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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江遠青瞪大眼睛,“那好,光說不練,我們來測試一下好了。你看見沒有,那裡有位國際友人。你過去用你白刃戰水平的口語去跟人家說幫我倆拍張照片。”
方暮歸扭捏著,我們倆都是大男人,一起照相你也不嫌害臊。你實在想要,回去我給你張我小時候穿開襠褲的照片,用PS弄張合影就行了。
江遠青看著他,你去不去啊?不去你就站到那碼頭上大喊一聲我方暮歸是宇宙第一花,漢子求交往。
……
方暮歸扭頭就走。一邊拍那紅毛老外的肩膀,一邊暗自納悶,不對啊,什麼時候變成大冒險行動了?明明我就不需要聽那傢伙的啊。一回頭,果然看見江遠青辛苦憋著笑,在後頭等著看他熱鬧。方暮歸大為惱火,但箭在弦上,你不發就得崩臉啊。那就發吧。“哈……嗨嘍!”
那紅毛老外長著一副標準的愛爾蘭囧字眉臉,高高大大,一回頭就把方暮歸結結實實地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下,一臉探究地看著他。
方暮歸吞吞口水。照片……照片怎麼說?屁……屁啥來著?“can you……can……you!屁!屁……”
P?老外歪頭,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江遠青笑,絕倒。
方暮歸狠狠瞪了他一眼,決定摒棄那些落後的語言工具,採用宇宙級的交流方式。他將手裡的相機示意了一下老外,然後指了指自己和江遠青,又做了個按快門的動作,嘴裡唸唸有詞,“卡恰卡恰!”
老外秒懂。
方暮歸甚是感動。你看這國際友人的理解力就是不同凡響,我不過說了個象聲詞就讓他明白了。
江遠青哭笑不得。
本來想著,也就是隨便照一張照片就好了。誰知道那紅毛是個外國雷鋒,心腸熱得可以太陽能,不但幫著他們照相,還非常細心地調整倆人的姿勢,不停地指揮他們變換動作,拍了一張又一張。倆人一直怔愣,就被搶奪了先機,只好配合著。
江遠青倒沒什麼,方暮歸先哭了。同志,我說這位同志,我們差不多就行了吧。你這麼上跳下竄地替我們擺POSE,調燈光,攝影,知道的呢說我們這是一場普通的路人局拍留影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跑西塘來拍婚紗照呢。
可惜同志絲毫沒有
讀懂他內心的獨白,依舊樂此不疲地指揮倆人頭貼頭,勾肩搭背,組成了一個特別LOVE的姿勢,滿面笑容地衝倆人喊,“say cheese!”
方暮歸彆彆扭扭地將手從江遠青的腰上移到了後背,衝著紅毛咧開嘴,跟著喊,去——死——
紅毛玩夠了,一臉滿足地扔下倆人繼續湊人頭去了,剩下江遠青和方暮歸湊頭研究剛剛拍的那幾張照片。沉默了半響,方暮歸道,這應該是我人生史上的一個黑點,堅決不能讓這幾張照片流傳人世。
江遠青點頭,同意。
方暮歸猶豫了一下,又道,嗯,其實,嗯,你還蠻上相的,不用刪吧,挺……挺好看的。
江遠青看了他一眼,道,我覺得你也挺好看的,不刪了吧。
好。
倆人於是歡天喜地地儲存了照片,打算找些東西來填肚子。西塘其實小得很,前前後後只一街,因為是端午節的緣故,不管歹賴,每店每鋪面前都拍著長龍。岸上比肩接踵,水裡也是人滿為患。隔岸搭著戲臺子,卻是連旦角的那一尾雲袖都看不分明。小龍蝦的香味從街頭一直飄到街尾,紅油油的看上去一大片,饞得方暮歸直吞口水。
“可惜了,這麼香的味道,居然是小龍蝦。”方暮歸搖頭。
“你不吃?”
“吃啊!”方暮歸吸了吸口水,“但是吃龍蝦好麻煩,懶得。”
“……”
“我們還是去吃臭豆腐吧,聞著挺好的。”
倆人撿了一處看上去還算可以的臭豆腐鋪子,排起隊來。方暮歸的脖子跟上了轉軸般,前後左右晃個不停。突然他往江遠青邊上一縮,神神秘秘地湊過去。“你不覺得有奇怪的視線向我們看來麼?”
江遠青奇怪,“什麼視線?”
“從剛剛開始我就感覺到有人好像在跟蹤我們。”方暮歸說這話的時候的表情不可不謂嚴肅,但是混著一股臭豆腐的味道,讓江遠青怎麼聽怎麼覺得又是他犯病了。
“你想太多了少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