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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包,以及……耳墜。
硃砂有耳洞。之前看到魅的設定之後他就一直在想自己的魅是什麼樣的,劇本中沒有提魅的樣子,但硃砂總覺得魅該是有耳洞的。只不過因為當時正在拍攝《暗戀》,電影都是一條一條來的,並不嚴格按照劇本的時間順序拍攝,如果在拍攝中打了耳洞,剪輯之後很可能就會出現劇中人物的耳洞時有時無的BUG。所以他在結束《暗戀》之後來美國之前才打了耳洞。
他定的耳墜只有一隻。不是鉤子也不是釘子,而是一個帶扣的環,扣在耳洞中,這樣怎麼活動都不必擔心它會掉落。環的下方是一根細細的銀白的鏈子,鏈子末端是一個精巧繁複的籠。那蜿蜒糾結的蓮花與蓮葉精緻華美,卻又透出隱隱的神秘,彷彿那層層疊疊的蓮葉之下的水裡潛伏著什麼秘密。
籠裡有一隻極小的鈴鐺,聲音細微,宛如大霧瀰漫的森林裡傳來的吟唱,恍惚得讓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錯覺。
硃砂很滿意,拿過耳墜端詳了一下就直接扣在了右耳上。他的留海是向左梳的,左耳上就戴了一隻很小的紅瑪瑙的耳釘,髮梢掃著,若隱若現,右耳上就掛著那隻耳墜,球狀籠樣的墜子垂在臉頰下方,竟是異常妖異。
安迪看呆了。
直到硃砂付了錢要走了才指著他耳墜下的籠問道:“這裡面有什麼?”
硃砂歪過頭來,勾出了一個朦朧的笑。
“在中國,有一些神秘而古老的少數民族,他們會把一些有毒的蟲子統統放進一個器皿裡面,不給它們任何食物。這些毒蟲如果想要活下來,就只有殺死其他的,吃掉它們。等到最後,器皿裡只剩下一個的時候,那就是最毒的王者了,它就被稱作——”
硃砂盯著安迪的眼睛,緩緩地,用漢語說——
“……蠱。”
安迪聽了硃砂的話,回頭望了一眼頗具古老感覺的店鋪,再看向硃砂的耳墜,目光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驚悚了。
回“ⅩⅢ科總部”的路上,硃砂坐在後排,駕駛位的正後方,安迪脖子後面的冷風就一直沒停過,更何況後面那個人還一直用摧心的語調說著“蠱”的各種傳說……
終於回到“ⅩⅢ科總部”,看到安迪急火火地去還車,一副迫不及待擺脫自己的樣子,硃砂垂眼淺笑。
笨蛋,他又沒說他耳墜裡面就是蠱。
硃砂自己回房間,就在他穿過大廳的時候,安迪終於又想起了被他遺忘了的,硃砂應允過的答案,匆匆趕上來,隔著老遠地大聲提醒他:“你還沒有告訴我!”
停下腳步,硃砂緩緩地轉過身,微微歪了歪頭,右耳上的耳墜在大廳永遠不滅的燈光下搖曳著清冷的光。
微笑從那張美麗淡泊的臉上浮出,硃砂隔著半個大廳用中文對他說:“咔嚓。”
擬聲詞是非常奇妙的。
安迪像是聽懂了一樣,瞬間臉色變得鐵青發紫。
愉快地看著安迪乍變的臉色,硃砂維持著一張淡定的臉皮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為,硃砂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惡劣了。
太不善良了。
“怎麼越來越像那個人了呢?”硃砂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天,他有點想虞顏了。
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什麼呢?
大洋彼岸。
那個被人思念的男人正在熬夜奮戰。
熬夜!虞大總監從來沒有這樣辛苦過!他是誰?虞總監,SEG的國王!現在卻像個苦力……
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以前也許並不是SEG的國王,而是王子。丫的國王都是操心命,是給全世界打白工的!
狠狠地咒罵了那個姓賀的混蛋一番,虞顏使勁松了松領帶。
瞧!他居然戴上了領帶,穿著西裝。都付出了這麼多了,如果不能讓賀祈禹那混蛋乖乖滾回英國,他就可以向自己已經付出的犧牲自刎謝罪了。
賀家雖然都是純正血統的中國人,但事業的根基卻是在英國的,在中國的這些事業都是這幾年賀祈禹作為賀家第一繼承人打拼出來的。
賀家從賀祈禹和虞顏的爺爺的父親那一輩開始就在英國打拼。爺爺的父親的創業史是個傳奇,若要細說起來可以寫成一部書,在此就不多說了。賀家的生活始終低調而富足,雖然跟那些幾百年的家族相比稱不上什麼悠久,卻也一直備受尊敬。然而這樣的賀家卻始終面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人丁單薄。
爺爺的父親隻身來到英國邂逅了同是中國人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