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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品錫忍住笑問:“有提到什麼人名嗎?”
少年想了想說:“我不是太記得了,但姓鄭的有問另一個,你每天見那麼多靚仔,就沒有好的嗎?另一個回說哪裡敢做得那麼出面,還想不想撈了,但他話鋒一轉,有說最近有個特別好的,比以前那個還好,但要看時機。”
黎承睿眯了眼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少年說了一個時間,黎承睿一看,正好是他轉到林翊的學校不久,但沒過兩個月,陳子南就被狗咬死。
問完話後,黎承睿默默地思考著,他想,也許到了林翊新學校後,陳子南再次看中了某個少年,可是卻來不及下手。黎承睿瞬間想起林翊,心裡一緊,隨即又鬆了口氣,平生第一次對那個殺害陳子南的兇手產生了一絲贊同,幸好他殺得快,不然說不定林翊就會遭殃。
那個笨孩子已經跑過第一次,以陳子南,鄭明修的奸猾,就不可能讓他跑第二次。
但是突然之間,黎承睿腦子裡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猛然站起來,焦急地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他從口袋裡掏出煙叼在嘴裡,點燃後猛吸了一口,徐徐吐出。
陳子南和鄭明修都不是好人,相反,他們在某種程度上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性格偏執而殘忍,他們對那些受虐的少年全無憐憫,他們甚至算不上真正的SM愛好者,他們是變態,他們的愛好,就是折磨那些少年。
為了掩飾他們的醜陋嘴臉,這兩人人前都道貌岸然,人模狗樣,因為這樣,那個兇手才一個個要他們死後都身敗名裂。
這樣兩個人,怎麼可能任由林翊跑掉而什麼事也不做?
在這件事上,林翊有關鍵的什麼地方沒告訴他。
黎承睿忽然覺得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他冷靜地想了一想,覺得林翊一定是瞞了他什麼,但自家小孩他也很瞭解,傻乎乎的,幾乎不具備瞎說八道的能力,他會選擇隱瞞,一定是他想隱瞞的東西沒法說。
那麼林翊到底是因為什麼被這兩人忽略了?陳子南還能用死得恰到好處來解釋,鄭明修呢?在陳子南死後,他可是還活了一段時間,他連金毛都不放過,動輒下江湖懸賞令,可他為什麼單單放過林翊?
換句話說,林翊對他們倆個人來說,為什麼不成為目標?
黎承睿皺眉想著,他的少年,身無長物,無力自保,長相上也勉強符合這兩個變態的審美,雖然他沒有細長的眼睛,可卻有溼漉漉如小鹿一般的大眼睛,這樣的男孩,有什麼理由做為到嘴的肉還被人放過?
除非有什麼籌碼,那個籌碼大到可以交換林翊的安全,或者乾脆就不是籌碼,而是把柄?
但林翊的事並不是現在黎承睿首要解決的問題,他的人物還是找出兇手。這個兇手藏在陰影當中,已經殺死四個人,陳子南,吳博輝,程秀珠還有鄭明修。
黎承睿低頭看看桌面上攤開的照片,這些照片鄭明修施暴的影象都是連續性的,可以肯定它們都是從影片上截圖列印出來。影片資料除了金毛上交的一段外,顯然還有不少其他的,可現在警方都沒找到。
如果是兇手將影片藏了起來,那大可不必將照片貼出,那麼這些影片現在在哪?會不會陳子南與鄭明修共同保管的,其實就是類似這樣的犯罪證據,他們倆各自將之作為轄制對方的武器,所以陳子南一死,鄭明修忙不迭地要把證據轉移。
那麼這些證據現在在哪?
黎承睿屈起食指扣了扣桌面,正想叫人進來,突然電話響了。
黎承睿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那端響起了一個雄厚的嗓音:“黎sir,今天我讓人送過去的東西,你可還滿意?”
黎承睿立即說:“不滿意。莊先生,你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藏著掖著?我知道你手上還有別的關鍵性物證,你就不怕我去申請搜查令?”
莊翌晨呵呵低笑,漫不經心地說:“黎sir果然是經驗老到的警察。我雖然跟你不熟,可不得不承認,我們兩個打起交道來,倒像鬥了幾十年。”
“不敢,”黎承睿說,“嚴格說我並不是揣測你,而是揣測兇手,我從陳子南案就跟開,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人同樣殺死了鄭明修,他的目的不是要他們死,而是要他們遺臭萬年,只憑你給我那點照片,離遺臭萬年還有點距離。”
莊翌晨沉默了,隨後說:“阿修死得很慘。我現在一閉眼,都是他掛在屋簷下晃來晃去的模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周圍貼滿他作孽那些照片,影碟機裡反覆播他乾的那些事錄下來的影片,我忍不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