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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樣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這時我對艾滋病還一無所知,只是輾轉聽到過一些離奇的傳聞。)所以我一言不發地走開,決定從此將湯米從好友名單中劃掉。直到兩星期後,他我家門口守了足足三天並送給我一把限量版天行者光劍我們才再度恢復友誼。
雖然我相信在書中可以找到我需要的一切資料,但由於我們一家人使用的是同一張圖書卡,我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可不想在事情還在準備階段的時候就被爹地或是派克發現。那樣我就失去了目前看來唯一一個趕超派克的機會了。所以我面臨著一個兩難的境地,到底要怎樣才能確定我後面的開發可能呢?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午後,因為籬笆需要修剪,還有許多別的活要幹,派克和爹地會在花園和廚房忙碌一整個下午。我意識到我的機會來了,我可以不受打擾地獨自佔用浴室很長一段時間。用毛巾卷著事先準備好的像是記號筆、玻璃管之類粗細不一的東西,我匆匆躲進浴室。
今天我必須嘗試一下自己能否容納爹地的大肉棒!
我對著那根從廚房偷來的新鮮西葫蘆想。
☆、甜蜜的罪惡深淵(H)
我先嚐試了一下手指。情況很糟糕,在堅持送入了兩節食指之後,我就感覺到了明顯的不適感。這種感覺不能算是疼痛,只是說不上來有哪裡不對勁。我吸了一口氣,想要將整根手指塞進去,但是由於角度的關係卻總是不能成功。用細原子筆外殼要方便一些,但我總是擔心會不小心把自己的腸子扎穿。最糟糕的是,我完全沒有從中體會到任何快感。
真是糟透了!難道說我天生不適合被插入?
我絕望地想。
也許只是不夠粗的關係?
我將上半身靠在浴室的牆上,反手嘗試著把西葫蘆塞入。但我總是瞄不準,西葫蘆的尖端在我身後滑來滑去,即使用力捅也根本塞不進後穴。我又不想用有帽的那一端,那上面的絨毛讓我感到十分牴觸。
花了比預想中短得多的時間,卻得到了不想要的結果。我沮喪極了,胡亂洗了個澡。在沖水的時候,我發現就著水流用食指的第一節在入口處摳挖倒是一件非常容易上癮的事。入口處癢癢的,彷彿手指一離開就會變得異常空虛。我嘗試收縮肛口擠壓手指,那種感覺倒是十分新鮮。但是,光能接受兩個指節有什麼用?最後,我賭氣似的用力挖了兩下,從浴缸裡走出來,套上浴袍,重新用毛巾卷好一切“罪證”,走出浴室。
外面的陽光依舊明媚,我的心情卻突然變得沈重起來。怎麼辦?後面無法接受插入,光用前面的話是無法讓爹地感到滿意的吧?難道要一直做被摒棄在外的那一個?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中,我幾乎都沒有說話。沈默地吃完晚飯,越發覺得在餐桌上愉快地一問一答的兩個人是如此刺眼。我放下刀叉,甚至沒有看我最愛看的卡通節目,就一路小跑著上了兩樓。將整個身體都蜷縮在薄薄的毯子裡,我靠在床頭越想越難受。
本來爹地至少有一半是屬於我的。可是現在,就連那一半都因為他和派克的特殊關係而被搶走了。我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哭,雖然如果被爹地看到我紅腫著眼睛可能會得到溫柔的安慰,但是那樣做只會讓我和派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過了不到十分鍾,我聽到有人上了樓。腳步聲直接在樓梯口轉向我的房間,在門口停留了大約兩秒,敲門聲響起了。我知道那隻可能是爹地。胡亂抹了一把臉上可能存在的眼淚,我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請進”。
“你怎麼了,我勇敢的小戰士?”他向我走來,臉上還帶著動人的微笑。
我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就在今天下午,我還幻想著可以被這個人狠狠操弄,和他一起尖叫著高潮。然而事實是如此打擊人,我想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眼睛又不爭氣地開始溼潤。我發誓,就算是一對二和人幹架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我也沒有那麼想哭。
爹地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他在我的床沿上坐下,用略帶擔憂的眼神看向我。爹地的眼珠顏色很淺,還帶著一點點綠色。我和派克都是褐色眼睛,我猜想那大概是來自媽媽的遺傳。現在,我最愛的人距離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慢慢入侵我的身體。下半身又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反應。我沿著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往上看去,小麥色的面板下是結實的肌肉,最強健的部分被短袖襯衫遮住了。如果可以被這雙手擁抱……我不禁蜷縮了一下身體。
“你還好吧?是天氣太熱的關係嗎?剛才你都沒碰你的小羊排。”爹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