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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好,也是我莊翌晨一手帶出來的,我不容許外人這麼搞他。”
“你清理現場做得很蠢。”黎承睿毫不客氣地說。
“難道你能忍受你兄弟被人掛那還貼滿屋的醜事讓人參觀?”莊翌晨壓低嗓門問。
黎承睿沉默了,隨後說:“無論如何,破壞物證也是罪。”
“行了,我打這個電話來,是想告訴你,影片這些我可以給你,可有句話你必須聽著,”莊翌晨咬牙切齒地說,“兇手就是席一樺那個混賬!你不用無頭蒼蠅一樣去找了,我告訴你,兇手就是他,我兄弟是被他吊死的,其他人沒這本事!”
黎承睿說:“莊先生,你這麼說太武斷了,你跟席總督察那點恩怨大家都知道……”
“是啊,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能肯定就是他乾的!席一樺我太瞭解了,那個混賬絕對不是你以為的正人君子,我現在就想看他被你們抓起來才忍著沒要他的命,昔日總督察,今成階下囚,哈哈哈,還有比這更大快人心的嗎?”
“莊先生,我們是要講證據的。”
“證據是吧?”莊翌晨冷冷地說,“我給你的照片,拿下來時有股味,很淡,可是我一聞就知道,那是席一樺慣用的香水。我們打過無數次交道,我對這個人很瞭解,他是個念舊的人,用開一樣東西絕不會換。香水是這樣,衣服是這樣,甚至他看上的人……”
黎承睿猛然打斷他:“莊先生,這個不成為證據。”
第56章
莊翌晨對席一樺的指控毫無說服力,只是他特別提到的香水型別卻讓黎承睿留了意,據莊翌晨的說法,那是一款特別的法國手工調製香水,味道很好辨別,類似於松木和雪杉之間,又加入薔薇作為後香。但在黎承睿的印象中,卻好像沒有席一樺用香水的印象,他想了一下,忽然醒悟,自己從成年以來,就再也沒有跟席一樺有勾肩搭背的體驗,離得遠,當然對他用什麼香水這種私密的事無留意。
黎承睿雖然知道莊翌晨若講得出香水品牌,那便必然不會是空穴來風,可他還是想了想給大哥黎承俊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想送香水給樺哥做聖誕禮物,不知道他平時用開哪一種。黎承俊在電話裡認真告訴他別買了,因為他一定買不到席一樺要的東西。
“好幾年前,我去巴黎開會時順便給樺哥帶了一小瓶香水當禮物,從那以後他就認準那種味道,別的品牌都不要,所以現在只要我有機會去歐洲,都不得不繞去巴黎,在同一家小店買同一種香水。因為樺哥在香水的問題上簡直可以用頑固來形容,”黎承俊難得有些不滿,絮絮叨叨地說,“沒想到他其實這麼難伺候吧?真是,你還老說我講究,我再講究,也沒有拿你當苦力使吧?”
黎承睿沒想到只是一款香水,居然這麼多講究,他忽然覺得莊翌晨的話不是無緣無故的了,他咳嗽了一聲問:“那在香港,豈不是很少人會跟樺哥撞香水?”
“那當然,不說獨一無二,但肯定百中無一,”黎承俊肯定地說,“我親自挑的,而這種特製香水,本來就是老香水店鋪小劑量產品,跟工業化生產鏈上那個不可同日而語。”
黎承睿點點頭,問:“有沒有一種可能,即你買這種香水送樺哥,被第三個人所知道。”
“從理論上,這種可能性當然存在,但我沒發現過,當然這種小事我一般也不留意,也許樺哥自己跟人講過,”黎承俊後知後覺地好奇起來,“為什麼你今天對這個話題這麼感興趣?男性要增加自己的體味通常是為了求偶,阿睿,你的□期到了嗎?”
“俊哥,照你這麼說,樺哥的□期豈不是太長?”黎承睿一點也不尷尬,向他不著調的哥哥坦坦蕩蕩地說,“你給他買了這麼幾年的香水,他可曾發情過?”
黎承俊困惑著道:“說起來真是奇怪啊,樺哥這麼幾年好像是沒有見過他有性伴侶,難道他其實是個性冷淡?”
黎承睿冷哼一聲,淡淡地說:“你管他那麼多,有空想想你自己,什麼時候找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警花?”
“我不會找一個強悍的女性來打擊自己的男性自尊的,”黎承俊認真地回答他,“我喜歡柔和的女性,一向如此。”
黎承睿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想了想,決定對這樣的大哥還是單刀直入好,他問:“俊哥,你能接受同志嗎?”
“如果單從生物性而言,我無所謂,”黎承俊說,“但到目前為止,讓我產生性衝動的都是女性,所以我是不折不扣的異性戀,我認為在這方面,人順應天性才是最理性的行為,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