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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把人帶到身前,湊上前吻去。
如此王海雲倒不反對,迎上王碩不安分的舌尖,相互纏繞在一起,即使過了三年多兩人接吻仍如一場戰爭一樣不肯溫柔。
“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外面可沒暖氣。”王海雲直起身,整了整衣衫對床上一臉不滿的人說。
王碩並不回話,手裡的煙已經燒到了菸頭,他看著王海雲走出房間,淡淡地彎起嘴角輕笑一聲。
要說姜揚和韓靖東不合那是一直以來的事,但卻從未向現在這樣拿到檯面上來過。至於原因始末,大致就是有一批貨姜揚未經王海雲的同意私自經手,現如今被韓靖東扣了下來不肯出手。
這幾年來王海雲專注到把生意合法化的方向,道上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給了姜揚打理,非得說王海雲同不同意還真不是問題。其實大多數人都心知肚明,老大把生意交下來是給你賺錢的機會,但賺多少得有個度。
而現在韓靖東就認為姜揚越過了那個度。當然要談忠誠,他不是王徵,對王海雲沒有絕對的忠誠,但他也不能容忍姜揚做大壓過自己。
寒風徹骨的貨倉碼頭,韓靖東轉了轉身裡的槍,無聊地靠著車門,目光落在棧道對面的男人身上,他不以為然地說:“姜師爺,現在當著王爺的面你該給個解釋了吧?”
姜揚端正地站好,如同閱兵一樣挺直腰身,淡然地看著韓靖東,“靖東,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你一定要這麼咄咄逼人?”
對於姜揚的用詞韓靖東並不反對,反而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他握緊手槍對準姜揚腳下就是一槍,動作太快令在場大部分人都沒反應過來。姜揚也被他嚇得一驚,頓時兩方的人都拔箭張弩,彷彿隨時準備來一場廝殺。
“韓靖東,撕破臉可就貼不回去了。這貨的來源我可沒有跟你報備的必要。”
“是沒有必要還是沒有藉口?”
兩人口舌上也各不相讓,在這裡誰也不肯認輸,哪怕只是一句話上的示弱。
王海雲的手指敲在菸頭上抖落菸灰,抬手卻發現只剩一個菸頭,扔在地上往前走了幾步,冷冷地瞥了前面對峙的兩人,聲調不著起伏地說:“夠了。”他說著朝旁邊帶來的人招了招手,依舊面無表情地說:“把那貨給我燒了,全部。”
顯然,這個命令出乎了他的常識,作為一名合格的下屬理應對此提出質疑,但見王海雲的臉色他卻不敢多問一個字。
“這事到此為止,今後誰也不許再提。”王海雲冷冷地將手插‘進褲兜裡,心裡還是想念起抱著王碩的被窩來。接著他走到姜揚和韓靖東中間當起了和事佬,“靖東,姜揚,今晚的事我們都當作沒有發生。但我絕對不想再看到第二次。”這是他作為老大的寬容和氣度。
最後,誰也不敢對王海雲說一個不字,眼看著上千萬的貨化作灰燼。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這一出為的是安內,這批貨無論是交給誰必定會得罪另外一方,若他親自扣下也會留下口舌,外人看來不免認為他偏向了韓靖東一方。
但如此一來他不只大度地對姜揚不計前嫌,同樣也不計較韓靖東的越俎代庖,收買人心做得面面俱到。
處理完這邊天邊已經泛白,王海雲回到王家正好趕上了早餐的時間。
王書益一邊喝粥一邊不停地朝樓上張望,再不時打量一眼旁邊的鄭峪翔,過了許久仍然不見梁詩下樓來。他終於忍不住開口,“翔哥,嫂子不在?平時她不是起得最早?”
鄭峪翔愣了愣朝對面的王徵瞟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我們昨天離婚了,昨天就已經走了。”
王書益嘴裡一口粥直接噴了出來,張著嘴好半天才回過味來,平時他二哥二嫂雖然談不上恩愛但也相敬如賓,怎麼毫無預兆就離婚了?
“你跟爸說過了?”王徵冷不防插了一句,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鄭峪翔低著頭,拿筷子的手頓了頓,淡漠地如同在說別人的事,“沒有,說不說他也不會管這事。”
對此王徵表示認同,對於私生活這一點,王海雲似乎向來只管束王碩一個人,對他們幾個從來不會過問。他深深感嘆了一遍再才望向鄭峪翔,問道:“為什麼突然要離?”
鄭峪翔對上他的視線,淡得毫無表情的臉卻讓王徵感受到一股寒氣,卻始終一言不發。王徵思考半天也找出話來接,於是三兄弟好不容易一起吃個早飯就這樣詭異地沉默下來。
此時,王海雲正好進門來,往餐廳瞥了一眼就徑直上樓。王徵找著打破沉默的機會,扯開嗓門就喊:“爸,吃過早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