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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針還沒拿來,所以他只好先用隨便的圓珠筆芯對付著。
除了扎針認穴,硃砂偶爾還會練字彈琴,偶爾也會玩玩自己一個人下棋。以前心甘情願被顧文琦禁錮的時候,他學會了自己跟自己下棋,這是一種極費腦子的遊戲,因為下棋需要預測,預測對手下一步會怎麼走,下下步怎麼走,下下下步怎麼走……硃砂的玩法是規定時間,在一定時間裡能預測多少是多少,然後在最後做出決定。接著,立刻轉換立場,找自己剛才的預測的紕漏疏忽,並再做預測,做出決定。委實是項打發無聊的好遊戲。
在外面玩牌的人當然是不知道硃砂在做什麼的,只是從這房間裡偶爾傳出的琴聲讓他們對這個總是藏在屋子裡的東方男子倍感好奇。
於是,在他們的懲罰遊戲中,硃砂漸漸地成為了主角。
第一次有人敲響硃砂房門的時候,硃砂正在扎針認穴。聽到敲門聲,硃砂迅速地將人體模型塞進箱子踢進床底,床罩很好地遮擋了這一切。然後,硃砂這才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安迪。
沒想到硃砂真的會來開門的安迪有些尷尬,因為之前的懲罰內容是敲開硃砂的門看看他在做什麼,並沒有說接下來該怎麼辦。
安迪猶豫了一下,最後坦白地開口問:“……呃,你剛才在幹什麼?”
硃砂內心微微一凜。他們不會透過某種手段看到了他的作為罷?作為一名演員,硃砂的臉上偽裝的平靜固若金湯,絲毫沒有洩露他內心的活動。
他看著安迪,然後學著虞顏的樣子逼近他,微抬頭,眯眼,曖昧而充滿脅迫感地問:“你很在意?”
安迪楞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出賣了他身後的玩伴們,“是他們讓我來問的。”
硃砂朝那裡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表情神態一覽無遺。他搖了搖頭,“也許他們下次會讓你穿著燕尾服到女廁所門口說歡迎光臨。”
這次,安迪徹底愣住了,而硃砂則適時地關上了門。
安迪的失敗並沒有打擊到這些無聊到渾身長毛的傢伙們,紙牌遊戲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繼續風靡整個“ⅩⅢ科總部”,依然會有各種人到硃砂門前來敲門,告白,對著他跳邁克爾傑克遜的抓襠舞,等等等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而猥瑣無恥人品無下限的安迪似乎在被硃砂反調戲之後就開始黴運纏身。經常會輸掉然後被懲罰去敲硃砂的門。
硃砂則時常會對他作一些像第一次那樣的暗示。安迪認為這是非常好的辦法,於是在他贏了之後,便會用硃砂說的這些方法去懲罰失敗者。當他命令失敗者穿著燕尾服到女廁所門口對每一位女士說歡迎光臨的時候,大家都很詫異於他提出的懲罰方法,這讓他感到很是驕傲——雖說這種驕傲來得很莫名其妙=_=。
然而很遺憾,安迪完全沒有跟實際情況相結合。因為整個“ⅩⅢ科總部”的女士實在是太少了,所以被懲罰的人在廁所門口站了好久都沒有任何一個女士去上廁所,故而這種懲罰失去了其(惡)趣味性和娛樂性,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發現了這一點的硃砂向他提了更多更具有可行性的建議,比如頭頂內褲身穿迷你裙腳踩高跟鞋在整個“ⅩⅢ科總部”轉一圈並不斷地唱歌之類的。
當然,硃砂是不會告訴他,中國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輸的次數遠比贏的次數更多的安迪倒黴蛋出盡了各種洋相。漸漸地,欺負安迪成了“ⅩⅢ科總部”一項非常流行的活動,就像是那個老笑話裡企鵝們的愛好——打豆豆。
而遲鈍的安迪居然還總是去找硃砂尋求報復的方式。
當然,這個倒黴蛋在倍受大家調戲的同時還受著他強烈好奇心的折磨。
他一直都在琢磨那個所謂的“一勞永逸的辦法”。他問了硃砂很多次,可每次都被硃砂順利地岔開了話題,因此一直沒有得到答案。
後來,硃砂甚至直接問他:“真的想知道?”安迪就拼命地點頭,那樣一個人高馬大的大塊頭男人做出那樣的動作實在很具喜感,然而硃砂卻一點也不同情之,甚至還勾起嘴角否定之:“可我不想告訴你。”
所以,到最後硃砂答應告訴他答案的時候,安迪感激涕零,簡直可憐得讓人心生惻隱。
可硃砂告訴他的條件是讓安迪帶他去唐人街取東西。
“ⅩⅢ科總部”提供外出的車輛卻並不提供司機,硃砂並沒有駕照,有個現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硃砂取的是之前去唐人街定製的銀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