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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話音落下,他凍得打了個噴嚏。端起墳前那壺酒灌了一口,他隨即辣得“哈”了一聲。摸出手帕擦了擦鼻子,他加快了燒紙的速度:“不說了,太冷。燒完了我好趕緊回去。”
燒完了那如山一般的黃紙,小鹿煙熏火燎的站起身,心裡很輕鬆,感覺自己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抬手用力拍了拍墓碑,他大聲說道:“走了!”
然後他放下手轉過身,頭也不回的真走了。
小鹿這個年過得很好,順順利利、喜氣洋洋。好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他好像也沒有懶散多久,正月十五就過去了。而他打起精神穿起軍裝,又忙起了他的正務。
忙日子和好日子過得是一樣的快。轉眼之間他脫了冬衣換了春裝,春裝在身上沒穿幾天,他在太陽底下走路,開始熱得出汗。地上星星點點的綠意,隔幾天再看就向上鑽成了草;再隔幾天去看,綠草鬱鬱蔥蔥的連成了片,抬頭一瞧,頭上居然也有樹蔭了。
小鹿不停的擴張著勢力與地盤,他的兵工廠也從一家變成了三家,而且都是裝置齊全的大兵工廠。錢他不缺,趙將軍的支援,他也不缺。日本人和程廷禮在冬季進行了和談,到目前為止一直很安靜,美太郎也不再向他傳送秋波了。
小鹿感覺這樣的生活很好,幾乎就是沒得挑剔,只是偶爾在不那麼忙的時候,他閒下來,會忽然的很寂寞。何若龍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真想再給自己找個伴兒,然而,找不到。
家裡終日圍著他轉的,除了張春生,就是李國明。李國明自己還有個小嘍囉,便是小全。小全的名字已經基本不大用,李國明無所事事,給他預備了無數的外號。“五十塊”是他,“小奶牛”也是他。晚上他把小全洗乾淨了攆上床,然後很興奮的偎在小鹿身邊,命令小全“擠奶”——小鹿是不耐煩用嘴去伺候他的,所以他須得提前把自己擼到火候才行。及至把那命根子擼得鼓脹著直跳了,小全會怯怯的喚一聲“師座”,同時膝行向前,將飽滿的前端一直送到小鹿嘴邊。
接下來是最動人心魄的時刻,他低下頭,看小鹿張開稜角分明的薄嘴唇,將自己的傢伙納入口中。他立刻就一洩如注了,而小鹿不緊不慢的吞嚥著,嚥下最後一口之後,會順勢吮吸他一下。那一下子常讓他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冷戰,彷彿脊樑骨都過了電,非常的快活。
他身體好,尤其是吃得多,所以能夠每天晚上都當一次小奶牛。然而小鹿對他始終是沒興趣,吃過了他那一口精華之後,小鹿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茶,倒像是更願意和李國明扯兩句閒話。他訕訕的縮到大床角落裡,等著最後的命令——李國明若是留宿,他就可以自己回跨院去睡覺;李國明若是不留宿,那他從小奶牛變成五十塊,回去還得給李國明鋪床展被,伺候他休息。
這天夜裡,小全把李國明揹回了跨院。
李國明在小鹿面前一直是笑,及至回了跨院進了屋,他赤條條的趴在床上,忽然一抽搭,哭了。
小全手足無措的站在床邊,小聲問道:“李副官,你……疼啦?”
李國明攥了拳頭一捶床褥,哽咽著答道:“屁話!給你塞個拳頭你疼不疼?你去給我擰把熱毛巾,我擦擦血。”
小全乖乖的給他擰了一把熱毛巾,又主動把熱毛巾擦向了他的股間。蹭去股間黏膩的血漬之後,小全見他那入口已經綻成了個鬆弛的孔洞,就嚇得一咧嘴。而李國明哼哼唧唧的哭道:“受不了了……買你回來一點兒用也沒有,遭罪的還是我一個人……媽的老子不要你了……還我五十塊錢……”
小全沒錢還給他,只能是悄悄的拉過棉被給他蓋了上,然後不聲不響的坐到床尾陪著他。
第二天,李國明在床上趴了一天。到了傍晚他起來了,委委屈屈的扭到小鹿面前訴苦。小鹿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並沒有心疼的意思,因為實在是看李國明不算個人。他有時候喜歡他,也不是把他當成人來喜歡。
李國明訴完了苦,開始伸了他的白巴掌要東西,旁的也不要,他只要錢,說是天熱了,要添新衣服。小鹿聽了這話,便起身走進書房,用小鑰匙開了寫字檯下的抽屜。
抽屜拉開來,裡面整整齊齊的擺著紙筆。小鹿拿出一張稿紙,在上面端端正正的寫了一行字,又簽了個“鹿”字,然後把它遞給了李國明:“自己去財務科領錢。”
李國明接了稿紙一看數目,當即就笑了,並且重新又愛上了小鹿,因為小鹿大方,樣子又好,能供著他的花銷,也能保護他。橫豎都是要被人玩,不如跟著小鹿混,何況有時候李國明抱著小鹿親親