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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關了門,用左手提著桶拖著疼痛的腿回樓上看洗手間和浴室是不是又被弄髒了。

二三層是練習生宿舍,一共四個洗手間,但好在是兩層的中間都有防火閘門拉下來分為男生區和女生區,辛夷只需要去看男生區的兩個洗手間兩個浴室。

好不容易整理完一切,辛夷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洗,連洗漱都沒有完成。回到宿舍,一推門,原本還在夜聊的舍友齊齊噤聲,而辛夷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具走出去,一關上門,宿舍裡戛然而止的話題就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衣服上沾了太多贓汙,辛夷看了看,最終決定丟掉,然後又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回到宿舍,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辛夷悄悄地放下東西,宿舍裡立馬就有人十二分不耐煩地罵道:“誰呀!屬夜貓子的啊,還讓不讓人睡覺!真是的。”

動作放輕再放輕,可是上床的時候下鋪的同學還是會不耐煩地重重地翻個身,再含混不清地低罵一聲。

沒有熱水,辛夷是用冷水洗漱的,四肢冰冷,手腳更是凍得跟冰坨坨似的。辛夷蜷縮起來,輕輕地揉搓自己的手腳,下鋪的同學用清晰得整個宿舍都聽得到的聲音罵了一句:“操,大半夜的不睡還□呢,大少爺真是好興致。”隨後,低低的笑聲響起來,原來整個宿舍都沒有睡。

辛夷默默地,一聲不吭。

這些辱人者不值得他與之爭執,一旦起了爭執,不管錯在誰,爭執的雙方都會受到懲罰。他不能,去觸犯這個地方的規則,因為他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他要活下來,要適應這個

地方的規則。

剋制,隱忍。他不需要自貶身價與他們一般見識。

辛夷在被子裡把自己整個兒抱成小小的一團。

合上眼,他想:他們傷害不了我。

☆、跟我在一起

寂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辛夷一直這樣以為的,但那是隻有他自己的時候。要知道,在人群中格格不入比獨自在曠野中踽踽獨行更令人難以忍受。

他沒有朋友,沒有親人。

他知道公司跟楚意清夫婦說明了情況,他們也都知道辛夷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存在的這個人叫硃砂,但他不知道的是,公司用了種種理由,希望他們能夠儘量減少跟他的來往。而辛夷偏偏又是一個並不主動的人,於是他跟楚意清的關係幾乎就等於是斷掉了。

大清早,辛夷坐在頂樓的圖書教室靠窗的位子上寫日記,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以往是晚上記得,但現在時間總是太緊張,晚上並不見得能有時間,所以現在他都是抽時間就寫,寫完之後記上日期和時間,下一篇就記錄從這一篇的時間到再次記錄期間的感悟和反思。

這個年代,更多的人都在用微博,可辛夷被禁錮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上過網,別說用微博,他連什麼是微博都不知道。所以別人都在寫部落格發微博的時候辛夷仍然在用筆在紙上寫日記。他鐘情於這種在紙上書寫的感覺。

辛夷的日記不大見到記事,許多年來他都不出門,不見人,又能有多少事可記,故而他的日記更像是讀書筆記或者影評,最後夾雜著每天的自我反省。就算現在他離開了顧文琦禁錮他的那棟房子,辛夷的日記也保留了這個風格,不同的是,最後的反省不再是以顧文琦為中心,而更多的偏重了自身的進步與否。

以前的日記本都留在了顧文琦的房子裡,想起這個,辛夷倒是有些遺憾。

太陽還沒有出來,天卻已經很亮了,辛夷寫完日記,翻手將本子合上。

熹微的晨光中,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雖然做了許多粗活,但因為養護得當,倒也沒有皴裂。藝人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是職業道德。

手術和藥膏的效果很不錯,手上的疤痕已經淡得快要看不見了。

但辛夷看著漸漸消失的疤痕卻有種茫然無措的恐慌。

這雙手曾經執著新鮮的花朵在花泥上插花,曾經靜靜地從散發著墨香的書頁上撫過,曾經在黑白琴鍵上翻飛,曾經捏著琴弓演奏悠揚樂曲,現在卻用來拿抹布擦地板。

他想起小時候,母親常常會在他練琴之後揉著他這雙手,說這是最美麗的手,是執筆的手,是彈琴的手,是不可以傷害的。常年練琴的人雙手其實並不會很漂亮,就算是原本很漂亮的手也會變形,為了保持這雙手的優雅,他從小就用兩塊打磨得極是光滑的棗木板壓手,就為了讓骨頭保持正常的形狀。

鋼琴老師更是重視這雙手,那位嚴厲的中年女老師總是梳著光滑整潔的髮髻,用嚴厲的聲音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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