找你了,警方已經暗地裡調查你哥很長時間了,東聖估計是躲不過去,你還是勸你哥出國避避風頭。”
憾生吐著雲霧挖苦他:“東聖倒了你不是開心死了?我沒後臺了就去找你,你可要包養我啊。”
秦賀無奈,只好沉著臉甩門走了。
憾生倒在沙發上抽完一根菸,前思後想都覺得不安穩,最後掏出手機給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