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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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我跟著負責人跑了幾次工地,原來同楊老闆的專案已經開始做了,畢竟我對N市多少有些瞭解的,給負責人交代了些這裡幾家大企業的主要情況,以及一些小細節。
辦事處的工作正逐步移向正軌,然而辦公室裡卻一派喜慶,各個公司送來慶祝的花籃堆得到處都是,職員簡直要在一片花海之中埋頭苦幹了——緊張與輕鬆兩個截然不同的氛圍。
我接了周世程的電話,他要我按原計劃時間返回,我看看辦公桌上的檯曆,若是原定計劃的話,也只剩下一天了。
就我在的這幾天看來,辦事處的運營很順利,我也著手開始準備返程的事情,回去少不了要寫個報告什麼的——周世程喜歡這個調調,形式主義,條條框框,雖然很麻煩,但不可否認,多少還是有些好處的,勒緊皮肉過日子從來比魚目混珠效率高的。
就在我的離開步入倒計時,於臨安來訪。
我是沒有想到能碰見他的,儘管之前多少有些希望在某些地方可以不經意的碰見他,卻從來沒想過在辦事處碰見他,而且是在非常正式的情況下。
他來的時候,我正在寫報告,一名職員過來通知我於家有人過來。
我愣了一下,有點不大確定聽到了什麼,直到職員補充了負責人帶了兩個人正在跑現場,目前辦公室裡除了我以外,再找不出第二個更拿得出手的人選了。
彷彿很著急一樣。
其實應該不很急。
周世程的事業做得不小,只是在N市有些單薄而已。
我蓋上筆記本,稍微整理了下著裝,便進了會客室。
於臨安身著正裝站在那裡,手邊一名助理,身後兩名搬花籃的小弟。
我看了那花籃一眼,是下了大價錢的,大叢的金邊富貴竹還有牡丹之類富貴非常的花——我如今對花這類不大懂。
當時檢查禮單的時候還有些奇怪,為什麼沒有於家的花籃,原來是送的遲了。
我衝在場的幾人笑笑,伸出手去,“很久不見了。”
於臨安並沒有立刻接住我伸來的手,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才屈尊一般同我握了手,說是握,倒更像是碰,蜻蜓點水的,彷彿連沾這麼一下都嫌長。
“很久不見了,朱先生,我很想念您。”他勾著漂亮的嘴角,奉承一般的說。
他身著剪裁精緻的西裝,頭髮比過去我所見到的長了點,不知用什麼方法弄得很是服帖,我更多的記著他那虛偽的活潑可愛,如今重新複習了他那真正富於攻擊性的另一面……仍舊是有些適應困難。
但我還能保持著自若與微笑。
我也只剩這些。
這種正式場合,說的自然都是正事,他態度自然且恭敬地先表示了這麼晚才送來花籃的歉意,理由是最近有些瑣事纏身。
我平淡應付這種最好應付的場合,“也沒什麼的,人總有忘性的時候。”
於家此次來人,是為了口頭上與周世程達成的協議,想要進一步落實,同蒲家一樣,也想先見見負責專案的人員。
我採用了與周世程同樣的說辭:“具體人員還沒有落實好,公司的辦事處剛成立,手上事情很雜,等到一切入軌,周先生會讓他親自拜訪的。”
於家人也就順勢告退了。
待得訪客都離開,我吩咐了小弟將新送的花籃擺好,又登上禮單,等重新坐回位置上時,才發覺心臟跳的厲害,一下重過一下,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
我捂著胸口,覺得呼吸都困難,剛才於家人在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異樣,等到人都走了,才倍覺難受,連著太陽穴都突突的跳著痛。
我以為自己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才發現想象中的永遠是完美情況。
晚上我在賓館收拾行李,門鈴響的時候,我已然有了心理準備,拉開門,於家新秀就站在外面,這回他衣著隨意,頭髮也散開了,比早上見面時多了瀟灑,但那種近似邪惡的侵略性沒有因此而有所降低。
我沒有將他讓進來閒扯的意願,可他的想法卻與我截然不同。
“不請我進來坐坐麼?”他微笑。
我可以輕易拒絕他的,於臨安本事再大,一扇門他還是難以解決的,事實上我卻鬼使神差,猶豫片刻,終於側了側身,將他讓進來。
於臨安踏進來,如同進入自己的房間那樣自然。
我給他倒了杯水,茶包是賓館奉送的。
於臨安坐在圓形沙發中,對水碰也不碰,“既然回來,怎麼不找我呢?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