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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我扯住他不讓他進廚房,不屈不撓的又問他一回。
「是---我做了擴張,因為你太雄偉了,我怕裂肛,為這種事送急診你可以無所謂,我卻不行,這樣說,夠清楚了沒?」他邊說邊比,不忘稱讚我的尺寸,真是有夠迷戀我的那話兒。
我冷下臉放開他袖子,放他進廚房下水餃,轉身走進我們房間把那組模擬陽具翻出來。
是哪一根?我拿到他面前開啟盒子問他,差點就害他被一顆水餃給噎死了,我又錯了一回。
我就知道是這樣,瞪著我愛人比的那兩根,我真恨,但我沒有明白的表現出來,更沒對我愛人這樣說,因為連我都覺得自己腦里正在run的邏輯,非常的怪異。
我還沒進過的地方,這兩個死東西竟敢先我一步進了?我睡到半夜起來噓噓,看著我的大寶貝,睡眼變利眼,稍早的那筆新仇來勢洶洶地再度浮現我心間。
輕手輕腳的進房,開啟抽屜跟盒子,把那兩根挑出後,再出到客廳找張報紙捲起來。
上班後,開完早會,我趁範源進還在會議室跟新廠長的秘書討論公事,從公事包拿出一卷報紙包的不明物體再找一個公文袋裝起來,走到焚化爐區找著工友親自吩咐他,要他下一爐一定要扔進去一起燒。
工友很恭敬的答應了,我也笑笑的走了,到了中午,我愛人拿了個便當進來問我:「你早上去廢棄物處理區視察了?」
我點點頭,拆開筷子開啟蓋子,專心的吃飯。
「怎麼會想到去那裡?有什麼新想法是嗎?」
我搖搖頭,認真地品嚐極富盛名的池上便當。
<想跟池上米並駕齊驅。>吃完便當,我拿行事曆翻到最後一頁的備忘欄,用粗筆寫下這行大字。
我愛人抬頭看過來一眼,然後淡笑不語的繼續收拾,用餐巾紙揩去茶几桌面的油水漬,再將空的便當盒束起放進垃圾桶。
我坐下來默默的等,等他收拾好,走過來告訴我他的想法。
「就快了。」他一靠過來,就用他的大拇指擦起我嘴角的一粒熟米:「用你從臺東收回來的種下去改良的新品種就快收割了,我有預感,你這次就能成功。
(三十一)
我最後成功了嗎?依我的標準來說,沒有;依我愛人的標準來說,我已留名在內政部農委會的水稻沿革大事記之上,等我百年後,就可享受名垂青史的名人規格了。
在我憤而離家前,與我合作的農家們總共配出十三項新品種,秈米(在來米)品種佔六,蓬萊米佔四,糯米佔二,長米佔一。其中的臺梗n號、s號,臺中秈x號成功獲得日本客戶的青睞,每一季的訂單都見漲。
不過,完成我最高目標的,卻是我在任上聘的那位女性農業博士。
我為了開拓歐美市場的大量訂單,連連以最自豪的品種、用低價促銷的方式、走連鎖超級市場的行銷路線,在許多國家遍投叩門磚。
我的策略是不惜成本,就盼吃上癮的回頭客能越來越多。至於這一塊的虧損,自然是由內銷以及銷日的盈餘來補平。
女性農業博士原本是技術顧問,我甩手不管後父親不知聽了誰的話,竟破天荒的不再歧視女性,拔擢她接替我做三個廠的總經理。
她未婚,有拼勁、更有頭腦,耐心的縮小範圍以溫度、溼度、配上不間斷的雜交去微調臺中秈x號,她在改良上有慧根又有恆心,成功絕非偶然……
問我為什麼要辭職?唉……說來話長,往事不堪回首。
什麼?真的想聽?不嫌我厚話(話澇)?好吧,那我就大概說說,大家就隨便聽聽吧。
丈夫有外室,不只一房,還把外頭的野種抱回家來交給女傭跟大兒子大媳婦的孩子們同吃同睡,母親悲傷一陣子後算是心死了,不想再回那個家,想振作重心卻無處可放,看己腹所出的三個孩子也就小兒子尚未成家,索性舊皮箱一拎,跟自家二弟一番比劃,讓二舅將她送到我住的別墅來。
先前找不到現在熱呼呼送到我眼前的大活人,我怎麼可能不高興,不歡迎?可當母親真的住下來,才三天,每天從踩進家門的那刻起,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原本無比愜意的兩人世界,突然加進來一個時時留意丈夫、什麼都替他服務周到的婆婆,還找人給丈夫安排相親的飯局,尋常當人妻子的這時會做何感想?應該是生氣吧?
偏偏我愛人,他就不是尋常人。母親安排好,他就載我去,從不拉下臉,從來不抗議,跟我在辦公室的裡間,那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