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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不下我。就跟我痛得像三級燙傷的屁股,現在甭想溜出他手掌心的施暴是一個意思。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他將我翻成側躺,看我撇開視線不看他,又捏住我下巴的兩側將我的臉轉向他,力道大得我不得不持續瞪他,藉以換取稍微放輕的待遇。
「第一,你不該惹你爸傷心。自己的小弟滿月,只託人拿一個紅包過去,再來就不聞不問,怎樣交代得過?」邊說著,又加拍兩下大腿外側,辣痛馬上從捱打的部位透出來。
「……」明明知道我不想搭理父親的癥結,卻還要我這聾子去虛應故事,難不成非得讓別人看我笑話,你才踏實睡得著?
「第二,你不該直接開除廠長。他只是夾在你跟董事長中間的可憐人,你不讓他做到退休,你良心過得去?」又捱三下都不換地方的,皮快辣到熟啦。
「……」他是可憐人,我就不是?我偏就要開除他,等他想明白自己錯在哪了,能為我所用了,不再擔任通風報信的角色了,再拉他回體系也來得及。
「第三,你……」範源進頓了頓,臉上的凶煞之氣少了些許,取而代之的是惱恨。
「你的脾氣太差,個性也太乖張,太孤僻。」啪啪啪!我痛得咧開嘴。
「……」所以呢?我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用咬牙切齒的以眼神挑釁,不,詢問他。
「這都是因為,從小你家的人就太過忍讓你,完全把你寵壞了,誰要得罪你,你就變法子整人整到死,就算是你最親的人,你也不輕饒,我實在……自從生眼睛到現在,都沒看過像你這樣的。」
「……」喔?我真的有這麼超過嗎?我手上還沒掛著哪條人命,應該還好吧?
範源進一手攥住了我的陰囊,用了幾分勁力揉,又痛又爽的感覺好是好,卻像菜裡少了某樣調味料。
「你不給我機會把話說清楚,就擅自做了許多決定,我想等你氣消了再溝通,卻發現你以凌遲我為樂。」
範源進把腿壓上來,將我壓成平躺,我痛得拱起屁股,範源進倒是笑了,手溜到陰莖繼續搓,表情有幾分上回提到剁碎餵魚時的FU:
「我決定,我等夠了,也受夠了,你需要有人逼你快點長大,不然會永遠只是個愛鬧彆扭、幼稚加三級的自私孩子。」
「才不……不是!」不知道我臉上的委屈,範源進看見了沒?
我對別人從沒有像對他這麼的隱忍,就算我真讓他不好過了,那後座力不也回到我身上了嗎?
「就是,你就是。」範源進蹬掉短褲,我情不自禁的睜圓了眼,因為他裡頭沒穿內褲,還張腿跨著我跪在我下身的兩側,將捱打之後就一直處於半勃狀態的陰莖扶直了,用溼潤出水的龜頭蹭、蹭、蹭他最後面的那個洞???!!!
「我先給你你一直想要的,等你沒話說了,再來好好的懲罰你……」說到這裡,陰莖最粗的頭冠部份竟然插進去了,緊窒的內腔磨擦力大又暖和,爽得我倒抽一口涼氣。
☆、第二十八回 H (聽障攻VS雙性受)
(二十八)
他微著仰頭,緩緩沉身繼續往下坐,喉結不安的上下滾動,我忍不住抬腰擺胯的頂他,引他咬牙向我瞪來。
「你急什麼。」他的表情跟我說他正在忍痛,我可以想見他的壞口氣。
手,這樣會痛,我用口型說,我的手還被綁在腰後。
「沒那麼容易。」他又跪高,讓我渴望他渴望到抽痛的那塊肉從他身體滑出來,抓住我的肩讓我背的上半部倚著床頭,腰懸空,這樣的姿勢能讓雙手受到的壓迫減輕大半。
「源進……」我沒戴助聽器,不清楚自己叫得準不準確,只知道他又橫了我一眼。
「源進,源進,放開、我,源進……源進……」他又騎上來了,納進我半根陰莖後緩起緩落、淺進淺出的,想深深埋入、狠命抽插的慾望對我的折磨越來越強,讓我不顧臀肉的痛感,只想不住的挺腰。
「你想狠狠的幹我,是不是?」認真的男人最好看,認真釣我胃口的範源進是我眼裡最美的、謫仙一般的美男子,沒有之一,就是唯一。
我點頭,又搖頭,不由自主的哀求他。
「愛你,我、愛你,放開……源進……源進……摸,要摸,放開……」這些話,不需經過大腦的組織就能溜出口;我愛他,不需要大腦的稽核就能說出口。
他的唇舌貼上來,賞我一個短暫但霸道的深吻,然後又退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頷:「愛我?真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