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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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們不認識一樣。”
“……”我衝著他,只是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再次發現,原來他口才是極好的,並非只會結結巴巴的說著喜歡之類,原來他一句話也能同蒲苗一樣,對的我啞口無言。
“我要是不主動來,你是不是就又悄無聲息的走了。”
“……”
他嘆了一口氣,有些憂鬱的樣子,“看來你跟周老闆相處的也挺不錯,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
“……”我已經預感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你是個人才,放到哪裡都活的下去。”他說,語音溫柔,然我明白那不過是諷刺。
專門來這裡一趟,對我冷嘲熱諷一頓有什麼具體含義麼?
我看著他笑了笑,早上依然平息的那種劇烈心跳卻又慢慢的折回來了,我握著拳,已有些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憤然還是悽然,“得感謝於先生了,託您的福,如今的這份工作我更得心應手。”
我想他又要回以更犀利的嘲諷了,以他的好口才,不將我刺得體無完膚,是絕不會罷休的,然而他卻忽然站起來,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又恢復了那種憂鬱,伸手急切的抓著我的胳膊,語音快速的說:“我知道,我對你做了一件無法原諒的事情。”
這一刻,我終於無法抑制住自己,抽了一口氣。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臟也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卻又在下一秒幾乎真要劇烈的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我將手抽回來,無法遏制的顫抖著說:“你又在騙我了,於先生,我不是傻子,總要吃一塹長一智的。”
他執拗的按著我的手,被我再次甩開的時候依然重新攀上來,並更加堅定的將手指插進我的指縫中,我便丟盔卸甲,潰不成兵。
他說:“別叫我於先生,這樣我很難過,我知道我錯了。”
“你的表演很精彩,”我微笑,卻難言唇角的顫抖,“但我不是戲劇愛好者。”
他開始侷促不安,又有些傷心欲絕的樣子,假的,我知道,這一定是假的。
但他抓著我的手握緊了,夾得我手指生痛,我微微抖了一下,仍舊沒能將自己的手拿回來,於是將另一隻手伸過來,一根一根的掰開他的指頭,就像是教育一個任性小孩的家長——這真是個執拗而又不聽話的孩子,他一根手指也不肯放開。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看著他,我本該輕蔑的,像斥責一個陰謀家或者其他什麼邪惡人物一般的堅定,然而實際上,我卻做不了什麼,因為本性中那種難以抗拒的留戀,我終歸是動搖了。
“我知道錯了。”他說,帶著細微的委屈,但更多的是倔強的驕傲,“我只是太想得父親的承認,但是當我得到那些東西以後,就開始後悔了,是真的後悔了。”
我可以理解他這種感情,許多人都是這樣的,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
他的手指終於鬆開了,慢慢向上爬著,小心翼翼又遊移的,握住了我的肩膀,他輕聲說,“你太瘦了。”
我仍舊不能吭聲,只有靜待他一直動作下去,以至於他吻過來的時候,我連反抗都放棄了。
正是夏天,衣服剝除起來格外容易,連最基本的自我防護都少了好幾層,用來後悔的時間自然也了少許多。
“我們和好吧。”他說。
所有的面板都接觸到了空調吹出來的冷氣,我不能自制的打著哆嗦,於臨安將我緊緊的抱在懷中,他摩挲著我意欲蜷縮起來的後背,一遍又一遍,他也開始沉默起來,似乎已經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言辭來面對我自始至終的沉默。
我其實可以拒絕他,甚至給他一拳的,確切的來說,我從一開始就應該將他拒之門外,然而從一開始,我就選擇了投降。
我喜歡著他,過去喜歡著,如今依舊如此。
或許一切都註定了我對一個人的喜歡,無法一次性了斷乾淨。
我什麼都沒有做,由的他剝了我的衣服,重新進入我的內心,我甚至覺得,我可以原諒乃至重新接受他。
他還這麼年輕,在我眼裡還是個孩子,一個孩子無論犯什麼樣的錯誤,都是可以原諒的。
他摟著我,像是小孩子摟著自己的抱抱熊,然而在這種彼此都赤裸的情況下,又實在有些尷尬了的。
他低垂下頭來,形狀美好的嘴唇先是探觸的如同小動物的嗅聞一般的親吻著我的脖子,細小的輕柔的親吻著。
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煨燙的體溫,以及激烈的心跳。
我一句話也不敢說了,怕一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