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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王海雲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頭也不回地上了二樓書房。
這幾年來,王海雲時常夜不歸宿,當然他是晚上去了什麼地方王徵不敢妄加猜測,但他的職業特性總能讓他聽到一些風聲。比如王海雲沒回家的晚上去得最多的是西城新區的洋房小區,而王碩剛好住在那個小區。不過即使如此,他也從來不敢猜想任何多餘的東西。
可他不想不代表別人不會想,道上對此的流言一直眾說分雲,卻沒人傳出父子亂倫這樣的話。一方面是不敢,另一方面是兩人都會裝模作樣。
比如現在,胡榮直接推門而入,王碩還光著上半身趴在床上睡得酣暢。聽到有人進來,他眯著眼抬了抬頭,看到是胡榮輕罵了一聲,“進來也不曉得敲門,老子在辦事你也好意思?”
胡榮直接坐到床邊的沙發上,翹著腿點了一根菸才說:“昨晚王爺沒把你伺候好?”簡單又直接的問題,其實他卻毫無根據,只是聽了傳言心裡疑惑而已。
但王碩卻似笑非笑的從被窩裡爬起來,身上只有一條短褲,撿起胡榮扔在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邊點菸邊開口說:“王爺器大活好。”
一時沒忍住,胡榮一聲嗤笑,瞪著王碩半天才忍下笑意,在他看來王碩這一本正經的語氣反而沒了可信度,調笑道:“原來你是被壓的那個?”
“被上更刺激,哪天你也試試!”這話他說得表情坦然得沒有半分掩飾,然後狠狠抽了一口就摁滅菸頭起身去了衛生間。
胡榮愣愣地盯著關上的玻璃門,心想他家老大其實挺幽默的,雖然幽默得有點冷,於是笑了笑又點了一根菸。
在胡榮抽到第三根菸的時候,王碩從衣帽間出來,就一件襯衣外面套了件休閒皮衣。胡榮立即掐掉菸頭起身,兩人一起走出房間。
“老大,你猜我昨天見到誰了?”胡榮邊走邊說。
王碩坐進副駕,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起王海雲走時說的話,暗罵一聲這該死的天氣,首先開啟空調再才說道:“誰?嚴柏程?”
胡榮雙目一瞪,有些忿忿不平,接著油門一踩飆了出去。
“看起來變化挺大,他還問你了。”
“哪天約他出來坐坐。”
王碩的視線落在窗外,胡榮趁紅燈的空當轉頭盯著他,像是想從中看出他在想什麼似的,不過他越來越覺得猜不透王碩的想法。
接著車子拐近西區商業中心一家酒店的停車場,兩人下車走向車庫最深處停在一扇電梯門前。胡榮卻沒按在上下樓的鍵上,而是食指輕觸在顯示樓層的LED屏,接著鋥亮的不鏽鋼門開啟裡面卻不是電梯而是一條通道,在通道盡頭是間寬敞明亮的大房間,看起來像一間簡結風的總裁辦公室。
四面純白的牆壁將中間黑色的真皮沙發映得格外顯眼,但此刻沙發上卻沒有人,全聚在一旁的檯球桌邊上。
野貓拿著球杆在桌沿上磕了兩下,然後微不可見地一笑對飛刀說:“飛刀哥!人無信不立,尤其是男人。”
飛刀趴在球桌上專注地盯著球杆頂端的白球,心無旁騖地說:“老子不舉也不會無信。”
這時旁邊的耗兒不禁為他家大哥著急起來,要是這杆沒進可就輸了,因此他忍不住提醒道:“飛刀哥,這一杆可是關乎到你的貞潔問題啊!”
耗兒此話一出,飛刀不由手一抖,打偏了!別說進球,連邊都沒擦到。他惱羞成怒把球標當成飛刀朝耗兒扔過去,罵道:“叫你他媽的多嘴。”
耗兒一聲驚呼,信手接住球杆,訕訕笑道:“我錯了,飛刀哥!可是你賭輸了。”
“操,讓你還說。”飛刀操起手邊的球砸過去,耗兒同樣不偏不移地接住。
“你們賭了什麼?”胡榮走過來看著球桌上混亂的局勢,心裡直說這水平還敢下注!
不等野貓和飛刀開口,耗兒搶道:“飛刀哥說如果他連輸十局就脫光去酒店大堂拉橫幅跟三哥求愛。”
胡榮腦內倏然嗡地一聲響,接著是為啥是三哥不是榮哥,因為他沒三哥帥?他回頭看了看臉上毫無起伏的王碩,淡淡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往球桌上一拍說:“我也下注,賭你不敢。”他盯著飛刀微微一笑。
然後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王碩,對方卻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接收到如荊棘般的視線無所謂地說了一句,“不要臉就去。”眼神卻冷冷往下沉,焦點沒落在他們任何一個人身上卻誰都覺得被狠狠注視著一般。
“聽到沒,三哥讓你去。”胡榮一把摟住飛刀的肩膀,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